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他一步一回头的走着,一条瘦得皮包骨的流浪狗居然也跟在身后摇尾乞食。如今叶雅、暴哥生死未卜,自己被陈瑶出卖后又有家不能回,又身负通缉令人人喊打,悲催得 跟这条老狗也没多大分别了,想到这,他不禁回过头来,无限感慨的望着它,庆幸还有这么一位风雨同路人,与这位难兄难弟对视了一阵。想不到老狗还颇通人性, 估摸从这衰人身上是榨不出什么肉包子来了,汪汪两声后将尾巴一转,昂着狗头就走了。 “唉,至于嘛…”阿邦摇摇脑袋,继续回头向前走。要不是鹭岛那晚的遭遇,自己现在多半还呆在学校,离歌唱着,小酒咂着,香烟抽着,游戏玩着,炮管撸着,别提有多滋润,哪会落到如今连狗都不理睬的境地?! 他轻车熟路的拐过几个巷口后,回明街就在马路对面了,开始有一阵阵烤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食欲。他咽下不住冒上的口水,可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咕咕直 叫,昨晚的那点过期罐头经过一夜后又是一上午的剧烈奔跑,早已消化的无影无踪,肚皮都快贴到后背了。他绿着眼睛,探头往肉香的方向望去,只见对面大街上人 声鼎沸,好不热闹,几十台烤炉几乎占满了街道两旁,伴随着小白帽的吆喝声,烤炉中炭烟袅袅,香气四散,闻得口水直流的阿邦仿佛都能听见那一串串羊肉在炭火 烘烤下发出的滋滋声。 “啊哟西”阿邦擦拭了下嘴角的口水,又搓搓手掌,人要是饿极了那是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再怎么死也不能做饿死鬼。他摸摸口袋,兜里竟还藏着细心的母亲塞给他的五百大钞,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虽然惦念着母亲的安危,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肚子问题。 他压低帽檐,选中一家比较正宗的烤肉摊子走去。热情的老板忙不迭的招呼,烤羊肉、烤羊腰、烤牛肝、烤牛排……,饿极了的阿邦几乎是没怎么嚼就吞进了肚里。正当他吃的满嘴流油,不亦乐乎的时候,肩头被人拍了两下:“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听说话的语气,阿邦就知道自己遇上什么人物了,吓得一块牛肉噎在了喉咙。他做贼心虚的低头转身,强作镇定道:“我忘带了。”他低着头,眼睛正好对着地上那两 双擦得油黑的高跟皮鞋,还是那种浅口的高跟皮鞋,正好露出脚背上的黑色丝袜,黑色丝袜上方是烫得笔直的黑色长裤,再往上,是一条皮制的武装带,上面系着对 讲机和手枪,她俩胸前银晃晃的维安公司徽章在阳光反射下照得阿邦更抬不起头来了。 “叫什么?从哪里来?在这儿干什么?身份证号码?”其中一名女特勤连珠炮似地发问。 “我…我叫庞光大…呃…慈溪来的…呃…在这吃点烤肉啊…这个身份证号码嘛…330…呃…”说到这,他实在编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另外那名女队员已经拿出大数据终端机正等着输入号码呢,信口胡诌是绝对蒙不过去了。 “喂,你老低头做什么,抬起来看看。”拿着终端机的女队员见他神情闪烁,于是要求道。 眼看着就要穿帮,阿邦干脆把心一横,忽然一脚将烤炉踢向那俩女队员,扭头就跑。女队员灵巧的往旁边一躲,跟在他的屁股后就奋起直追,虽然穿着高跟鞋,但空腹的阿 邦速度更搓,跑了百来米竟还没摆脱两个女人。女队员边跑边大喊:“别跑!你给我站住!站住!”原本拥挤的回明大街上,立刻自觉地给这三人让出了一条道来,这 年头可没人管闲事儿。 阿邦玩命的跑着,一路踢翻几个烤炉摊子来延阻女队员的追赶,无奈肚子还没吃饱,两腿是越跑越沉,估计再跑个百来米就要 累趴下了,听到身后的女队员越追越近,并且还在不停的呼叫支援,情急之下阿邦大喊一声:“维安来啦!”短短四个字果然掷地有声,犹如大地一声雷,大街上摆摊 儿的、擦皮鞋的、站街的、卖片的、造文凭的、刻假章的,三六九等无不闻风丧胆,抱头鼠窜,乱作了一锅粥。 阿邦浑水摸鱼,在人流中左穿右 插,或许是他跑的太急了,拥挤中不知被谁绊了一跤,脚下一个踉跄,“哎呀”一个华丽的360度倒地动作,跌了个狗吃屎,脑门顿时撞出一个大包来。他 没时间理会这个冒失鬼,爬起来就要继续逃命,可是,当他看到绊倒自己的那人后,腿,不由自主的凝固在了那。 “好久不见,阿邦,还记得我吗?”一身裙靴打扮的林雅妮单手叉腰,面带微笑的站在巷口。 面对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庞,甚至是这熟悉的一幕,阿邦呆了…… 一身裙靴打扮的林雅妮单手叉腰,面带微笑的站在巷口。 第17章 第17章 似是故人来 上回说到,眼见阿邦在回明街上就要被两名女队员追上,正走投无路时,却’巧遇’了当年的女神,并被她再一次绊倒。 “喂,是看美女重要,还是逃命重要啊?” 林雅妮略带愠意的一句话,把他从回忆拉到了现实中来。这时,街道四方开始传来警报声,支援正源源不断地赶来合围,林雅妮用手指做了个跟随的手势:“快跟我来!” 阿邦赶紧收拾下尴尬的神情,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寒暄几句,就跟着林雅妮快跑到大马路旁,咪表处停着一辆崭新的红色保时捷跑车(黎四多安排周到),林雅妮按 启车锁坐到驾驶座上,阿邦也机警地钻进了后排,躺在座椅上隐蔽起来。林雅妮见状,忍不住揶揄道:“看来你很专业了嘛,坐好了。”说着,黑色长靴踩下油门, 保时捷低吼着窜到了马路上,与迎面赶来的悍马车正好擦肩而过。 暂离险境的阿邦直到这时才有机会向她道谢,但林雅妮只是很平淡的告诉他:“当年你救过我,今天我们算是扯平了。” 说起当年在车轮下的惊险一幕,自己还被吓得尿了裤子,顿时脸一红,于是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江南的?什么时候回国的啊,我还以为你去了外国不会回来了呢,没想到…呵呵,这样也挺好。” “嗯,去年博士毕业才回到国内。这次研究所派我来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所以就这么巧啰。” “哇,你什么速度啊,才几年就读到博士了?” 林雅妮轻描淡写的补充道:“嗯,外加两个硕士学位。” 阿邦连连咋舌,尽管早知道她是才女一枚,但仅比自己大两岁就有这样的成就,还是令他惊叹不已,不由透过后视镜,相隔七年后又偷偷欣赏起她的鹅蛋脸来,想去寻 找当年的印象,那细细的柳眉,弯弯的眼角,秀巧的鼻子,灵动的双唇,有一种不容亵渎的淑女气质,与印象中毫无变化,依然是不爱笑的冷美人,甚至连说话中带 一个‘嗯’字的口头禅都没变,岁月只是将她雕琢的愈加成熟、愈发有女人味了,当初那个还略显青涩的师姐,此时已是集美貌与智慧一体的成熟御姐,令他情不自 禁地叹道:“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是么?”林雅妮欣然一笑,“其实老了很多了,不想让你看到而已。” 阿邦见冷美人难得的笑起来了,赶紧不失时机的旁敲侧击道:“诶不知道,你先生是哪位哦?” “先生?嗯我的Mr.Right还没出现呢。”接着,她瞟了眼后视镜,明媚的眼神似乎透过镜面的折射看穿了阿邦:“怎么,这个答案满意吗?”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天地良心!”阿邦嘴上这么说着,心底是乐开了花,顿时觉得机会来了,暗喜这锅炖了七年的天鹅肉转了一圈还是落到了自己嘴边。不过想到自己还是戴罪之身,逃难之人,又不得不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 保时捷渐渐远离了案发现场,路面上已看不见巡逻的悍马,估计此时全集中到回明街那一带去了。就在阿邦心事稍安之际,保时捷却停在了万象城门口,林雅妮拉起手刹,从副驾座上取回手包,对后排的阿邦说道:“不好意思,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你不会现在去逛街吧???” “嗯,放心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她反问道,给自己披上一件纯羊毛大衣后,就径直跨出了车门,回头冲他警告道:“不好意思,委屈你先呆在车里,这附近会有监控,千万不要乱走乱动,你现在可是名人。” 其实林雅妮这种宅女更乐于海淘购物,对逛街的兴趣十分有限,只是基于‘阿邦对露腿、丝袜高跟貌美女性无抗拒力’的分析结论,她需要去购置一些新的衣裙鞋袜, 来应付接下来的‘解题工作’而已。当然,这一切阿邦自然是蒙在鼓里,他乖乖藏在车内,连头都不敢伸过车窗,看手表已是中午12点多,鬼知道女人逛起商场来 要多久,他实在闲的无聊,加上一夜没睡好,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被林雅妮推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各个品牌的纸袋几乎塞满了整个后车厢,真不知 道她是怎么提来的。趁着林雅妮专注开车之机,阿邦偷偷窥视了下纸袋内的玩意儿,无非是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和女式裙装,还有几包崭新的丝袜,一串串英文字母 商标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不过看包装的精美程度似乎都是国际名牌。纸袋堆里还有三个鞋盒,一大两小,小鞋盒内装着两双崭新的浅口高跟皮鞋,尤其是大鞋盒 内那双深黑色的牛皮高筒长靴引起了他的兴趣,长靴鞋套玲珑,筒身紧收,十分贴合拥有修长美腿的女性。“她的腿放进去肯定很美!”阿邦意淫着场景,色心大 起,忍不住伸手探进靴筒内摸了一下,靴的内衬是一层软软的短绒毛,手感极致,即保暖又保护了女人娇嫩的小腿,想必价格更是不菲。阿邦这猥琐的一幕恰好被林 雅妮从后视镜中发现了,她得意的介绍道:“Prada,我最喜欢的品牌,怎么样,眼光还不错吧?” 阿邦脸涨得通红,不过看样子林雅妮似乎并不介意,反倒有点小满足的样子。他窘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巧见窗外草木渐茂,赶忙岔开话题道:“咦?师姐,我们这是去哪儿啊,看样子好像是往西去了?” “嗯,你忘了你自己当年的邀请了吗?”林雅妮兴奋地说道,“你可是说过要请我去你们江南的西溪湿地玩的。” 阿邦恍然大悟,当年鼓浪屿上的诺言又被从脑海里翻了出来,却已经有隔世之感,当年意气风发的一对,如今的境遇却是判若云泥,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红色保时捷在乡间小路上灵巧疾驰,窗外的田园风光掠影而过,到了黄昏时分,跑车终于停在了一栋两层的中式风格别墅旁,别墅三面环绕着茂密的竹林,门前正对着 碧潭湖泊,木制的亲水平台边上还系着一叶轻舟,一派悠然自得、闲情逸致,有道是大隐隐于市,石屎都市中难得这么一处幽静的城市绿肺,怪不得令无数豪富趋之 若鹜,也让林雅妮惦念好多年。 稍事安置后,阿邦问起接下来的安排,林雅妮编了个理由称阿邦先在此暂住,由她出去寻找‘失散’的叶雅与暴 哥,待四人会合之后再行定夺,阿邦自然感激不已。冬季日短夜长,未及多时已暮色降临,阿邦一整天就吃了几根羊肉串,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于是拉着林雅妮跑 到厨房,见冰箱内放置着一大摞山珍海味,中西佐料,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线,而林雅妮却皱起了眉头,她知道这又是许四多的杰作,可过惯了深居简出的科研生 活,对于厨艺实在是一窍不通,只会做些简单的食物。见她一脸纠结样,阿邦有些失望:“你不会做吗?”林雅妮努起嘴,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 “不会还买这么多?”他觉得有些奇怪。 但林雅妮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反问道:“就因为我不会,所以买些回来学着做啊,怎么,不可以吗?” “那是那是!”阿邦连声附和,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去怀疑一个刚刚救过自己的女人,何况还是自己的女神呢。不过他刚一番话,却又激起了林雅妮的好胜心,她放下手中的包,挽起袖子一本正经的说:“你们男人就会看扁女人,你以为我真不会吗?哼!你等着,我做给你看。” 见林雅妮神色突变,阿邦还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得罪了女神,连忙识趣起来:“不要生气不要生气,要不我帮你一起做吧,可以打打下手,做你的厨房助理嘛。” “不用”林雅妮脱去大衣,给自己系上看围裙,示意他让开,“我习惯自己来,别人只会给我添乱。” 话到这份儿上,阿邦只好摊摊两手,退出了厨房。看林雅妮在里头利索的一边翻着食谱,一边将食物下锅,倒也渐渐有模有样。不到一个半小时,开胃菜木瓜奶昔开始 端上桌面,接着是今晚的主菜木瓜鸡酱银鳕鱼和木瓜沙律牛排,配以木瓜鸭汤,就连饮料都是鲜榨的青木瓜汁,天资聪慧的林雅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食谱学透,做 出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中西混搭晚餐。。看着满满一桌‘木瓜大餐’,阿邦笑着隐喻道:“呵呵,好多木瓜啊,呃……嘿嘿嘿嘿”林雅妮的脸一下子泛红,轻声 问道:“做得怎么样?”阿邦夹起一块鱼肉塞入嘴里尝了下,立刻开口叫好,林雅妮这才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也亲自尝了一口。 阿邦端起木瓜汁,不无感慨的说道:“这么多年你都没变,还是那么的争强好胜。” “嗯,你知道的,要做我就要做到最好,这叫严谨的科学精神。” 阿邦打个哈哈,示意她先尝尝牛排,林雅妮切了一小块优雅的递入双唇之中,旋即两眼放光,颇有些吃惊的叫了出来:“原来你还记得我喜欢吃辣啊?” 阿邦自鸣得意的点点头,说道:“呵呵,我还记得你不习惯长时间穿着高跟鞋,还有晕船,记性不错吧,嘿嘿嘿。对了!我还记得你喜欢詹姆斯·卡梅隆的电影。” “嗯!嗯!嗯!” 阿邦每忆起一件事,林雅妮就惊讶地频频点头,想不到面前这个当年并不在意的男人会将自己的爱好记得那么清楚,就连脚背高这种小细节也没放过,可想而知当年他 对自己关注到了什么地步。虽然绝不止一个男人对她如此入心,但时隔七年还能这般如数家珍,还是让她小小感动了一番,“嗯记性不错,那现在轮到我说说你 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吧,你…”她用食指在阿邦眼前轻轻晃了一下,“老实说,偷偷尾随我多少次了?嗯?” 阿邦肩头一颤,顿时有种做贼被捉的感觉,可笑自己当年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原来早被她看在眼里了。他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作答好,这时音响里的一首德文歌曲及时给他解了围,他立马装出一副很专业的样子说:“不错,是Yvonnen Catterfeld的歌。” “这你也知道?!”林雅妮终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在国内能找到同样听德文歌的人只可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这是首张专辑《Meine Welt》中的……” “Fuer Dich。”阿邦不等她说完,便道出了答案。 看着她又喜又惊的样子,阿邦解释道:“我以前也不听的,只是自你去了德国后我才留意这个国家的一切…爱屋及乌吧。” 本以为定能将林雅妮彻底感动在地,哪知道惊喜归惊喜,关键时刻她只是似懂非懂地冲阿邦眨眨眼,什么话也不说,继续低头进食了,糗得阿邦恨不能马上钻到地板里去。 晚饭后,阿邦拉着林雅妮来到屋外码头边,随意的呆坐在木质码头上,此时夜幕已完全降临,天空中布满点点繁星,阵阵晚风拂动芦苇,更有洁白的月光挥洒在平静的 湖面上,泛起粼光片片。如此天地共一色,女神伴在畔,悠然自得尽在其中,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鼓浪屿老街的那个下午。两人聊起当年大学的轶事,发掘着共同的回 忆,不觉时光飞逝,夜愈深,吹来的晚风也开始越发寒意,林雅妮披上那件纯羊毛大衣,不经意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臂。阿邦看在眼里,于是结束了谈话,将她送回屋 内休息。 两人回到别墅二楼,阿邦故意问起自己该睡哪个房间,林雅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回道:“我的房间在右边,你的房间在左边。”阿邦 欲言又止,心怀鬼胎的他自然不敢开口提那事儿,但脚下渐渐放缓的步伐,还是深深出卖了他的鬼心思,林雅妮回头冲他眨了眨眼,若有所指的问道:“那你要进哪 边呢?” “左边…” 林雅妮摆出一副自己无所谓的样子:“你可想好喽?” 阿邦年方二十七,哪里经得起女神诱惑,先前不过是野兽身躯外一层薄的不能再薄的道貌岸然而已,当即就抛下伪装,原形毕露,果断答道:“右边!” § 两人进的房内,林雅妮婉拒了阿邦的帮助,自己脱下大衣,向浴室走去,阿邦赶紧又表示自己可以帮她脱去长靴和衣裙,结果又是被她婉言拒绝。阿邦明白,有种女人 就是这样,即使愿与你共眠一夜,但不意味你可以突破她的底线,更何况是女神呢?总得有点矜持嘛。他悻悻留在卧室,但两只耳朵还是不甘心的竖在那听:浴室内 先是陆续砰砰两下长靴摆在地上的轻响,紧接着传来婆婆沙沙的脱衣声,最后水声激荡,哗哗啦啦,想必一定是水流冲激在她温香肌体上的声音吧?阿邦缩在浴室门 口,耳朵竖得跟兔子似的,边听边脑补着里面那副正在上演的香艳画面,越想越兴奋,裤裆里情不自禁撑起了小雨伞,但被他很快硬按了下去,大战还在后头, 可不能就这样泄了呀。 过不多时,浴室内的水声骤停,阿邦以为女神终于要出浴了,哪知道里头一阵子乒乒乓乓的玻璃瓶碰响,穿插着吹风机的响 声,又过了十来分钟,林雅妮才收拾好自己,随着浴室移门的打开,一位高挑的睡衣美人款款亮相在阿邦眼前:只见林雅妮卸妆后的素面依然光彩动人,长发挽成一 个发髻盘在脑后,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件小巧的铂金挂件,看不清是什么造型,而那件白色真丝睡衣,从低开的领口可以看见雪白凸出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沟,令阿邦 感到惊讶的是林雅妮如此苗条的身材竟也有这般高耸的胸部,而且由于真丝质料的垂坠感,睡袍把她的身材拢裹得凹凸有致,睡衣的下摆很短,边缘刚好落在两条大 腿线条最优美的位置,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上穿着一双薄薄的透明玻璃丝袜,脚蹬一双白色高跟凉拖,人前不苟言笑的理工才女在褪去常状后,俨然一位气质不凡的 居家丽人。林雅妮一边扎紧腰带,一边催道:“看什么看!快去洗吧,我有点困了。” “嗻!”阿邦二话不说就一头扎进浴室。不大的浴室内仍是 热气腾腾,弥漫着林雅妮沐浴过后留下的余香,洗刷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新买的化妆品,他一个也说不上名来,只识得一个Dior,而她换下的衣物则已被她全部 带走,让阿邦想猥亵一番也不行。他哪还有心思洗澡,胡乱给自己冲了几下,擦干身子就溜出了浴室,前后不到三分钟。 卧室内已关了灯,黑乎乎 的一片,依稀可见被褥内正躺着一个人,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嘿嘿,都这时候了还捂着不给我看,有点意思!”阿邦快乐的思考着,睡袍一褪,只剩一条内裤就 钻进了被窝。被窝里满是林雅妮暖暖的体温,还带着一股女人身体的温香,熏得阿邦又暖又痒,而林雅妮则似乎害羞地往床沿缩了一点过去。见她没有制止自己,阿 邦胆量陡增,忽然放肆地一下子将她抱在了怀内,发现她168cm的个头尽管体态十分苗条,但紧紧搂住依然质感十足,尤其那对常年用木瓜喂饱的双乳简直达到 了西方标准,令他又收获了一个大惊喜。而几乎与此同时,怀中冷美人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本能的将头深深埋下,身子极其紧张地蜷成了一团,这位孤芳自赏的才 女,29年来不曾交往过男朋友,乍一近距离感受雄性气息,竟一反平常的自信有余,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开始用自己手,缓缓将真丝睡衣从 她肩头揭下一点,她依然没有说不,只是任由阿邦将这件柔顺的真丝睡衣顺着自己同样柔滑的身躯,一点点脱下,最后从被窝中挤出一个小口,丢到了地板上。凭借 着手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上还穿着一套蕾丝花边胸罩和镂空低腰三角内裤,丝质顺滑的筒袜体贴地裹在她双腿上。“想不到呀想不到,传说中冷若冰霜的美 女师姐,居然也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衣!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呃,一定是因为平时压抑过度了,所以内心反而更加放纵自己,一定是这样的!”阿邦欣喜若狂的想着, 正要一鼓作气将她扒光,却被林雅妮当头浇了一泼冷水:“喂,不要得寸进尺,我从来是穿着内衣睡觉的,别想让我例外。”阿邦只得缩回爪子,小心试问道:“嘿 嘿,那…我可以做什么哦?” 林雅妮把头发捋到耳后,非常自我的说道:“你先想想怎么让我…让我’高兴’起来吧。” “哟, 这个好办啊!”阿邦阅日本小电影无数,早是此道中人,如果说现在的林雅妮还包一层冰的话,那么第一步就是要化去她的冰壳。他迫不及待的大嘴一张,覆盖住她 的小嘴,林雅妮本能的紧闭起双唇,但也只是象征性的闭合了下,很快就被阿邦的舌头撬开,滑入了口腔内,将她的小舌一把舔个正着,开始了彼此追逐与纠缠,让 彼此的津液在两人的口腔中互相交换着。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阿邦才转移阵地亲吻她的脸颊,用舌头舔弄着她的耳垂,当然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高挺丰耸的乳 罩上尽情地抚摸搓弄,但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在阿邦身下根本互动不起来,也感受不到一丝欲望的激情,居然躺在那儿看着天花板发呆。这让阿邦感到非常郁 闷,按理说这种年龄的剩女,在受到异性刺激之下身体是应该有些本能反应的,难道她真的是性冷淡? 阿邦在她蕾丝内裤上轻轻抚摸着,还是得不 到任何反应,内裤上依然是干燥的,手指粗糙的刺激反而让林雅妮皱了皱眉。阿邦加点力,尝试用手指隔着内裤去搓揉她的蜜穴,结果那两片肥嫩的阴唇如同受惊的 海蜇般收缩了一下,扭动着屁股把身子蜷缩得更保守了,显然她非常排斥这种简单直接的调情方式。阿邦有些抓狂了,费了好一阵子劲儿,林雅妮却依旧像个石女一 样无动于衷,她本来就是为了另一种目的而上床,忍受到现在也有些不耐烦了,轻声叹息道:“唉,你不行~~~” 赤裸裸几个字,对一个男人而 言分量却等于宣判了死刑,阿邦登时又怒又急,再这样下去,万一她改变了主意,这到手的肥鹅可就要飞啦!看来,对这种冰山美人非得下猛料不可。他调整了下思 路,开始用嘴舔拭林雅妮的全身,灵巧的舌尖滑过她的脸颊,滑过圆润的下巴,滑过雪白的粉颈,一路向下来到她那雪白的胸脯上,沿着蕾丝胸罩的罩杯缘亲吻着她 的乳房四壁,接着顺势一滑,滑到她温暖平坦的小腹上,再从圆润的大腿一直舔到小巧的脚尖,把林雅妮痒得咯咯直笑,忸怩着身子似乎放松了许多,但也仅仅只是 痒意导致的而已,依然没有煽起太多的情欲,而那层坚硬的冰霜依然覆盖在她曲线动人的胴体上,让人心痒难捱却也无可奈何。阿邦的自尊心第一次遭到了毁灭性打 击,感觉自己就像个滑稽的小丑,在那自导自演。“我就不信了,只要是个人,就一定有她的敏感点!”不甘就此罢手的阿邦再次努力地为她全身舔拭起来,这一 次,他将舌攻的范围大大扩充,不放过任何一处诸如耳后、下颚、指间等细微的部位,湿滑的舌尖在林雅妮秀色可餐的香艳胴体上四处搜索扫荡,整整花了十几分 钟,终于发现在她膝盖上方、裆部的下面,也就是在她的大腿内侧,当自己舌尖舔过时,林雅妮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下轻微的颤动。这次不同于先前的那些挠痒反 应,因为阿邦还分明地听到,在她的嘴里,同时还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喘叫,作为老手的他完全可以确定,这是女人动情的征兆。为了确定,阿邦反复舔拭她的大腿内 侧,果然林雅妮就开始扭动起来了,好像正在处于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之中。 阿邦且将剩勇追穷寇,反复爱抚和搓揉着林雅妮那一片可以激起她情欲的部位,用手指,用手掌,用舌头,用下颚,随着他的动作,林雅妮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红唇中也开始溢出丝丝迷人的呻吟。很快,他兴奋地发现,林雅妮那件真丝低腰内裤外已经有些湿润了,这位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终于还是被自己发现她的敏感点 了! 林雅妮收起笑声,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半推半就的喃道:“别这样…别…”阿邦自动把她的话在脑中翻译成了日语,反而加快了节奏,令她 胸脯起伏的更加频繁了。阿邦趁热打铁,将那条性感小内裤褪到膝盖,让她的阴阜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此时,那里已经和普通动情的女生一样,汁水横流,在透窗而 进的月光下闪动着反光,原来石女也有这么一天呀!她又羞又难堪,干脆捂起眼睛,娇哼道:“坏人、坏人…”嘴上这么说着,但平日矜持的她也开始情不自禁的微 微上下挺动蜂腰,迎合着阿邦的下一步动作。她已经非常需要阿邦进入她的身体了,但阿邦并不心急,继续用手揉着她的大腿内侧,让前戏演的足上加足,同时也满 足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女神在自己身下尽情舒展,被自己慢慢融化。 等到确信那层冰壳被自己彻底化去,冰山美人已被欲火烧身,阿邦很轻松的分开 她的美腿,骑在她身上,两腿间那片令男人发狂的未被发掘的地带此时正被一层薄薄的黑色芳草遮盖住,隐约可以看到那条粉红色的小溪蜜藏其中,真是一个人见人 爱的极品尤物!阿邦迅速掏出用肉棒,在她小穴外面轻轻碾磨着,让爱液粘些到自己的龙头上,好让娇嫩敏感的粉肉等会儿不会感到异痛,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阴 蒂,忽然猛一使力,硕大的龙头将玉门强行挤开一道口子,把顶端钻进了她的体内!林雅妮大吸一口气,紧张地全身都绷紧了,脸上露出明显的痛苦状。御女之道在 于欲擒故纵,肉棒打开了穴口,但只是浅插,当她以为马上要一插到底的时候,肉棒却只是悠哉地插进了几厘米,阴壁随着她阵阵高潮而收缩,阿邦只是在感到阴道 收缩时,才继续深入一点点,令她求快不能,求慢不得,欲疯欲狂欲纵欲泄,尽在男人掌控之中。 龙头终于抵在了一道墙前,再不能任意挺进,阿 邦欣喜若狂,原来自己的女神竟还是一个处女,整整29年的节操,就在眼前啦!他按耐下激动,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个绅士,抱住林雅妮在她耳边轻声问:“可以 吗?”林雅妮看看天花板眨眨眼,把头扭到了一旁。阿邦眉开眼笑,就当她是默许了,于是憋足一口气,紧贴着林雅妮的身子狠狠一挺,只听一声像是裂帛般的轻微 响,肉棒整根没入,一下子就插到了她的花径最深处,以一种迅猛的方式开了她的处女苞。“啊我要丢了!”林雅妮脸上飘过一阵痛楚的神情,疼得大叫起来,鲜艳 的血滴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一朵美丽的小红花,两滴晶莹的泪水同时夺眶而出,旋即也抱紧了阿邦…… 阿邦捋开她额 头的秀发,在上面亲了一口,将肉棒轻轻的、慢慢的抽出来,再轻轻的、慢慢的插到底,轻重缓急掐得刚刚好,如此反复,即让自己存精不泄,又可让女人长时间的 保持着最佳状态,足可令世上所有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林雅妮早已是娇喘连连,细浪滔滔,爱液几乎沾满了两人的下身,仍在不断地溢出,软弱无骨的手心不停 摸着阿邦的阴囊,是到了最后解决她的时候了!阿邦双手托起她丰满的臀部,骤然加快了抽送速度,十指捏着她臀上的美肉,随着啪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女神终究拗 不过生理刺激,放下了淑女的身份,“呃呃呃呃呃”放声浪叫起来,踢蹬着自己丰腴的大腿,扭动着自己苗条的腰肢,晃动着自己乌亮的长发,起伏着自 己饱满的胸脯,做出越来越性感、越来越令人喷鼻血的撩人姿势。女神摇摆得是那么自然流畅,让阿邦真正是大包眼福,恨不得把这一切都拍下来,顿时尿意飙升, 海绵体极度膨胀开来,一股热血涌上脑门,顺水推舟的大喝一声:“走一个!”虎躯如电流穿身般一震,将数股浓浓白浊悉数喷射她的体内。与此同时,林雅妮突然 之间绷紧了她美妙的胴体,呻吟着挺起小腹,两条大腿也蹬得笔直,伴随着花蕊深处的痉挛,阴道壁骤然紧缩,将阿邦的肉棒紧紧咬住,颤抖着也达到了一个快美的 高潮!她紧闭起双眼,一抹樱桃小口张开一半,尽情的发泄着快感,享受着那股股暖流注入子宫。 阿邦一头栽在枕边,大口喘着粗气,两眼充满爱意地欣赏着一旁的女神。林雅妮也是细喘不止,脸上香汗点点,依然欲仙欲死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刚才妙不可言的快感。她擦擦额头的细汗,道:“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嗯,有点喜欢。” 阿邦在旁打趣道:“就怕你以后天天要喊着呃呃呃咯” “那又关你什么事了,哼!喵喵喵”林雅妮嘴上说的犀利,却学着小猫叫又把身子钻进了阿邦怀里。 阿邦睡意袭来,摸着她后脑勺上的长发说:“你不是说自己困了么,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出去找我那两个朋友,她俩一个叫叶雅,一个叫暴哥,至于长相嘛,那个叶雅大概165…” 林雅妮用手指竖在他嘴边打断了他的话,接着一边卷着发梢,摆出一副罕见的妩媚状,一边害羞地轻声道:“我…还想要…” “不是吧?!双响炮啊?”这几天来阿邦连续逃命硬仗,疲惫至极,刚一下已是尽其所能,精兵所剩不多了。但见到她黑暗中闪闪发亮的憧憬眼神,面对女神,他实在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于是提议道:“要不,这次你替我打飞机?” “不要我手不要碰那玩意儿。” “那…这次你用嘴?嘿嘿” “恶心” “那要不把壁灯打开吧,这样我就可以一边看清你的身材,一边……或者你把长筒丝袜和内衣裤脱掉……嚯嚯” “想得美,我有底线的。” “怎么这么多条条框框啊,那你想怎么样啊?” 这个看似一本严肃的才女忽然调皮起来,从床上起身,爬到了阿邦身上,居高临下捏住他的鼻子说道:“这次我要在上面!嘻嘻!”不等阿邦答应,她就俯身下来用舌 头舔起了阿邦的胸头,湿滑的舌尖反复的在圆点四周扫舔着,令人瘙痒难捱,现学现卖的将阿邦的技巧化为己有,反施彼身,再次挑起了阿邦的情欲,她还非常聪明 地用阴蒂上下摩擦着他的肉棒,令它迅速坚挺起来。看来在这档子事儿上,她也是天赋极高,真是上得了睡床、下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阿邦心里美滋滋地想着, 全然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 女神的舌尖逐渐上移,舔过阿邦的脖子,一直舔到耳边,将他耳内掏了一遍后,轻轻吹气道:“进来吧,My boy”呼出的暖风顺着湿润的耳道输入脑袋里,宛如淫音灌耳,摄人心魄,阿邦登时心猿意马,浑身滚烫,大鸡巴翘得直朝天。林雅妮虽然对这档子事一窍 不通,但学习能力极强的她把预习功课做的很足,特地从网上搜到的《性爱七十二式》终于派上用场了,骑在阿邦身上,扶住肉棒对准位置后,如观音坐莲一般把身 子慢慢坐了下去,油光的肉棒无需更多的润滑就哧溜着捅进了她的小穴之内!“噢这一手速成御房术让阿 邦喜出望外,赞许地伸出两手抓住了她那对硕大的棉花乳房,虽还隔着件她坚持不愿脱的胸罩,但满园春色毕竟关不住,露在胸罩外头的那半只香乳还是令他赚足了 手感。可林雅妮很快就打开了咸猪手,将他双臂按在床上不让动弹,滑舌如细蛇般在他嘴边点舔了几下后,强势的令道:“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吃掉它…”阿邦乖乖 吐出舌头,刚一露出舌尖便被她含在了嘴里,陶醉地吮吸起来。林雅妮美目流转,见阿邦大汗淋漓、神情恍惚,知道这个男人已完全被自己征服,于是用手指在他阴 囊上轻轻划动,出乎意料的加快了起伏节奏。阿邦舌头被死死咬住,想叫也叫不出声来,一阵电流过后,任由她将自己今晚的第二轮白浊催出了体外。林雅妮也伴之 达到了高潮,全身抖动着一阵抽搐,把脸蛋使劲向后仰去,纵声欢叫,后背都快曲成了弓形,让那对美妙的木瓜芳乳自豪地挺出,好一幅惊艳绝美的性感女姿啊!阿 邦见到女神高潮,居然是如此卓尔不凡,叹为观止,深深烙在了他的脑海中。林雅妮一手轻抚着他的阴囊,全身仍在快速起伏,汹涌不止的爽意让阿邦‘噗噗噗’的 连发连射,狠喷了个够,直到吸走他最后一滴库存,女神才心满意足的趴在了阿邦胸前。 阿邦又累又喜,喘着大气赞道:“你真是个天才啊,这么快就这么内行了!” “嗯,那还用说,喵喵喵”林雅妮将滚烫的脸蛋贴在他胸膛,调皮的叫了一声,转而竟又说道:“我还想要。” “啊?!” 连续奋斗两场,又是与女神床战,阿邦自当不会有任何保留,精兵强将几乎已倾巢而出。但哪知道林雅妮铁树开新花,久旱逢甘雨,刚刚两场恰好触发了她内心深处隐 藏的欲望,积蓄了十余年的情欲顿时如黄河泛滥,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带着阿邦又连做了三次,而且每次都尽情展现出她独有的那副挺胸拱腰的高潮动作。直到第五次做毕,阿邦都快被吸成了人干,脑袋里嗡嗡直作响,感觉连呼吸的力气也快没有了,他几近哀求的对她说:“姑奶奶哟,我们睡吧…我不行了…”话还没说 完,震天的鼾声就已经响了起来。 林雅妮用手隔着内裤搓了搓他的下身,那挺神勇的肉棒已软成一条皮管,再也硬不起来了。她靠在枕边盯着阿邦的睡相,观察到他的脸色极其疲惫,都有些发白了,这才满意地将他推开,从他怀内钻出了出来,给自己单独盖了一条被子,蜷在床沿睡去。 次日,天还未完全亮,习惯了早起看书的林雅妮就已醒来,而另一侧的阿邦则仍睡得死沉。她动作很轻地爬起床,刷完牙,然后用清洁霜美美的洗了把脸,接着手心里 倒上点爽肤水,对着镜子轻按嫩脸和颈部,待皮肤充分吸收后,又涂上了一层分紫隔离霜。基本的护肤步骤结束后,她开始给自己上淡妆了,这几乎是每个过了25 岁的女性必备的一项技能,林雅妮自然也会做到最好:她划出少量粉底涂在脸上,再用棉球将粉底仔细地抹匀,一直抹到鬓边和下巴,以免出现痕迹;打完底色后, 她开始在眼睑内侧涂上眼霜,消去可能存在的黑眼圈,又衬托出鼻子的线条,再用黑色眼线在上下睫毛线上画眼线,使魅眼显的炯炯有神;她还特意为自己打上姻脂 粉,让脸形更显的柔美自然,当然,细心的她还没忘了用同色姻脂粉轻扫太阳穴周围,使得整个脸部色彩浓淡和谐。最后,她用唇笔在唇边画出了为自己特别设计的 唇形,抹上珠光唇彩,上下唇一合,顿时光泽润亮,犹如画龙点睛。 林雅妮闻了闻胸前的胸罩,上面似乎还留着阿邦的汗水味,被她鄙夷地脱掉, 连带着昨晚的内裤和长筒袜也一并换掉,换上了一套新的黑色蕾丝边胸罩和黑色真丝低腰三角内裤。她翻了下昨天新买的女装,特意挑中了其中一件白色蕾丝胸襟衬 衣,和一件同样是蕾丝衣领的桔色外衫,并专门针对阿邦,特地穿上了黑包裙、肉色薄丝袜和一双黑色浅口高跟鞋为了针对阿邦的弱点,她不惜放弃了 自己惯穿的裤装———一位气质超凡的绝色丽人,端坐在了镜子前。 她轻轻系好丝巾,自我陶醉的欣赏着镜中尤物,发现珍珠般的脸肤上透出朵朵天然红润,很是粉媚动人,浑身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惊讶原来昨晚之事还有如此神效。 她兴奋的取出一瓶香奈儿5号,打开包装,喷在自己耳后、颈项和手腕上,甚至在裹着丝袜的脚踝上也喷了几下,让浑身都散发着香味。她做的这一切倒并不是因为 她有多么爱臭美,而是她非常清楚,这是阿邦最为喜欢的装扮,将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他的战斗力。 她从化妆椅上站起,捋开额头的秀发,瞥了眼身后还在熟睡的阿邦,这个可怜的男人像头死猪一样雷打不起。她摇摇头,心想这个纵横大陆的通缉犯看来也不过如此, 到目前为止,她所有的安排都已经实现了:成功的将阿邦带到了西溪湿地,在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地方、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解决战斗;昨晚五轮床战,不仅从气势上 压倒了对手,更令阿邦精尽人衰,体力大减;而且根据以往的战例分析,阿邦近战勒敌的成功率极高,所以林雅妮还专门将屋内所有的条状软物都藏了起来,就连电 话线、毛巾等都一件不留。她瞟了眼天花板上的通风栏,那里头还藏着被绑成粽子的叶雅,示意她好好欣赏接下来那场将要一边倒的战斗,而叶雅则苦于口中的粗 布,根本无法发声提醒阿邦,只能眼睁睁看着傻阿邦从昨晚开始被他的师姐一步步骗上床消耗,再一步步落入林雅妮精心安排的战斗环境中。 当然,懂得善待自己的她还不忘从冰箱里端来一小碟提拉米苏和几片新鲜木瓜,就着脱脂牛奶,用小叉子一口一口悠闲地递入唇间,这是她每日习惯的早餐,而这类碱性食物也将更快的使自己恢复体能,填补昨夜留下的空缺。 准备完一切之后,她才款款踱步到床边,细高的响底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谁也想不到在这动人的声音之下,会是一个才女几近偏执的心机。她坐到床沿,轻抚着阿邦的脑袋瓜子,柔声道:“该起床了”三 林雅妮连唤了好几声,才将酣睡如猪的阿邦叫醒。他努力睁开眼皮,灵敏的嗅觉首先便闻到一股清淡兰花香,一身桔衣黑裙职业女装打扮的林雅妮正紧挨着自己,坐在 床头。睁开眼就能看到美丽意中人,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将拥有一个好心情,阿邦自然不例外,更淫忆起昨晚的五轮大战,心底美滋滋的,正要起来打算给她一个 Morning Hug,双手一伸却抱了个空。林雅妮抢先一步躲开了狼爪,起身对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凭借什么能从乌有城一路逃到江南并活到现 在。” 阿邦愕然,想不到她会突然问出这样怪异的问题,因为在她的话里并不在乎‘为什么那样做’,而只在乎“是如何做到的”。他隐隐觉得事 情有异,一边随口回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呗”一边伸手摸了摸裤裆内,尽管昨夜连弈五局,T89仍稳稳的塞在里头,对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他还是清醒的。 “那几个帮你的,应该就是叶雅、暴哥还有什么北方四侠吧?”林雅妮回到座位,轻轻地说着,“可惜他们都不在了,不知道现在你孤身一人能坚持到何时。那个叶雅倒还有点本事,下手挺狠的,不过也是匹夫之勇。” “你认识叶雅?你把她怎么了?!”阿邦掀开被子,从床上惊了起来。 林雅妮很淡定地坐在椅上,托着下巴对他说道:“没什么,就是被我抓了。” “你???” 阿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叶雅的格斗能力他是见识过多次,而自己这位师姐据他所知可是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会被她活抓?真是天方夜谭!他越觉着事有蹊跷,林雅妮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也多了点异样,越看越陌生。 林雅妮将手中的Hermes Birkin女包放在台桌边,从包内取出一副黑框眼镜戴在鼻梁上,奇异的是,镜片上隐隐约约出现着不停的反光,就像电脑屏幕的频闪一样,不停有字符在刷 新。林雅妮起身铁着脸说道:“下一个就是你了。起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东躲西藏活到现在。” 阿邦彻底懵了,搞不定她究竟是敌是友,与昨日判若两人:“你…你…你也是岩春秋的手下…” “不,不,不,别把我和那些替人卖命的女人混为一谈。”林雅妮摇摇手指,“没人能命令我去做什么,我只喜欢挑战像你这种有难度的题目。” “难道你就不问我是不是冤枉的?” “这个不是我来决定。” 阿邦哭笑不得,闹不明事情怎会变到这种地步,不到短短两天的时间,收到的惊礼实在太多了:先是女神半路杀出将自己从维安队员手中救出,接着如黄袍加身般与她春宵 云雨五番,转眼过后,又是如此媛心似铁的站在面前,要亲手将自己抓捕归案,此中变化缘由令他难以猜透。阿邦拳头再硬,心再狠,但若他要出手与刚刚共度春宵 的女神对阵,还是迈不过心中的那道坎。 这个时候,卧室里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床头突然徐徐降下了一个大荧幕,屏幕上的亮光使得阿邦忍不 住眯了眯眼。林雅妮托着双手,低头沉思地踱着步子走到了银幕旁,抬头微微一笑,这时候银幕上显现出一副巨大的地图,然后,聚焦到鹭岛, 再然后,银幕上出现了一个天真妙曼女孩的照片。阿邦吃惊得差点叫了出来,这不正是潇潇师妹吗!林雅妮瞅了瞅阿邦说道:“没想到,我们这位甜美的小师妹成了 你的第一块垫脚石,呵呵。”潇潇的相片下瞬间出现了一行文字:潇潇,女,22岁,身高164cm,体重47Kg,技能:跆拳道,死因: 颈部机械性窒息死亡。林雅妮继续说到:“我仔细分析过潇潇尸体的照片,尸身上明显留着格斗训练留下的特征,按理说,她的格斗能力应该不差,以当时你的能 力,居然能把她杀死,虽然我一直查不到细节,但这不完全是蒙的,你对这个的确很有天赋。”然后,幻灯片刷刷刷刷地不停播放,温仪、丁婷、邓凌雯、王妙可, 甚至还有自己那个同学林静的相片、信息、技能、身份、死因等等都一一罗列了出来,令阿邦目瞪口呆。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一路走来的这所有腥风血雨,都被眼 前这个看似文弱,风度翩翩的才女掌握得如此完全。当幻灯片放到陈瑶的时候,照片上看到的是一个全身挂满丝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赤裸艳尸。看到这么香艳刺 激的场景,如果是平时,阿邦的下半身肯定会立马支起小帐篷,可惜昨晚和林雅妮的连番恶战,现在别说勃起了,就是扯一扯都是软绵绵的。林雅妮稍微停了一下, 蹙眉说道:“这是我最不可理解的一个,陈瑶的正战能力虽然不是很强,但她的丝袜梦魇也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易摆脱的,能把她杀死,你也称得上是高手了。”阿邦 正想回忆起什么,不过林雅妮已经没有再给他时间了,卧室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阿邦的眼睛又被晃了一次,大荧幕缓缓收起,一切又回到了十五分钟之前的状态。 林雅妮像一个睿智的学者做完一场精彩的学术报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说道:“阿邦,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对手,一道很有意思的题目,所以今天,我要全力以赴。” 阿邦本来就对她过去这两天的的表现有些不解和疑惑,刚才更是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这么说她找自己麻烦,纯粹是为了纯粹是为了解题??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女人也太变态了。 看着阿邦有点被自己搞懵的样子,林雅妮有点不爽,一个不愿全力以赴的对手可不是她想要的。林雅妮见他还在犹豫,便开口激道:“你可要抓紧啰,你的那个’女朋友’叶雅,已经落网了,想救她就快来打倒我呀。” “什么!?你把她怎么样了!?”听到叶雅居然也落入了毒爪,阿邦顿时暴跳如雷,仅着内裤从床上一跃而下,生平第一次对林雅妮动了粗口:“你…你这…贱…!快说,你把人带到哪了!” 林雅妮低头看腕上的瑞士Blancpain时装表,故意慢悠悠的说:“这时候估计已经审讯的差不多了吧,嗯…嗯…” 呼!林雅妮话音未全落,心急如焚的阿邦左腿一跃,右腿已夹杂着风声向她下盘扫去。虽然阿邦不知道她的实力如何,不过以自己对她的了解,没有相当的把握,她是不会自负到孤身迎战的,所以这一腿糅合了腰腿部的全部力量。料定她即便不被扫中,至少也得狼狈招架。 林雅妮不慌不忙,高跟鞋在地板上轻轻吱了一声,只是往一侧稍稍迈出几步,便毫发无损的避开了阿邦的攻击范围。他一击不中,担心对手趁机反击,连忙扭身扫腿护身,但林雅妮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三四米开外的地方,并没有急于出手。 一路走来,阿邦也算遇到过各路高手了,但依然奇怪她是怎么做到提前移动的,这种速度的移动,完全超过了人本能反应的极限。但眼下来不及多虑,稳住重心后,双 腿又交替成连环状踢出,将十一路谭腿悉数使尽。他不顾腿伤未愈仍倾力而出,算是压上了老本,一时间腿影重重,罡风阵阵,两腿从不同角度向林雅妮下盘连连招 呼。但结果却令他越打越胆颤:自己每每刚一摆腿,林雅妮几乎在同时便已做出反应,像是拥有读心术一样摸透他的出招线路,而她的躲闪路线更是精妙无比,差不 多就是那条最短、最快、最合理的路线,只需要简单迈出几步就躲到了安全区域,在狂风暴雨的腿攻之下显得气定神闲,根本不需要大范围费力的闪挪腾移。一方是 阿邦破天荒首次一上来就占据主动用腿凌厉进击,一方是林雅妮如同逛街一样轻松走动,她的躲闪从武学的角度来看或许毫无套路可言,但就是靠着提前预判和最优 化的躲闪路线,让对手无可奈何,始终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无法近身。 十余招后,阿邦已是头晕眼花,气喘吁吁,额上布满了虚汗,两腿更像是灌 了铅般的愈发沉重,昨晚五局对弈令他精力大损,加上一大早水米未进,体力渐渐难以为继。反观林雅妮则是红光满面,精气十足,几乎没消耗多少力气,连汗都没 出一滴,但也不出手反击,好像在怀着逗玩的心情在与阿邦周旋,享受着令他招招落落的快感。 林雅妮又避开一招,提醒道:“你不是飞刀很厉害 吗,快试试飞刀吧,浴室里我替你留了两把,我知道你最多只用两把。”阿邦正苦于缺乏远程武器,明知这可能是个陷阱,不过还是扭头跑进浴室,洗漱台的毛巾下 果然藏着两把水果刀,被他全揽在手里,窃喜道:“让你晓得小哥的厉害!”他猛然侧身跃出浴室,将其中一把水果刀飞掷向卧室内的林雅妮,为了防止她预判成 功,臂腕间还做了一个假动作,表面上看似对着她左胸挥出,实际上水果刀却是直飞她的右侧,去封堵她的躲避路线。水果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横向长弧,林雅 妮依旧站在原地不动,若无其事的看着水果刀从她右侧飞过,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阿邦气急败坏一跺脚:又被她看破了! 阿邦再生一计,转身背 对着林雅妮,让她看不清自己的出刀手势,接着单手加力将水果刀突掷向身后,这一刀不求角度只图速度,这么近的距离,这么强的力道,叫她即便看破也无法及时 避开。对着嗖嗖而来的水果刀,林雅妮非常淡定的平举起左手,只见指间微微一闪过后,戒指上散出的电流在她身前形成一道电磁墙,水果刀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急速 下坠,嚓的一声钉在了地板上!看的阿邦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林雅妮得意道:“努努努,飞刀也不好使,怎么办呢?哦,对了,你还有太极,不过可惜,你的太极没有攻击能力,只要我不出手与你接触,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就不信这个邪!”阿邦有点失去冷静了,大吼一声,如猛虎下山向林雅妮不顾一切的扑去。这一次,林雅妮不躲不避,平举的左手对准阿邦扑来的方向,待到离自己 不过1米的距离时,指间又是微微一闪,‘兹“妖术…妖术…妖术…”阿邦有气无力的嘀咕着,同叶雅一样,由于内脏受电击的结果,他的生理功能已经大幅度下降了。 林雅妮不无嘲讽的蔑道:“连现代科技都不懂,亏你还是个研究生,文盲。”她绕着阿邦缓缓踱步,嘴里说着:“那些习武之人,脑子里就知道练气练筋骨,还硬要分 出个哪门哪派,枯坐几十年就为创出一套武学,然后别人再枯坐几十年去破解这套武学,真是无聊至极。更过分的是,一个个还打的臭汗淋漓,鼻青脸肿,伤痕累 累,真是太野蛮太不文明了。像我,哪里会让别人有伤到我的机会,连靠近都别想。” 阿邦心力暂竭,说不出话来,偷偷用余光瞄了眼门口,盘算着等下怎么夺门而逃,留得青山在就还有救出他人的机会。可他那点贼心思自然逃不出林雅妮的眼睛,被她当场浇灭:“别想着跑呀,想想你的朋友和母亲吧,你要是敢走出这道门,我可保证不了她们的安危咯。” “你和我为何非要这样?难道今天就只能有一个人可以…可以站着出去?” 林雅妮点点头:“那一年看泰坦尼克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有一天船上你和我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活着逃出来,你会选择谁,你还记得你的回答吗?” 阿邦苦笑,想不到天下最简单的问题,真要面对的时候却是如此残酷。他长出一口气道:“好吧,那昨天又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救你,是不想这道课题就这么被几个跑龙套的给破坏了,顺便也好还清当年你救过我的情,你我算是扯平了。至于昨晚,那只是一种消耗你的手段,和特意安排在这里解决你一样,都是我的解题步骤而已。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我将要成功打败你了。” “你可真舍得下本啊!哎!”阿邦被雷倒在地,纵然他遇过无数貌美如花心肠似蛇蝎的女杀手,但偏执到不惜以自己的处子身来消耗对手的,眼前这位师姐还真是第一个,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太执着了,为了解开她所谓的难题,几乎可以做出任何事情。 事已至此,他躺在地上快速回想着刚才林雅妮的每一举动,依据所知做了一番推测:目前看来,这个一心要制服自己的女人大致有三项技能,预判、躲闪加电击;同步 预判对手的动作,这绝非人力可为,关键点。。。到底在拿,难道是。。?难道是就在她那个看上去不断反射出字符的眼镜上?这个爱美成性的才女不会平白无故给 自己舔上一副破坏美感的眼镜。 想到这里,阿邦的眼神忍不住开始凝视林雅妮的眼镜。林雅妮稍微一怔,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淡定地说道:“不 愧是阿邦,居然被你看出来了。不错,我能看出你出招的线路,是因为这幅眼镜,它是我本科期间就开始构思的课题,直到去年才算初步完成。简单说,它的运行原 理,就是探测对手的生理变化,包括心跳、呼吸、关节变动、肌肉收缩等全部数据,然后通过复杂计算来判定对手的下一步动作,这个我称之为基础模块;为了使计 算更加精确,还可以有针对性的的输入特定对手的武学技能和行为习惯,我称之为加强模块,这样一来,它的计算精确度可以达到99.997%,理论上不存在误 判的可能。而我的躲闪,就是建立在预判之上,然后基于数理模型用大脑计算出最佳路线,至于我这枚戒指的电击嘛,就是个小小的辅助了,不仅可以扰乱利器,更 可以射出强电流。阿邦,虽然我不会格斗,但有机会面对世界上顶尖的格斗科技,你可以说是死而无憾了吧,我这个师姐还算够意思吧?” 阿邦听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当年聪慧过人的才女,把自己的学识和才华全都用在了这么诡异的领域上。现在的阿邦已经是身经百战了,他曾经在这么多高手的围 剿中突围而出,但是他知道这次如果还是一味硬对硬,只怕会死得更难看。就算是欺诈耍滑头,也很难逃过这个绝顶聪明的才女眼睛。到底怎么办?他很快思索了一 遍:对了,弱点!要利用人性的弱点! 想到这里,他翻了个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林雅妮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切!什么科技,你这样和用计算器做题有区别吗?快快把我绑了送给赵春秋,别废话,小哥我只求速死。” 林雅妮脸上明显抽搐了一下,她好胜好强的个性无法容忍任何对她能力的质疑,果然,旋即就嗔道:“你不服?” “服个屁!你的这些手法,太简单了,我早看破了,再打下去我肯定赢你!” “你!你吹牛!” 阿邦用手捂住脸庞,不让她看到自己暗喜的神情,继续激将道:“哪怕孟获这种土佬三碰到诸葛亮也得七擒七纵才服,有本事我们再打三场,到时候你就知道你那点科技管不管用了。当然,你要是担心穿帮那就算了,直接把我绑走好了。” 林雅妮骄傲一笑,负手道:“行啊,说起来,你我也是师姐弟一场,可以再卖个人情给你,也可以免得你败的太快,没看清我的才华。三场就三场,一言为定!现在开始,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冲天花板上飞去一眼,示意叶雅要看仔细了。四 (第一局) 见林雅妮中计,这下多了三次机会,阿邦心头大喜。适才他一边激火林雅妮,一边暗中调息,身子已经恢复了许多,趁她抬头看天花板分神之际,阿邦也不顾什么江湖道义了,直接就不宣而战,双掌化抓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她眼镜抓去,眼镜是她所有技能的根本,只要破去了眼镜,自可手到擒来。林雅妮早就防备着他的突 袭,阿邦屁股刚一离地,她就已优雅的迈动高跟鞋,噔噔几声后愣是让他扑了个空,紧接着左手一指,对准地上射出一道电流,也被早有提防的阿邦翻身躲开。 阿邦已打定先摧毁眼镜的策略,任何电脑不可能真正具有人脑随机应变的功能,只能靠事先输入程序来应对提示动作,而这个程序很可能就是人的习惯动作和招式,既 然如此,那就给它来个无法理解的动作!他身子一翻,用手撑着地板将整个人倒立起来,两腿毫无章法的连环乱踢,怪异无比的向林雅妮袭去,这手倒立乱踢全系临 时随意而为,根本无招可循,也一反自己的日常习惯,料可超出电脑芯片的储存范围。林雅妮努努嘴,丝毫不被这怪招所迷惑,依然是阿邦刚一摆腿就闲走自然,轻 松躲过。阿邦看在眼里,不免心头一紧:她的眼镜到底到存储了多少资料,有多快的运算速度啊? 阿邦也是理工科出身,编程计算机原理之类的还 是懂得一点,要破坏一个系统,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给一个没有逻辑的输入。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干脆顿坐在地,像个疯子一样一手猛揪自己的头发,一手装作甩 自己耳光,然后两脚乱蹬乱踹,企图用这种快速变化的非常规动作来扰乱电脑系统的正常分析,或许能导致数据溢出、系统死机也未可知。结果倒把冷美人惹得咯咯 直笑,站在原地戏谑道:“别闹腾啦,本天才设计的系统还会败给一个羊癫疯?哈哈哈真幼稚,好好笑哦。”笑完,她摸着镜架,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这台系 统是多核处理器,运算功能超强,当初设计时最大对敌数量是三十人,所以就算你是三头六臂也是轻松处理,外加反电磁波涂料。这些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理论上不 可能通过人力去破坏它,它是无解的。” 他想起‘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决定再奋力一搏,将力道灌至腰间猛地一蹬腿,身子像炮弹一样飞 射而出,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让她来不及躲避。可他的运气在精尽之余实在差到了极点,没等林雅妮举手放电,自己一脚偏偏踢上了地上插着的水果刀,扑腾一声跌 了个四脚朝天,而水果刀被这么一踢,也从地板内掘起,顺着地板表面向前滑去,这狗血的状况倒是大出林雅妮的意料,眼见水果刀毫无力源可循的向自己脚下滑 来,镜片上的电子显示器毫无反应,脚下不禁一阵轻微忙乱,高跟鞋踩出几声错杂的声响,才堪堪躲开,饶是如此,水果刀还是轻轻的划过高跟鞋前部,锋利的刀口 在亮漆鞋面上留下了一道轻微的划痕。 林雅妮心疼万分,对于万事追求完美的她来说,鞋面上的这道划痕已经足可以毁掉这双昂贵的Manolo Blahnik浅口高跟鞋了。不明就里的阿邦可不知道她此时内心的变化,从地上爬起来哇哇叫着又发起自杀式冲锋,直取她脸上的眼镜。林雅妮狠狠瞪了他一 眼,左手平举过胸对准他周遭接连射出数道电流,“咦咦咦咦咦咦咦咦”阿邦顿时羊癫疯般乱抽起来,尚不解气的林雅妮又飞起一脚,用鞋跟狠狠的踢在他小腹上, 只听旁的一声,阿邦像个破麻袋一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心律骤然间降到了极点。 红木地板上,可怜的阿邦蜷缩成一团,张着死鱼嘴艰难的呼吸着,双手还在不停的发抖。林雅妮上前察看伤情,摇头道:“啧啧,这次你的心跳只有39看来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了了。” “哎—哟,哎“可怜的家伙,自讨苦吃。第一局,KO。”林雅妮捋捋秀发,转身不再理他。 她坐回座位,心疼的摸着脚上的Manolo Blahnik高跟鞋,恋恋不舍的亲手脱下放回鞋盒,又从纸袋堆中拿出一副新鞋盒,里面放着一双崭新的法国Christian Louboutin香槟色浅口高跟鞋。她拿出这双鞋,套在脚上试走一下,一双好鞋是不需要有任何磨合期的,同样的浅口设计更是贴合她脚背过高的特点,感觉 极为合脚。唯一令她感到不满的是,偏暖质的香槟色鞋面似乎与现在这身桔色外套和肉色丝袜有点不协调,她越看越别扭,忍不住动手解开了外套纽扣。 阿邦虽还在苦苦挣扎,四肢无法动弹,但一对色眼还是不失时机的飘了过去,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就等着解开纽扣的那一霎那。林雅妮冲他白去一眼,拿起装着新衣 的纸袋走进更衣间,关起了门来,里头随后传出的那一阵阵摩挲声听得阿邦心直痒痒,却也无可奈何。过了五六分钟,更衣室打开,换上白色圆领针织衫和暗红包裙 的林雅妮一边低头看着新鞋,一边慢慢走出,腿上的丝袜也换做了黑色透肉型,与香槟色高跟鞋搭配的十分契合。 林雅妮坐到电脑桌旁,给自己泡上一小杯清肠茶,一边喝一边观察着地上的阿邦,见他还未完全恢复,便抓紧时间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打开,噼里啪啦飞快的输入起 字来,有趣的是,她还会时不时自言自语一下:“Klasse!哈佛力学系的教授回信了,看来这次合作有戏了……Oh,leck mich,文章又被这个期刊拒了,上次开会那个主编色迷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嗯嗯,NSF的资金资助总算到账了,可以开始新的研究了……”,阿邦 看不清她在笔记本上敲些什么,只能眼巴巴的躺在地上,目视林雅妮在那忙乎个不停。 直到阿邦自我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才试着从地板上爬起,结果脑袋又是一阵眩晕,虚累饥渴交加的身子似乎快到达底限了,但自忖咬咬牙应该还能坚持一会儿,至少要将这最后两局打完。 (第二局) 林 雅妮瞥了眼阿邦,又扫了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嘟囔道:“都给了你四十分钟了,该歇够了。”她站起身子,从电脑桌后款款走出,脚下新换的 Christian Louboutin鞋跟较先前为粗,随着两脚小幅度迈动,踩在地板上换做了动听的橐橐声,有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女性魅力。她倚在电脑桌旁,貌似关心地对阿邦 说道:“怎么样,还行不?你可以随时认输退出的。” 她倚在电脑桌旁,貌似关心地对阿邦说道 “落到赵春秋手里,我就是必死无疑,你觉得我会认输么?” “哎!要让一个文盲明白一件事,真是困难。”林雅妮叹着气,站到了阿邦面前。 阿邦摆好架势,这局他不敢再贸然出手,而是离着三四米的距离绕着她来回疾走,试图靠扯动来找出她阵中的漏洞。经过之前的交手,他已经大致推测出她的路数:凭 借眼镜的预判及时起步,辅以基于某种数理模型的躲闪路线,始终保持与对手三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在这个距离上,她才可以较为轻松的用眼镜锁定对手,并有足够 的时间来做出预判并躲闪;而一旦对手进击落空,门户大开,戒指上的电流便可适时射出,结束战斗,这种防守反击型的打法,倒与自己非常相像 两人对峙不下,谁也不愿抢先出手,阿邦数次扯动无果后,注意力渐渐转移到了她脚下的那双Christian Louboutin香槟色高跟鞋上,他首先想到了月夜下对战朱丽颖的转折点就是她鞋跟的折断,再看林雅妮:连续两场,她穿的都是浅口高跟鞋,这或许正是因 为她脚背偏高的缘故;记得她一共买了两双浅口高跟鞋,剩下的便是来时穿着的长靴和新买的那双Prada长靴,那种包脚的长靴肯定会令她难以适应,只要她的 机动性一下降,自己是否便有机会接近去摧毁眼镜呢?他打定主意变换战术,决定放弃首局用怪招和速度直接破坏眼镜的打法,先想方设法迫使她换鞋。 林雅妮注意到了他表情的变化,但眼镜毕竟不能直接读取人的思维,所以一时也猜不出来,只好问道:“你又在酝酿什么鬼点子了?” 阿邦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林雅妮撇撇嘴,继续将正脸对准阿邦严阵以待。自我保护是女人的天性,她的光电眼镜及躲闪模型均是基于守御而设计,加上戒指一剑封喉般的反击,这套高科技装备 让毫无武术功底的她摇身一变,跃然挤入超一流高手的行列,阿邦生平所逢对手中也只有招招抢攻、快速凌厉的朱丽颖可与之一比,但却又有天壤之别:两人一个感 性多情,一个理性律己;一个娇小玲珑,一个修长苗条;一个动若狡兔、水银泻地,一个守如处女、无懈可击,均是将各自所长发挥到了极限,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极 端。 阿邦停住了脚步,好留存本不多的体力,正规进攻是无法突破她安全距离的,非出奇招不可。他想起昨晚林雅妮拒绝为自己打飞机一事,顿时 心生一计,摸着裤裆嘿嘿傻笑起来。忽然,他飞起一脚,将地上倒落的凳椅向林雅妮踢去,紧接着便揉身而上,提前向她躲避凳椅的方向扑去,去堵截她的退路。 阿邦这手虽阴,但在林雅妮的眼里却是毫无秘密可言:眼镜左前部的微型雷达早已锁定了人与凳椅,利用多普勒效应迅速完成了定位、测速、测距,眼镜右前部的生物 探照器侦测着阿邦的各项生理状况,而眼镜中央的内置GPS芯片则时时提供周围的温度、湿度、空气流向与障碍物,上述数据再反馈到镜架上的智能多核处理器, 在极短的时间内计算出两物的运行轨迹,最后投射到镜片上的迷你液晶显示屏里,令她一览无遗;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将这些电脑分析出的各项数据代入到 TCAS(联邦航空局空中防撞系统)模型中,用她超凡的数学才华心算出那条最佳躲闪路线,剩下的工作,就只需要从容躲避了。 只见她稍加 计算,便抬起高跟鞋,走出了一个貌似极不合理的线路,但就是这么一个貌似不合理的线路,却不仅避开了飞来的凳椅,同时也没有落入阿邦的堵截,愣是让他扑了 一个空。阿邦余光瞥见她手中的戒指已举起,连忙憋足一口强力将身形扭转,堪堪躲过了她的电射反击,强大的电流几乎擦身而过,差点将他吸了过去。林雅妮后退 一步,继续拉开距离,平举手指正要再射一道强电,结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阿邦不躲不避,反倒怪笑着撕掉了自己的内裤,布条撕裂处,一根硕大的肉棒蹦 了出来,棒头还挑衅地对准自己,上下摆动! “露阴癖?变态!”林雅妮脑中“嗡!”的一下炸开,一阵短路,脸上登时涨得绯红。虽说昨晚为课 题而献身,但校园里泡大的她毕竟接受的就是保守教育,虽然每天收到情书无数,也发出好人卡无数,但谈到性,在昨夜之前,始终是一片白纸,视男人那话儿如洪 水猛兽,哪经历过如此赤裸裸的性骚扰?更想起那话儿又曾经在自己体内捣鼓五次……阿邦见她神色有异,料定此计已成,坏笑道:“送给你啦!”说着单手一甩, 将手中破内裤朝林雅妮扔去。 林雅妮惊魂未定,又见那条精迹斑斑的内裤朝自己飘来,饶是她心理素质过人,但这变态吓人的一幕还是极大的扰乱 了心算速度,脚下不免慢了数拍,阿邦立刻见缝插针滚地而来,直取她的下身。这一次,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成功了,林雅妮刚刚计算出躲闪线路,自己已离她不过1 米之隔!阿邦狂喜不已,加速向她脚下滚去,他必须要在被电击中之前毁掉她的高跟鞋,正乐在心头,却见眼前一道猛烈的强光照来,紧接着眼前便只剩下白茫茫的 一片,像极了前天晚上在中山剧院里遇到的闪光震撼弹。他大呼不好,此时再脱身躲避电击已无可能,但这千载难逢的近身机会也绝不能轻易放弃,唯有凭借致盲前 的记忆奋勇向前,才有毁掉她高跟鞋的一丝机会。 林雅妮想不到他失明之余还像个神风敢死队一般疯狂,而且攻击的不是自己的眼镜或者心脏之类 的要害,竟然是自己的下盘?她慌忙调转戒指对向地面的同时,脚后跟忽然一紧,慢退了半拍的左脚高跟鞋已被阿邦抓住!鞋革根本阻不住男人手心的力量,芳足在 他手里被捏的又酥又麻,顿时羞臊无比。她担心此时用电击会导及自身,尖叫声中慌忙拔腿,丝袜脚就像条泥鳅一样从高跟鞋里滑了出来,害羞的悬在半空。阿邦争 分夺秒,不顾被电击的必然,双手蛮横的用力一掰,“嘣!”,将鞋跟硬生生掰断了。 “Aschloch!”林雅妮怒不可遏,狠狠地把戒指硬戳到阿邦的背上,一道电流射入体内,“咦咦咦咦咦咦———”阿邦舌头一阵打颤,又像个羊癫疯一样抽搐起来。直到电流射尽,阿鼻地狱走过一遭的阿邦才一头撞在地板上,昏死过去。 林雅妮光着丝袜脚踮到落鞋旁,飞快的捡起高跟鞋,这只原本造型柔美的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已被掰断了鞋跟,失去了它所有的韵味,鞋底上还露出一圈黑胶,显得极为不雅。看着心爱的高跟鞋被毁,她的眼眶里都快泛出泪光来 了,一把揪起阿邦将他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板,当做是对她的赎罪了。 “第二局,依然KO,哼!” 现在两双浅口高跟鞋都遭了毒手,只有那双新买的Prada棕色长靴和来时穿着的黑色Marco’Polo黑色长靴了。对于她的脚型而言,包脚长靴本是极不适应的,不过每一个爱美 的女人是永远不会拒绝一双即保暖又可秀出自己修长美腿的长筒靴的。她思索了一阵,终究还是抵御不了新鞋的诱惑,毅然放弃了不久前刚买的 Marco’Polo长靴,而选择了那双新买的Prada长靴。她像个小女孩一样不等换好搭配的衣服,就迫不及待的拉开靴链,把脚套了进去。虽然还是有一 点点挤脚,但套着丝袜的嫩脚在长筒靴毛质内衬的包裹下似乎很是舒适,有一种倍受娇护的安全感。她拉动拉链,随着兹兹声,长靴将小腿渐渐包裹,紧收的靴筒显 然是专为她这种修长纤丽的小腿而设计的,将它包拢雕琢的曲线曼妙,又精简干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拉链拉上之后,脚部的挤压感又徒增了几分。她试着走了几 步,超高的细跟顿时让她自信满满:小腿肌肉自然紧绷,腿形显得愈加完美了,还连带着天然的提臀效果,不由自主的想把腰背挺直,一种高高在上的女性优越感油 然而生。 她觉得心情好些了,觑了眼仍不省人事的阿邦,便拎起几袋新装,又回到更衣间,关起门来试装了。她连换了好几身新装,精心挑选着能与Prada长靴搭配的服饰跟丝袜。 半小时后,阿邦终于缓缓睁开双眼,苏醒过来,只听更衣间门吱呀一声打开,换上黑绿双色毛料连衣裙的林雅妮款款走出,收腰的连衣裙紧束着她的胴体,腿上仍是那 双Prada深黑色长靴,不过换上了一双黑丝袜。她慢悠悠换了张椅子坐下,低头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靴筒口处褶皱的丝袜整平,顺便看了下时间,刚好是早上9 点正,于是按着每日的习惯,从Hermes Birkin女包中拿出一瓶日本Lumi深海鱼皮胶原蛋白饮,坐在笔记本前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将吸管插入瓶中,她似乎并不喜欢这种味道,但还是皱着眉头一 饮而尽。喝完胶原蛋白,她又给自己泡上了一杯美国Optimum Nutrition蛋白粉,很是煎熬的一口一口喝下。 她慢悠悠换了张椅子坐下,低头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靴筒口处褶皱的丝袜整平。 阿邦腹中空空,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看她没完没了的吃着补品,苦于浑身气力全无,只好低吟道:“我也要……我饿死了…”“饿死了再说。”林雅妮头也不抬的回道, 看来她还没有从毁鞋之恨中走出。阿邦转转眼珠子,继续哀求道:“也好…也好…饿死了你就好打喽…哎胜之不武…不武啊”这招果然管用,林雅妮眉 头一锁,想了想后,极不情愿的从楼下冰箱里给他取了几根生香肠,扔在他面前。饿极了的阿邦如获至宝,拼命塞入口中,胡嚼了几下就咽下肚来,接下来的一局将 是最后一局,他必须确保自己能尽量恢复更多的体能。 林雅妮忙完笔记本的事情,移目窗外见湖光碧鳞、金色一片,南方冬季明媚的阳光 照得她浑身暖暖的,令她心情大好,开始自言自语地说:“坦白说,阿邦,你不是我这套装备的第一个试验品,在你之前,你的伙伴叶雅也是一样被我轻松打得满地 找牙,到最后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败在我手下的,据说她还是当年比武的第二名吧?我想,这套装备在经过这两次实战后,将是格斗界迄今为止最为伟大的发 明,未来的格斗术将因为我的发明而彻底改变,嗯,看来我要考虑下要不要申报明年的诺贝尔奖。”阿邦正是饥肠辘辘时,根本没时间听她聒噪,只顾自己啧啧拼命 吃,林雅妮倒也不介意,一笑置之,把眼一闭继续享受阳光了。 (第三局) 吃完生香肠,腹中好歹填了点实物,身体也逐渐开始恢复气力。他半坐起身子,想起接下来将是决定两人命运的一战,不免唏嘘生情,刚要开口问她一事,林雅妮已睁开慵懒的眼睛,示意他是否可以开始了。阿邦黯然一笑,吞下了那个问题,摇晃着站起身来,朗道:“来吧,最后一战!” “这才像个男人嘛。”林雅妮也报以一笑,笑容中充满了期待,接着低头看了看手表说道:“不过,我要郑重提醒一下你,这是最后一局了,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或者没完成的心愿,不妨告诉一下我,师姐弟一场,能做得到的,我会尽力。” 林雅妮也报以一笑,笑容中充满了期待 阿邦哈哈笑道:“本来刚才想说来着,但是现在我又不想说了。” 林雅妮脸上一阵阴沉,不过她想,反正也是个将死的人,什么心愿不心愿已经无所谓了。她戴上眼镜离着阿邦五米的距离站好,此时虽然阿邦仍是光着身子,但适应力极快的她习惯了对手的真面目后,已经不再感到尴尬,聪明的人是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 哪知道阿邦雷声大雨点小,豪言壮语刚刚说完,居然一屁股又坐回到了地板上,这次连架势也懒得摆了,丝毫没有任何主动进攻的打算,完全一副破罐破摔的阵势。林 雅妮明显愣了一下,猜不透他又要玩什么花招,不过同样惯于反击的她也不愿意第一个出手,继续站在那,全神贯注的用眼镜锁定阿邦。就这样,两人一坐一站,相 隔四米一动不动的对峙着,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屋内一下子变得死寂异常,仿佛笼罩在层层令人窒息的乌云下。狂风暴雨看似一触即发,结果时间一分一秒的流 逝,阿邦仍是毫无进取的迹象,反倒伸了个懒腰,竟作势要睡了,这种带有侮辱性的举动,令林雅妮脸色顿时由晴转阴,不过想起这个对手可是极端狡诈之辈,还是 咬咬牙关,将欲要迈出的右腿活生生的收了回来,继续对峙着。 时针转到了午时11许,两人还是一动没动。穿着高跟长筒靴静站了快两个小时的 林雅妮开始感到脚部渐渐发酸,足底有种发胀的感觉,她偏高的脚背让鞋身显得越来越挤脚了。她呲呲嘴,不自觉的微抬了一下左脚脚后跟,好让挤压的嫩足能稍稍 放松一下。阿邦看似漫不经心的枯坐,但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林雅妮的变化,这个不易察觉的提跟小动作自然跑不过他的眼睛,他毫无征兆地忽然一跃而起, 扑向林雅妮,用腿朝她下盘扫去! 林雅妮还没来得及歇脚,见阿邦突然发难,典雅的高跟长靴划出持平的步伐,和先前一样轻松躲开, 紧接着便要举手射电,但阿邦这一下明着是攻,其实正留足了后手防备她的反击,只见他身子一缩,抢先一步滚出了电击射程,然后继续盯住林雅妮的双脚,只要她 稍一歇脚,就佯攻上前,阿邦如此这般反复的进攻、撤退,再进攻、再撤退,扰得林雅妮根本无法歇脚,有苦说不出,而躲闪时瞬间骤增的足部压力又令紧裹在长靴 中的丝袜脚愈发麻胀了,细高的鞋跟顶的脚踵直发酸痛,性感的鞋身此刻像是一层包在脚上的紧箍咒,每挪动一步便要加紧一分。 阿邦注意到,她的躲闪开始变得有一点点吃力了,脚步不再轻盈随意,脸上偶尔还会有一种古怪的表情,这种表情他曾经在她脸上见过,那就是七年前的舞会上,当时刚刚共舞完一 曲的林雅妮因高跟鞋挤脚而尴尬不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阿邦默默祈祷着,大喝一声再次揉身而上,林雅妮也像往常一样同步完成了数据采集、分析和路线计算, 自然而然的朝侧迈出几步。但这一次,酸麻的脚掌却没有轻松完成这一动作,鞋跟敲在地上微微晃了几下,步伐慢了半拍,就是这么稍一迟滞,两人的距离旋即拉 进,被阿邦突破了安全距离! 在这个距离上,林雅妮仍拥有一样绝杀武器,只见她粉眉一锁,一道强光从眼镜框边激射而出,笼罩住整个正前方, 可是这一次,当强光过后,眼前却是空无一人,不见了阿邦的踪影?原来吃一堑长一智的阿邦一突破安全距离就开始侧移,快速穿插到她的左侧,避开了闪光区。林 雅妮思绪如电,马上扭头将眼镜继续锁定阿邦,岂知她刚一锁定,阿邦又是一闪而过,居然开始绕着她飞快的走起圈子来,这么一来,使得林雅妮不得不也跟着他原 地转起了圈子,好让眼镜能继续锁定对手。阿邦疾走如风,越走越快,林雅妮也随之愈转愈急,鞋底不断的在地板上扭踩着,“橐橐”响中夹杂着刺耳的“吱吱”磨地声。 尽管阿邦在此之前猜对了林雅妮的关键武器,但却陷入了一种常犯的惯性思维中,那就是一心想着如何去摧毁它,而它在设计上采用的预 判、闪光致盲、防电磁涂层等技术,几乎已经考虑到了所有的反制措施,令试图摧毁它的人无异于以己之弱攻其所长,落败自然在常理之中;但任何装备只要最终的 使用者还是人,就必然存在人机结合的漏洞,只要充分了解到使用者的弱点,便可找出这个漏洞。显然,作为对一个当年暗慕女神的屌丝,阿邦就是那个十分了解林雅妮的男人。 十余圈后,由于内耳迷路神经受到机械性刺激,晕船的林雅妮开始出现前庭功能紊乱了,眼前泛起阵阵眩晕,还伴随着轻微的呕吐 感。她赶紧用力捏住自己的太阳穴,想让自己平复下来,却也不敢放弃锁定阿邦,苦苦的跟着他打转,直到眼前突然一黑,终究抵不住生理本能,长筒靴在地板上一 阵踉跄,捂着额头差点栽倒。她正要张口干呕,只觉得双肩一紧,阿邦已见缝插针的伸出双臂从她腋下穿过,在身后锁住了自己,颈部上已经能感觉到他鼻孔里喘出 的热气了! 她来不及害怕,抬起细高的鞋跟在地板上乱跺,想要踩痛身后的阿邦,但阿邦两腿一分叉,让她的鞋跟踩空。“放开我!!!”她 大喊着,又甩起后脑勺朝阿邦正脸砸去,啪的一声骨响,措手不及的阿邦被砸了个正中。见红的阿邦蛮性大发,嚎叫一声,拽着林雅妮一同摔在了地上,紧接着牙一 咬心一狠,腾出一只手臂架在了她粉脖前,再猛地一收就要将她掐住。 但小手臂收到她粉脖前几厘米时,却被一股奇怪的力道挡住,饶是他如何使力,也无法接近气管。他心头大惊,不知道遇上什么怪事了,林雅妮嗤的一声篾笑:“早料到你有这一手了!” § 阿邦好不容易贴身拽倒了林雅妮,男下女上的将她锁在地上,鼻腔立刻传来林雅妮身上的香水味,阿邦当然不识得这种法国Shalimar香水的味道,只是觉得很 好闻,倒是赤着身子的阿邦已经是大汗淋漓,浑身异味。现在不是考虑床第之欢的时候,阿邦试试增加力气,直到青筋暴起,双手依然无法触碰到她的粉颈。见鬼 了?!阿邦低头看去,透过她幽幽飘香的秀发,项上那串珍珠项链正闪闪发亮,很是不寻常,似乎是加涂了一层物质,更奇怪的是,这个项链现在忽然漂浮在林雅妮 颈部周围的空中。到底又是什么邪器?林雅妮似笑非笑地看着邦哥,好像一个温柔耐心的女老师凝视着抓耳挠腮学生,小嘴微启,想说什么却没说。阿邦终究是院士 手下的研究生,好歹研习化学七载,大脑飞速寻找着答案,猛然想到了一种具有生物活性排斥力的物质Max HR!这种特殊物质对活性人体具有极强的斥力,类似磁铁的同性排斥一样,戴上表面涂上这种物质的珍珠项链,无疑是在自己的颈部构筑了一道人手无法靠近的保 护层。破解这种物质并不难,因为它只对活性的问题产生斥力,也正因为这样,项链对林雅妮脖子的斥力也是相当的,因此会漂浮起来,但是,对于死物,例如对纺织物,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但林雅妮早把屋内扫荡的不留一点余地,没有一根绳状物可供勒人。 就在阿邦举棋难定的时候,林雅妮突然高高拱起 蜂腰,然后重重砸下落在他腹上,然后趁着阿邦吃痛开始竭力摆脱了,之前的搏斗并没有消耗她多少力气,反而不停地吃东西补充,养精蓄锐到现在论体力比之半残 的阿邦并不逊色,于是一顿拼力后,阿邦渐渐处了下风,硬是让她从地上坐了起来。阿邦死缠不放手,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也从地上坐了起来,甚至能感受到她胸罩 系带的硬度,还有她那温热的背部和呼吸的起伏,他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紧紧贴住才能令她投鼠忌器不敢施射电击。林雅妮摇了几下身下,开始一只脚蹬在地板上, 试图想让自己站起来,但细高的鞋跟无法支撑她100来斤的体重,连试了好几次,尖细的鞋跟不停在地上划着刺耳的声音,大腿的肌肉在丝袜的包裹下一次次收紧 舒张,舒张再收紧,可是均无功而返,而阿邦则在身后死拽住她,不让她轻易摆脱自己,林雅妮见势不妙,又用肘部向后胡乱猛顶,反倒被吃痛发狂的阿邦重新摁倒 在了地板上。 一番蛮力相拼的肉搏后,韧劲更强的阿邦始终紧贴着林雅妮的后背,他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这样一点点消耗体力来暂时求得安全, 而林雅妮挣扎的劲头一点都没有下降,依然十分带劲,在地上剧烈翻腾着,挑战着阿邦的意志,真是个厉害的女人!看来这个师姐可不只会在实验室里摆弄仪器推导 公式,她的体能是专门训练过的,否则一般的女生早就虚脱了。正苦于无计可施之时,他感到胸前隐隐作痛,原来随着林雅妮的挣扎,她后背的汗水已经慢慢湿润起 来,导致胸罩的系扣一直在阿邦胸前磨来磨去,咯得他难受。胸罩!对,为什么自己就没想到呢?阿邦灵机一动,如在沙漠中看到一股清泉,当即施展解扣大法,两 指在扣子上轻轻一捏,一响轻微的金属磕碰声后,胸罩系带立刻朝两边弹了开来。“啊”林雅妮在不知不觉中被解开胸罩,原本被紧束的双乳骤然间获得了释放, 不禁失态的低喃了一声。阿邦熟练解开胸罩扣子后,两手迅速钻进她的衣领内,林雅妮本能地想伸手格挡这个极度猥琐的动作,可两人距离实在太近了,林雅妮一时 间无法护住自己骄挺的玉乳,而且刹那间也没反应过来:这个臭男人难道这时候还有兴致吃本小姐豆腐?直到他冰冷的粗手贴上自己火烫细腻的乳房肌肤,她才恍然 大悟:天啊,我忘了这件! 阿邦在温暖酥软的女神胸前擒住了那两个D罩杯,她的罩杯颇大,足需一只手掌才能刚好罩住,但他此时无心享用,以 最快的速度抓着罩杯的下缘将整个胸罩拉了出来!自知大难临头的林雅妮拼命抵抗,压着阿邦的手臂不让他提起,身子也加快了挣脱的频率,在阿邦身下狂扭起来, 就像一只被刚刚捉住的小白兔,极其强烈地蹦跳着。阿邦臂肌鼓得暴圆,大喝一声连带着将两人在地上滚了一圈,由男上女下重新变成了男下女上,胸罩也无情的瞬 间就勒在了她喉咙之上! 胸罩带着死神的气味,突然收紧,贴上她喉咙的那一霎那,林雅妮心底顿时咯噔了一下,知己知彼的她当然晓得阿邦勒功 不败的战绩,想要开口叫停,但话到嘴边气管已被锁闭,只勉强发出了一声‘嗷’的断音,其余皆化作了喉咙里的咯咯响。阿邦怒目圆睁,紧勒胸罩,将高档莱卡 材质的罩带深嵌在她的粉脖上,勒出了一道深深的陷痕,只有勒的越深,才能让她越无法呼吸,他一边勒着,一边解气的训道:“可惜你是个女人,这玩意儿你总必 须得戴吧!切!” 此时的林雅妮自然很难答话,只能嘴巴张到了最大,努力试着呼吸几口,却发现连一丝的氧气也无法进来,思绪顿时乱到了极 点,浑身如坠冰窟,起满了鸡皮疙瘩,不知如何应付才好。惊魂之余,她用双手死命的想要扒开铁臂,套着Prada长筒靴的丝袜美腿开始失态地上下乱踢乱蹬起 来,坚硬的鞋后跟不时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砰砰的重响,又不时在地板上来回蹭动,擦出兹兹兹的滑响,真是忙得可以。阿邦看着美腿乱舞,带着一股死亡的性感, 下身情不自禁的再次硬邦邦起来了,一下顶到了林雅妮的高翘的臀部。 可能是意识到阿邦生理本能的变化,突然,林雅妮双手狠狠地加力,阿邦正 顾着自己疲惫不堪但依然翘起的小弟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于是勒紧的胸罩稍微松脱了那么几分,马上传来林雅妮断断的声音:“你…以为…这样… 就可以勒…勒死我?嘿…”言语间,林雅妮手势一转,十根芊芊玉指倏然后插,也掐住了阿邦的喉咙!她似乎将全身娇力都灌到了指间,涂满彩色绘花的靓甲一直嵌 到肉里,很快就抠出了数道血丝,鲜血流满了阿邦的脖间。但阿邦毕竟占有身位的优势,林雅妮这么反手掐脖始终不能彻底掐灭他的气管,反倒又消耗了不少体内尚 存的氧气,没过多久,手指上的力道便减弱了许多。阿邦忍住剧痛,赶紧继续加力猛勒,这时候身上的林雅妮也同样是已大汗淋漓,香水的味道已经被汗液冲得很淡 很淡,两个湿漉漉的人就这么纠缠着,林雅妮摆动的幅度开始明显减小,就当阿邦以为大功即成之时,困兽犹斗的林雅妮再一次利用刚才片刻喘息积蓄的力量,用两 脚狠蹬地面,只听鞋跟“咔嚓一下”,双手死死撑住胸罩的带子,然后林雅妮用难以置信超强的腰腹力量一个团身后滚翻,将整个身子直接以胸罩和脖子为圆心,从 邦哥头顶飞过,裙子像大幕落下一样徐徐罩住了阿邦的脑袋,阿邦还来不及多想,只见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一下子坐到自己肩膀上,眼前黑色底裤一亮,电光火 石之间,大腿内侧在膝盖的带动下已死死夹住了阿邦的脑袋,阿邦一下子就感觉到丝袜的柔顺光滑,还有她慢慢外渗的汗液。阿邦下意识的缩头挣脱,虽然丝袜很滑 顺柔软,但大内内侧夹的这股力量更大,阿邦的脑袋完全出不来,只能被死死卡在美人的裆下。阿邦想伸手回救,但一转念,如果自己这时候缩手回放,就等于放过 了勒住林雅妮咽喉的关键,自己可能会死得更惨,与其这样,还不如来个鱼死网破。于是,阿邦双手丝毫不肯放松勒住林雅妮脖子的丝袜,而林雅妮也发死力狠狠地 用大腿夹住阿邦的脑袋。 阿邦猜得没错,林雅妮的求生能力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在国外读书的假期,她就曾经是德国野外求生训练营的全优毕业 生,而在那之前,她对近身格斗虽然了解不多,但这个天资异常聪颖的女孩,很快就掌握了许多近身搏击的必杀招数。刚才那招自己脖子被勒后,后空翻飞过对手头 顶,用裙底盖住对方脑袋,然后骑在对手肩膀上,用大腿拧断对手的脖子,是二战时期很多德国女谍在性谍报失败后,起死回生的绝技。一般从后被勒是很难反击 的,特别是对于女生,这时候施力方会觉得大局已定,往往比较松懈,这个动作的关键之处在于,一般人很难猜测到女性能有这么强的腰腹力量,而且再上裙子内裤 的掩护,用的又是女性最有力的位置这个时候,两个人都是筋疲力尽,阿邦无疑绝不放弃紧勒,而林雅妮大腿 几次发力想一次性拧断阿邦的脖子,但都没有成功,只好不顾了淑女形象,亮着底裤像条疯狂的巨蟒一样卷住阿邦,决心用最后的力气夹死这个对手。阿邦猛扭了几 下头,但想不到她的绝命反扑会如此之强,腿上夹力极劲,脑袋被夹的纹丝不动,呼吸渐渐困难,饶是他依着蛮力将两人在地上滚了数圈,那对修长光润的丝袜美腿 却始终不离不弃的紧夹不放。他从未见过被勒后还能这样歇斯底里的女人,求生的欲望和顽强不屈的斗志绝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也暗生叹服。双方就这么纠缠了十几 分钟,林雅妮反而慢慢开始站到上风,大腿虽然不能立刻置阿邦死地,但起码也把阿邦的脑袋夹得血脉喷张,头晕眼花,差不多开始有点灵魂出窍的感觉。林雅妮白 皙的小手也在使劲地为自己脖子上的胸罩撑开了一点点空隙。林雅妮算是稍微有点缓过来了,她吃力地说到:“嘿…阿邦…果然…很…很厉害…不过…你的大脑…没 有…血液…最多…也就坚持个…五分种…最后…赢的…还是…还是我…”阿邦自己的确也觉得越来越难受,但自己现在等于是双手对抗林雅妮的手脚,自然非常吃 亏。但是这么狭小的空间,完全没法反击啊。难道,最后还是要被自己的女神的桃花源给活活夹死? 这时候,阿邦突然想到什么,他努力伸出长长 一段舌头,这是他现在唯一可腾出的部位了,刚好够着她的大腿内侧,在光滑的丝袜上拼命蠕舔起来。她腿上裹着的是薄丝袜,而且大腿内侧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 一,被阿邦一流的舌功舔得居然开始感到一阵阵痒意,而且这种痒意还在不断地向上蔓延,诱得私密处一紧一紧的,不得不承认,阿邦的舌技很好,有快有慢,有松 有驰……,就像昨晚阿邦舔吻她全身时的欲罢不能。林雅妮毕竟是一个没什么性经验的年轻女孩,她的脸很快憋得通红,蛇腰也忍不住忸怩起来,胸口也一起一伏 的,但这股恼人的痒劲还是不停地往上串,林雅妮强憋了好久,觉得这股性浪一点点冲上来,像在自己的闸口不断堆积。最后,终于开始慢慢越过闸口的高度,随着 一阵阵快感的袭来,连阴部也不由自主的渐渐湿润起来。此时的林雅妮再也抵挡不住持续的调情舌袭,浑身使劲颤抖了一下,喉咙间发出“哦”的一声快乐低吟。这 一出声不打紧,胸中的一口憋气随之泄出,双腿的力道自然跟着减轻了几分,阿邦顿觉脖颈间压力骤减,借机拼命将头向后一仰,终于从两条美腿间挣脱了出来,同 时使出全身的力气甩开了林雅妮,并且勒着她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终于摆脱了她最后的反击。 林雅妮背贴着阿邦的胸口躺在他身上,她发现,刚 才的两下反扑几乎已经耗尽了她体内仅余的氧气,而那件坚韧的胸罩带仍不依不饶的勒在自己光洁无瑕的粉脖上,正一步步将自己带向死亡。她试着想再扭动蜂腰, 甚至想到了不惜玉石俱焚用戒指去电击阿邦,但缺氧的身子只是做出了微弱的反应,生平第一次感到身子是这么的不听使唤,长靴也无力再提起,只能在地板上毫无 规律的乱磨着,细长鞋跟不时蹬到床沿,发出令人心烦的砰砰声。阿邦乘胜追击,压上最后一分力气拉紧手中胸罩。在恍惚之间,林雅妮还是不甘受死,她竭力得用 细长的指甲划着胸罩的带子,试图把带子划断,不过,世界名牌的胸罩质量岂是指甲能划破的,这件弹性极好的德国Triumph胸罩几乎绷到了极限,深嵌在她 颚骨上方。随着阿邦猛力一勒,“咯咯咯咯”一阵哽咽声从她喉内响起,林雅妮整个双眸使劲儿的睁大,戴着美瞳的眼珠尽力向上飘去,仿佛想要看清身后阿邦的 脸,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一半,香舌就抵在门牙后,还迟迟舍不得吐出。 渐渐地,林雅妮发觉自己的思维不再敏捷,缺氧的大脑空白点越来越 多,对死亡的恐惧瞬间达到了极点,“不能…不能…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她艰难的呼唤着自己,胸脯无助的一挺一挺,想要吸进哪怕一缕氧气,双 手毫无意义的在粉脖上乱摸乱拍,双腿蹬得更频繁了,几乎每一脚都是重重的踢出。但这一切显然是徒劳的,粉嫩的香舌在胸罩的挤压下,还是义无反顾的像春笋般 一段一段慢慢吐出了,然后向嘴角缓缓歪去,口水难堪的从嘴里流出,顺着椭圆的下巴一拨一拨的流到粉脖处,渗进了吸湿效果极佳的胸罩里。她当然知道这将意味 着什么,脸上冷汗直冒,下意识摇起了头来,一头精心护理的丝滑秀发就在阿邦胸前摩挲开来,连带着散发出迷人发香。她还想故技重施,用指甲攻击阿邦,或者再 来一次空翻,可惜她现在的身体就像被放了血的美人鱼一样,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只剩下不停地抽搐。她的眼眶内已经布满了血丝,眼珠子大大凸出,眼角蓄满了 眼泪,随着头部的晃动不时掉下几滴,滴在化着淡妆的脸上,与细汗浑浊在了一起。看她可怜的模样,阿邦不停地在鼓动着自己:如果我不杀死她,她就会抓我回 去,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不杀死她,她就会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我不杀死她,她就会抓我回去,那就是死路一条…… 他减弱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好让她能稍稍舒服一点,接着将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出了那道刚才吞下的问题:“林雅妮,你究竟有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做…梦…” 林雅妮咬牙切齿的用力吐出这两字,她的动作越来越小,越来越慢,娇躯贴在了阿邦身上。她的意识已经消去大半了,但仍是那么的渴望生命,她还远远不 肯放弃自己,潜意识中一直在呼喊:“不能…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一定会活下去…我是最棒的…”求生的意志激发了她体内最后的肾上腺素,忽然, 她整个人顿时像是有了精神,美目闪闪发亮,浑身剧烈的大幅度抖动了起来,双手向身后乱摸乱抓,尖锐的指甲又在阿邦赤裸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阿邦知道, 这是她最后的回光返照了,更是勒紧手中胸罩不放。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林雅妮的双手在胡乱抓握时,右手碰巧握住了阿邦的命根子。此阳物时男人的命门之 一,如果是片刻之前林雅妮尚有余力,阿邦必举手投降无疑。饶是如此现在也把阿邦吓得六神无主,正要想法挣脱,却发现此时林雅妮的纤纤玉手却是柔若无骨,命 根子在她柔软温湿的手心没有一点痛苦,反而是那么的舒服。原来窒息多时的林雅妮浑身已无半分力气,现在只是在潜意识中本能的将一切可以抓住个的东西当做救 命稻草。虽然紧紧握在手里,却再也无法伤及阿邦半分。刚刚反应过来的阿邦不由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淫念顿起,顺势将命根子在她的玉手里快速抽插起来。没 想到随着林雅妮的濒死挣扎,却给阿邦带来阵阵快感。 过不多时,林雅妮轻轻闷哼了一声,阿邦只觉得身上一重,她的娇躯像吸毒过后一样虚脱的 落了下来,尽管她绝不肯就此放弃,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挣扎了,四肢软绵绵的摊开在身体周围,就连脑袋也不得不极不情愿的贴在这个屌丝胸前,脑中一片 空白,眼前的事物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渐渐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俗话说人有四大,分别由地、水、火、风组成,死亡时,此四大就一一解体,失去力量便是地解的征 象,接踵而来的是水的消散,她的泪水、鼻涕水、口水、汗水依旧止不住的从体内被挤出,她感到很口渴,仿佛全身的水份在不断地蒸发,更要命的是,林雅妮突然 觉得自己的膀胱传来阵阵涨痛,一股强烈的尿意涌上大脑。她很后悔刚才不该喝下那么多的养颜补品,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她将一双美腿使劲往内夹了夹,屁 股稍稍撅了一下。但她极度缺氧的大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尿道的括约肌了,紧憋的尿道倏然放松了一点,这一松可不要紧,一股股淡黄色液体就像涓涓细流突破河堤 一样,从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里慢慢渗出,由慢变快,很快就浸透了外面的黑丝连裤袜上,令整个下身狼藉不堪,尔后又顺着股沟慢慢濡湿了臀部的裙角。她刚才实 在是喝的太多了,连羊毛裙也没能完全吸收她失禁的尿液,一滴一滴渐渐流到地板上,逐渐聚成一滩散发出异味的水迹,高傲的冰山才女,在窒息中还是无可奈何的 失禁了。 水解之后便是人体的火解,她的双手变得持续冰冷,百般呵护的嫩足尽管包裹在厚厚的丝袜和温暖的长筒靴中,但还是觉得冰冷异常,四 肢的寒意直逼心头,很快,阿邦感觉到她原本滚烫的后背也开始渐渐趋冷,就连滴在他身上的香汗也是带着股透心凉。林雅妮微抖了一下,心底最深处的求生意志还 在坚持,但不断缺氧死亡的大脑细胞还是无情的一步步将她拖进地狱,随着风解的到来,她的胸脯停止了起伏,变作一对高峰静卧在身前,被勒在体内的空气慢慢逸 散,变得无影无踪,她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外物的触觉了,整个身子好像是飘在了云中,脑海中开始快速闪过一段段熟悉而又珍贵的人生画面,她算到了阿邦的功夫, 算到了阿邦的名利风水,算到了房事可以大大削弱阿邦的战斗力,算到了自己可能面临勒杀,甚至算到了自己被勒住后的应对方法,但她没有算到自己挤脚的长筒 靴,没有算到自己会在陆地晕船,也没有算到这件胸罩,会最后葬送掉自己的一切。 阿邦发现,她的左腿突然用力蹬直了一下,同时长筒靴内的两 只脚尖向前绷得笔直,紧接着,原本已渐渐静止的娇躯开始发出剧烈的痉挛,在自己身上无意识的不停微颤。他探头观察了一眼,只见她细汗淋淋的乌紫色脸蛋上肌 肉已经完全扭曲变形了,绞成了两大团紫肉,半根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布满红血丝的眼球还在徒劳地转动,但随着眼球血管的逐渐爆裂,眼眶内愈来愈红、愈来 愈变得歇斯底里。对这一幕,阿邦实在太过熟悉了,这可正是魂飞魄散、风刀解形之时啊!他调整了下呼吸,继续紧拽手中胸罩,将她冷傲的灵魂一丝丝挤出这副美 妙的肉体,尽管很可惜,但一个不爱自己而又千万百计要对付自己的女人,是没有任何留在这世上的必要了。在犹如生龟脱壳般的痛苦中,林雅妮极力的想要张大嘴 巴像是要大喊出什么,由于脖子被牢牢卡住,她只能用自己回光返照的力气把蜂腰高高拱起,拱成了一道优美的人体弧形,木瓜饱喂的胸脯也使劲的向上顶去,居然 在阿邦身上曲展出一幅惊艳绝美的性感女姿,像极了昨晚她那标志性的高潮姿势,但同时,又像是有一只无形大手正从她体内强行拽出灵魂,乳峰越挺越高,蜂腰越 拱越圆,甚至连双乳顶部那两粒葡萄珠的小轮廓,都在连衣裙上清晰可见。“再见吧,女神!”阿邦黯然加大拽劲,林雅妮喉咙深处持续发出‘咕咕咕’的打水声, 夹杂着令人悲悯的低嚎,很快,她正极致舒展中的完美胴体像是被一股电流穿过狠狠哆嗦了一下,在一声微弱的咽气声中,紧绷的娇躯终于骤然松垮,软绵绵、湿漉 漉地贴在了阿邦身上,那对迷蒙睿智的眼眸轻轻一划而过,也熄灭了神采。这位高傲不羁的高智商才女,在经历过非人的痛苦后,终于结束了自己好强的生命。 她的肉体已经彻底屈服了,她两腿之间、女性最神秘的部位,大股骚尿依然在无奈地汩汩流淌,阿邦知道,他这个高智商师姐的心思实在太缜密了,鬼知道她是真挂了 还是又在搞什么把戏,于是谨慎地继续拉紧胸罩,托着她的后背先是将那串珍珠项链从她的脑袋上拨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搭在她颈动脉上,肌肤下静如止 水,没有一点脉动了,绷直的脚尖也松松垮垮地歪向两侧,这才放心松开胸罩,长舒了一口气。林雅妮百来斤的身子全瘫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压得他呼吸困难, 原来即便是女神,这体重也不是闹着玩儿的,阿邦赶紧在她后肩用力一推,把这具曾令自己无比迷恋的胴体从身上推开,艳尸翻了一个圈后笨重地滚到一边,乖巧地 趴在了地板上,一只手被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横摆在身体旁,湿漉漉的脸蛋侧贴在地板上,正好对着阿邦,迷茫的眼神死死瞪住这个把女神送上西天的男屌丝。 阿邦坐起身子,擦了把脸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她的,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勒得发麻,十根手指很艰难地才慢慢张开,他握了几下拳,才算把 血液慢慢疏导开。无可否认,这个拥有天才智商的师姐给他制造了太多的麻烦,她的格斗眼镜与电击戒指在理论上实在是无懈可击,要不是自己当年苦恋单思、疯狂 留意女神的一切,进而发现并利用她身体上的弱点,今日之战必败无疑。他不无感慨地瞅了林雅妮一眼,发现女神的保养极佳的身子还在那不时轻微地抽搐一下,显 然,她体内残留的脊柱神经还有些反应,一抖一抖的像是灵魂仍不情愿丢下这副肉身,有点可笑,更有点悲凉。阿邦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蹲在她身旁,看着尸身的痉挛 渐渐趋弱,足足有一根烟的功夫,直到一下微不足道的耸肩动作后,女尸才终于停止了一切动静,彻底成一滩死肉,也目送她走完了最后一段路。 阿邦爬到女尸跟前,一手撬肩膀,一手托胯骨,将女尸翻过来,变成仰卧在地板上,飘逸的秀发被这一翻身,就卷着粘在了湿漉漉的脸庞与眼镜上,左手依然按在小腹 Gucci腰带处,指间那枚戒指还在闪着银光,左脚脚后跟也随着翻身叠在了右脚背上,靴尖一动不动的指向天花板,而那件女人最贴身的艺术品则依然非常不雅 的被拉出衣领,挂在粉脖上公然亮着她迷人的色彩,很明显,她已经是一具丧失自控力的艳尸了。阿邦捧起她的脸蛋,捋开脸上的秀发,女神白肤如雪的脸上已转成 一片淡青色,还凝固着死前的恐惧、痛苦与不甘,涂着淡粉色唇膏的嘴唇依旧香甜诱人,令人忍不住有亲吻的冲动,半截香舌静止的歪在嘴角,舌尖上淡红无苔,可 以看得出她是一个非常健康的女性。阿邦替她摘下了眼镜,那对美目像死鱼一样直勾勾的凸出,那对乌黑摄人的眼珠子也变得有些黯淡无光,瞳孔已经放大,显得无 神空洞,像是两块晶状体孤零零的嵌在眼眶内,这是人体内血压消失的特征,不可能再有任何生命的奇迹了。 阿邦惋惜着放下脸蛋,开始端详起那 副神奇的眼镜来,觉得这眼镜与寻常的超薄型眼镜外观并没有多大区别,只是要重上几分,可能是内置了芯片的缘故吧。他试着也把眼镜戴在自己脸上,霎时间觉得 有点眼花缭乱的感觉,镜片上不停开始闪现出一排排英文字母,还有各种波动的曲线,周围环境的信息诸如室温、风向、风力、引力等等像股票刷屏一般,不停地浮 动显现。他低头对准林雅妮的尸身,镜片立刻显示出黄色的框框对眼前物体的聚焦,正中立刻显示出信息:Unknown Genderheart rate 0blood pressure0,0/breath 0/dead。“嗯,看来的确是死透了”,阿邦这么想着,“恐怕你永远不会想到自己的尸体会出现在自己的眼镜里头吧,嘿嘿”。可惜现在附近没有活物,否则 还可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判断武打套路的。因为镜片上信息量是真的很大,没多久阿邦就觉得有点眩晕了,看来林雅妮肯定是受过针对性训练才能同时处理这么多信 息,一般人早晕菜了。他叹息着摘下眼镜:“你很聪明,算到了一切也布置了一切,可惜你算不到自己的弱点。” 他坐地休息了一阵,看着身旁玉 体横陈的女神,不禁伸手轻轻抚摸着艳尸的高跟长筒靴,从靴尖撸到靴筒口,摸到光滑的大腿丝袜上,再顺着连衣裙包裹下的婀娜体形,一路慢慢摸到她失色的脸 庞,七年前与七年后的一幕幕不断从脑中翻过。想起昨晚被她限制的这不能做那不能做,兴奋点被打了不少折扣,到现在连她玉体本色都还未窥全,毫无疑问,现 在,该是纵情享用女神所有细节的时候了。他顿时来了劲头,不待休息完毕,搓把手站了起来:“嚯嚯嚯我的女神,这不,到头来还是得让本屌丝替你脱靴解衣 不是?” 他捧起艳尸脚上一 只Prada纯黑长筒靴,抱在怀里抚摸,凭他多年关注女人鞋子的经验,一摸就知道这是由天然牛皮制成的长靴,革面光泽自然,没有人造革那种的夸张色彩,稍 稍用力一捏,靴身皮质柔软之余还带着人造革所没有的韧度,确实也只有这种最高档的南非小牛皮材质和意大利原汁原味的靴身设计,才能配得上挑剔的林雅妮,不 过也正由于天然牛皮的硬度较大,也加剧了女神玉足的受压程度。窄筒设计的Prada长筒靴收得非常紧,把女人小腿上的曲线毫无打折地给勾勒了出来,摸在靴 筒上,便能感受到小腿的弹性肉感,不过这款长靴是一脚通型的,美观之余也给穿脱带来了很大麻烦,阿邦抓紧女尸的脚后跟,用力推了几下才将靴子与她脚底分离 开,随着靴筒内的绒毛内衬和腿上的黑丝袜摩擦出咝咝沙沙的细响,长筒靴被一寸寸从她小腿上拔出来,林雅妮包裹在黑丝中的苗条小腿、纤细脚踝和浑圆的脚后跟 开始逐一露出。阿邦凑近嗅了一嗅,由于是新买的靴子,里面还有股天然革独有的皮毛味,混杂着袜味和她脚踝上的Shalimar香水味,“真是个讲究的女 人。”阿邦不禁嘟囔了句。当丝袜脚尖最后从靴筒口被拔出,那只裹着黑丝的芊芊玉足就害羞地落入了他手中,贴在手心上软绵绵、热呼呼的,足弓依然绷得笔直, 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拉出很有女人味的足形,透过黑丝袜颜色较深的足尖部分,还是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女神光洁如同碎玉的脚趾甲上没有涂抹亮油,就和她的 脸蛋一样有种精雕细琢的天然美感。林雅妮小巧娇嫩的脚趾刚才被靴身挤得紧紧挨在一起,脱离了束缚后才慢慢舒展开,整齐服帖的排列在一起,恢复成顺畅的半弧 型,阿邦将脱下的长筒靴搁在一旁,轻抚着她的脚背感慨道:“这双长靴很有女人味,可惜它不适合你。女人呐,为了漂亮命都可以不要,嘿嘿,不过女神毕竟是女 神,这么挤脚的高跟靴还能站上两小时,可真有耐力啊。”阿邦依样画葫芦,把另一只长靴也替她脱了下来,昨晚还坚持自己脱靴的林雅妮到底还是乖乖就范了。 阿邦将脱下的长筒靴暂且放在一旁,对此时他而言,野心已经远远不止这些了,不把她扒到最底线是绝不停手。他爬到女神腰旁,十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女尸背上又点又 摸,欣赏她还穿着衣服的最后一眼,这件低调而不失昂贵的连衣裙近看之下十分柔坠,合体的包拢在她曼妙的身材上,纤细的腰肢下,圆翘丰臀还把连衣裙后缀隆起 一个诱人的小肉丘,大半截黑丝玉腿露在裙底外,教人急不可耐的想要一探里头究竟。“咝我的大才女,该轮到我替你脱衣服了吧,嘿嘿嘿嘿”阿邦 咽下口水,动手解开她腰间的Gucci腰带,撩开女尸脑后散落的秀发,找到连衣裙拉链,兹的一声拉到后腰,女神雪花般的肩背马上就露了出来,没想到即便是 这片最难保养的肌肤上也是那么的洁白无瑕,找不出一丝异色,手掌摸上去也是光洁滋腻,想必花在这上面的护肤霜不知有多少了。阿邦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向两边 拨开衣领,将连衣裙顺着她的体型往下撸,之前她怎么穿上的,也就让阿邦怎么给她脱了下来。 阿邦托起女尸的胯部,这具圆熟可口的女体在粗臂 下翻滚自如,很是委屈地又被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地板上,曲线纤秀柔美的高傲胴体几乎全部呈现在阿邦眼前:那件Triumph黑色蕾丝胸罩已经被他勒到了颈 部,只有吊肩带还与尸身相连,嫩白的酥胸门户大开,之前从未暴露的丰满玉乳傲然挺立在胸前,即将任凭自己为所欲为的揉捏;两腿之间紧紧包裹着她肥美阴阜的 低腰内裤和连裤丝袜,已经被失禁的尿液打湿,使得低腰内裤深深陷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把最诱人的阴阜曲线完全呈现,雕花镂空的设计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 的绒毛,看起来份外淫荡,“奶奶的,原来美女博士被勒死也是要尿的,哎,都一样诶!”他把视线继续下移,那双黑丝袜还紧贴着林雅妮修长的美腿,随着腿部的 圆周依然变幻出深邃迷离的纹络,半透着玉腿的肤色,特别勾人眼球,浑圆而充满了弹性的腿肌更给她增加了几分撩人的风情。阿邦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从丝袜足尖 开始慢慢地往上轻捋,体会着丝般质感在手心与腿肉间滑动的美妙手感,脑中勾画着她的腿形,尽管她的小腿足够纤细,但大腿根部还是饱含了女性特有的皮下脂 肪,手心抚过处,直感到一阵丰腴腻滑。 他搓热手心,坏笑着两手撮起连裤丝袜的裤口,将这双莱卡质料的法国Cervin连裤丝袜,顺着她腿 部的曲线慢慢地、一点点捋下来,黑丝便也一点一点地贴着肌肤被剥离了出来,乖乖地卷成了一个圈。由于丝袜已经被汗水与尿液黏着在大腿上,给脱袜稍微增加了 一点难度,而对手下这双女人的第二层皮肤,阿邦更是如剥圣物,所以捋得很慢很慢,林雅妮纤细的脚脖子、突兀而圆润的脚踝骨、健美结实的跟腱,带着它们最初 的神秘,被一一剥出来,等他的手捋到了女尸足部的时候,一只圆滑的脚后跟便从黑丝袜里面剥了出来,粉嫩嫩的暴露在空气中。他十分熟练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丝袜 的顶端,轻轻一拽,林雅妮纤细雪白的熟女玉足就从丝袜里面脱了出来。他把这团软塌塌又略带湿漉的丝袜放在鼻下使劲儿嗅上几口,上面还留着证明林雅妮精品女 人身份的香水味,和证明阿邦胜利者身份的尿骚味儿,从美貌才女脚上剥下的原味丝袜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绝品,阿邦美滋滋的将它放在一旁,留待收做战利品。 他一向喜欢抚摸美女的长靴,但此时他更感兴趣的是林雅妮那只纤细雪白的玉足,阿邦捡起一只,一股女性足底的清香混合着皮革的味道直钻进他的鼻孔中简直令他陶 醉,阿邦的心跳怦然加速,双手轻轻含住玉足,便开始尽情揉抚起来,不用担心她会咯咯笑着把脚缩回去了。这只大约三十八码的小脚丫可以说是他所见过的最美 的,肤色洁白,细嫩微显,不肥不瘦恰好合适,足弓微微隆起长出一道满是女性魅力的弧形,十个大小谐调的脚趾尖形成了顺畅的半弧型,丰满的脚背上微凸着几道 静脉,在灯光照耀下,把这只和她的相貌完全匹配的玉足衬托的更加美丽动人,只是脚踝和脚趾处微微有一点红肿,这是女人穿高跟鞋而必须付出的身体代价。 阿邦脱掉她的胸罩,然后撬起女尸肩背,让尸身侧卧,仔细端详她那件黑色镂花蕾丝三角裤:这款低腰提臀设计的小内裤几乎是盈盈一握,堪堪遮住她的羞处,撑得紧 绷绷的浑然融为一体,将女神丰腴的臀部包成了一个性感桃心状,还露出又白又深的臀沟,简直教人鼻血狂喷。阿邦强忍住冲动,掀起内裤的一角,里头的商标依然 是德文Triumph,与胸罩还是一套装的,应该是她在德国留学时就钟情的品牌了,结合她昨晚那件同样性感的内裤,看来这个表面严肃端庄的大才女,内心还是相当开放的,阿邦心想。作为屌丝当然不晓得,在没有观众的裙底剧场,是女人自己的王国,如果不懂得女人对自己身体的那种特权式自恋,是无法了解女人内裤之谜的,但对于一具女尸来说显然已经不需要了,阿邦欣赏一阵,将它从屁股上揭了开来,白花花、肥嘟嘟的臀尖儿肉压抑已久,随着内裤被揭开登时纷纷弹出,他舔下嘴唇,把这件黑色镂花蕾丝三角裤从她身上慢慢脱了下来,林雅妮迷人的熟女阴部终于全部裸露在面前,一片黑亮浓密的阴毛如森林般呈倒三角形分布在两条丰腴的大腿中间,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粉嫩而肥厚的阴唇紧闭,在双腿和美臀交接的地方,还若隐若现印着一个倒三角型的轮廓,是这件贴身内裤在她身上留下的压痕了。他像个资深女体鉴定师一样,伸手在臀上轻拍几下,惹得臀上肥肉立刻应声波动起来,从臀上的脂肪厚度、肉浪波幅和臀型宽度来看,这是一位 日常营养摄入极佳的都市女性,而且还是常坐办公室的那一类。 剥净了靴袜衣裙,剩下的,就是艳尸身上那各种各样的首饰了,自从林雅妮丧命的 那一刻起,同时也就被剥夺了继续做女人的权利,没有资格继续佩戴了,“是该和这些漂亮首饰说再见的时候喽”阿邦幸灾乐祸自语道,将她耳垂上的金蝶花耳 环、项上的铂金挂件、手腕上的白银细手镯和瑞士Blancpain时装表一件接一件取下,让阿邦感到不解的是,她左手的电射戒指竟然是戴在无名指上,这可 不是单身的她该戴的位置呀?他试着转了几下,狭窄的圈口在珠圆玉润的手指上很难出,不得不吐上口水润滑了一下,才勉强摘出,拿在手里观察前后,发现内圈上 刻着一行很是雷人的小字:“致最爱的自己“妈的,自恋狂!”心理遭受重创的阿邦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脚尖垫起女尸,狠狠往前 推了一脚!这个曾经才貌俱佳、不可一世的林雅妮,在被阿邦亲手勒毙、剥净全部衣物后,连躲得地方都没有,高举着双手被踢得滚了半圈,曼妙胴体随着翻身在阿 邦眼皮子底下做了一次一览无遗的完美展示,汁水丰盈的赤裸肉身颤了几颤后,光溜溜的又趴在了地板上,没有任何视觉障碍,几乎可以看清肌肤上每一处细节,纤 毫毕现的令人血脉喷张。“Wow”阿邦失声惊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艳尸,女神光洁、白嫩的皮肤,丰盈、健美的体态,就连腰腿部和后背上印着的内 衣裤穿过后的淡迹,也是尽收眼底,心里真是美极了,看美女是一种享受,看赤裸的美女是一种更大的享受,上天赐予这么一条性感多姿的胴体,昨晚居然还不许自 己抚摸观赏,简直是暴殄天物!是赤裸裸的歧视!是不可饶恕的私设门槛!要不是她鬼迷心窍被自己勒毙,这辈子还真没机会一探真容!怨念着,就在她胸前捉起两 粒乳头,捏在指间使劲儿搓了几把。 他报复了一会儿,怒气稍退,这才留意到自己原来浑身是臭汗,格毙这个大才女让他消耗了不少体力,虚汗淋 漓粘在身上黏糊得难受。于是丢下艳尸,只身到浴室给自己美美的泡了一通热水浴。浴室内,林雅妮留下的化妆品、香水瓶、洗面奶依旧整齐有序的摆放着,有些刚 刚开盖,更多的则是连包装还未打开;她用过的牙刷还插在漱口杯里,杯子旁搁着一盒牙膏和牙齿美白粉,都才刚刚挤用了一点点;电吹风的插头已经被拔下,电线 被一丝不苟的绕在吹风把上,放在一个顺手的位置,就连那两把用过的梳子也是端端正正摆放好,洗漱台上物件虽多,但都被林雅妮摆放井然有序,有条有理,毫无杂乱的景象,看来事事严谨的林雅妮在生活中也是如此。阿邦看在眼里,心头难免一紧:本是一个多好的女人啊… 他特地披了那件女神用过的浴 袍,回到卧室内,茫然跨过她的尸体,凑到电脑桌旁,想要看看她究竟刚才都在捣鼓些什么。桌上除了一台常见的IBM笔记本,还留着一杯喝得差不多的樱桃酒, 一小碟吃完的提拉米苏及木瓜,一个日产Lumi胶原蛋白空瓶,以及一杯已冲泡开的Optimum Nutrition蛋白粉,但也已经被她喝的只剩一点点了。“霍!吃这么多好东西,对自己还真不赖,怪不得要勒那么久,奶奶的”阿邦嘀咕着,发觉自己又 有点饿了,于是把小碟内残留的提拉米苏碎末倒进嘴里,舔了舔泡过蛋白粉的杯壁,好歹算是吃了点她剩下的食物和补品。 他挪了下鼠标,笔记本 的屏幕重新亮了起来,只见桌面背景是她的一张近身写真照,摸着自己的耳朵露出灿烂的笑容,显得栩栩如生;任务栏里打开着好几个隐藏窗口,窥视他人的私密几 乎是所有人类共同的喜好,更别提是林雅妮这般女人的私密了。阿邦兴奋的嘴 都歪了,急不可耐的点开一个窗口,映入眼帘的是一个Hotmail收件箱页面,上面列满了各种语言的来信者,都快成联合国信箱了,他大致浏览了一下,基本 都是些学术研讨邀请信,和与几名教授的学术交流信,倒也符合她研究学者的身份,只是垃圾箱里还堆着六十余件未读邮件,却不似她严谨的作风,阿邦好奇的按 进,垃圾箱里竟都是些挂着暧昧标题的求爱求识信,想必是被她连点都懒得点就直接拖进了垃圾箱,阿邦瞅了眼桌前的艳尸,坏笑中给他们集体回了一封群邮:“明 晚,广州白天鹅宾馆2802房间见,不见不散哦”,见到发送成功,鼠标又是潇洒的一点红叉,反正她也没得用了。接着,他又点开了后面两个窗口,分别 是BIOSIS Preview(美国生物科学数据库)和IEEE TKDE(美国电气和电子工程师协会知识与数据工程汇刊)的网站,上面的玩意儿可不是阿邦这种水平能看得懂的,没看几眼头都大了,无需解释,果断关掉;第 四个窗口倒是他熟悉的淘宝网,购物车里已列了满满好几页海外代购的商品,没想到就刚才那么点时间,这个林雅妮就拍下了这么多商品,真是女人的钱最好赚呀! 阿邦这么想着,突然又冒出个鬼主意来,顿时精神大作,将自己平时舍不得买的好玩意儿在网上订了个全,再填上自己学校的地址,最后用她的支付宝轻轻一划…看 着交易成功的页面,他冲地上林雅妮的尸体拱手嬉笑道:“多谢富姐惠赠哈”心满意足的关掉购物网后,他接着点开第五个窗口,结果一看肺都气炸了:居然是视频网站,画面上还是看到一半的电影!在生死相搏的间隙,这个师姐竟还不忘悠闲的扫扫电影,真是嚣张狂妄到了极点,根本没把自己当个对手!鼠标果断移到 右上角。他吐出一口恶气,又打开了最后一个窗口,就是这最后一个窗口,才真正让他着实震撼了一把:这是一个类似某种软件的界面,在一个个分项中,事无巨细 的记录了阿邦从幼儿园开始到今年的所有行为记录,特别是早起的档案,很多是直接从阿邦所在幼儿园、小学、中学,还有大学获得的,虽不是什么绝密信息,但一 般人要想搜集齐全却也不容易,而在另一个界面里,密密麻麻记录着今天与自己对战的记录: “林雅妮(天才)VS 阿邦(白痴),档案号:0A5732。 红方:林雅妮,年龄:保密,身高:168cm,体重:保密,技能:电子眼镜、电击戒指。 蓝方:阿邦,年龄:27,身高:180cm,体重:75kg,技能:飞刀、太极拳。 第一局:耗时:12min,戒指电击KO。对手出招:突袭尝试摧毁眼镜(失败,PS:无耻),用不合常理招数试图让眼镜系统紊乱(失败,PS:好笑)。Manolo Blahnik高跟鞋被毁(TT,为啥这个男人欺负我的鞋子,555) 第二局:耗时10 min,戒指电击KO。对手出招:飞凳夹击(失败),脱裤阻慑(失败,PS:下流)。Christian Louboutin高跟鞋被毁(他到底要干什么!!!) 第三局:尚空” 阿邦越看越石化,原来她在中途休息的时候,除了收发邮件、吃吃东西、扫扫电影,还把双方对战过程完全记录了下来。可惜“第三局”三个字后面还是一片空白,这 个高傲的才女以为很快可以结束战斗,然后记录下自己的战果,结果没想到,第三局的失败方是自己。阿邦想到这里,狠狠地在第三局后边的空白处码起字来:耗时 2小时,被勒死、被KO,眼镜、戒指统统失效,九阴白骨爪失效,‘后仰一逼夹死你’失效……写着写着,阿邦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再瞧瞧林雅妮已经有些僵硬 的身体,觉得这个天才师姐死得真是太不值当了,好好做她的研究不好吗,非得来找自己的麻烦?落得这个下场,还真不能赖我。 阿邦合上电脑, 想四处看看还有没有林雅妮留下的遗物可供一搜,可惜这里毕竟也是她的暂住之所,基本没什么私人物品,这点来的远不及当初在陈璇家中,阿邦找了好一阵子,也 只有她遗下的Hermes Birkin女包了。他拉开女包拉链,将里头的东西悉数抖了出来,除了一本外文生物期刊和保时捷车钥匙,就尽是些她的私人物品:Ipod2、 Iphone4S、LV钱包、遮阳镜、化妆盒、卫生巾、创可贴、圆珠笔、无糖饼干、朵儿胶囊,就连扑热息痛药也备齐了,还有一包尚未开封备用的肉色薄丝袜,真是应有尽有。“我靠,这是机器猫的口袋啊…”阿邦惊叹于女人包内的乾坤,随手取了几片无糖饼干吃了起来,味道还挺纯的,顺便也吞了几粒朵儿胶囊补补身子。 阿邦披上林雅妮的浴袍,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原先的座椅上,不时悠哉地抓几片她留下的饼干吃吃,这下,该轮到他神里神气的看着对手趴在 脚下,享受一把俯视战果的快感。对他而言,仅仅消灭林雅妮的肉体并将她剥光,还远远谈不上完成对女神的逆袭,阿邦堂堂七尺男儿,之前被这个聪姿才慧皆在自己之上的林雅妮处处压制,就连到了床上也没占到主动权,将她奉为梦中女神却在她眼里不过是一片口香糖,现在她裸尸横陈,正是大把索取的好时候了。他笑着放下饼干,松开了浴袍系带……七 林雅妮的尸身早已停止了失禁,把腹内的残液几乎是一滴不剩地排到了体外,完成了一场她这辈子最为畅快也是最为彻底的一次排尿,在尸体周围形成了以臀部为圆心的 一个大水圈,热气很快被空气稀释,转成一阵阵淡骚味。林雅妮死后的肌肉组织已经开始松垮,浑身软绵绵的,让阿邦很轻松就把她扛在肩头,头发一甩一甩的搬进 了浴室。水龙头哗啦啦,浴缸内很快盛满了热水,令浴室内渐渐热雾缭绕,阿邦抱着林雅妮把脑袋首先浸入水中,接着只需轻轻一放手,随着柔顺的入水声,皮肤光 洁的女尸就像块肥皂一样整具滑入了缸底,完全浸泡在了热水之中。阿邦不得不临时当起了搓澡工,伸出双手在玉体上开始仔细而使劲儿的搓洗起来,林雅妮丝绸般 的皮肤极为光滑,手掌触摸之下几乎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迟滞感,浑身如滑石般顺手,只见他将水中的艳尸反复来回翻转,双手上上下下,在她精雕细琢的胴体上肆 意游走擦拭,同时也抚平掉内衣裤在尸身上的箍痕,因为指望肌肉弹力自行恢复是不可能了。他把女尸双腿往两边分开,屁股也掰得大大的,让浴水充分浸泡到尸身 每一处表皮,然后单手伸到她私处搓了起来,把粘在那儿的顽固尿迹洗净。 阿邦的视线一秒也没有离开过女神的胴体,自然也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 一点部位,替她洗净玉足后,阿邦把女尸上半身拖出水底,依靠在浴缸边上,用她带来的洗发水和洁面乳涂抹了上去,待搓起足够多的泡沫后,冲浴蓬头终于派上了 用场——喷射而出的水柱激撞在她脸上,配合着手轻抚,将脸上那些杂液和昂贵的护肤化妆品冲洗得一干二净,玉雕般的绝色素姿便洗尽铅华呈现了出来,只是有些 泛青发紫,原来她即便是不化妆,也绝对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深感造孽的阿邦不忍多看,继续挽起长发,一声不吭地为她冲洗头部。当水柱打走香波泡沫,焕新 的秀发宛如一匹上好绸缎,湿漉漉、柔顺顺的贴在尸身后肩上。 阿邦将女神的艳尸在浴缸热水中足足搓洗了二十余分钟,直到全身每一处细节、每 一个毛孔都用手反复搓过,才放干浴水。随着水位降低,女尸也渐渐裸露出全身来,在略显窄小的缸底正蜷成一个宅女睡着的姿势,任由阿邦继续操起蓬头在自己身 上胡乱喷水冲刷,一道道不长眼的水柱不分青红皂白,‘嗤嗤嗤’冲边女尸全身。估摸着差不多了,阿邦搭把毛巾,伸手把林雅妮的尸体整个儿从缸底捞了起来。经 过刚才一番热水浸洗和外力揉搓,水滋滋的尸身变得更加柔软无骨,横抱在怀里就像是一条泡软的油条,四肢和脑袋直往下挂,也让阿邦切实体会到原来女神也可以 这么沉重。他艰难地挪动步子,把林雅妮捧回到卧室床边,双手一撤,浊重的女尸就随着重力立刻坠落在大软床上,弹了几下后恢复了静止。阿邦叉着腰先上上下下 仔细欣赏了一遍洗净后的女体,这具生前精雕细琢的曼妙胴体此刻愈发白灿柔嫩了,细小的水珠凝结在尸身表肤上,还在冒着丝丝热气,到处绽放出无与伦比的肉感 与诱惑,温香软玉得令他垂涎欲滴,只是停止了血液循环的死体并没有因为水温而导致皮下毛细血管扩张,浑身白皙得如宣纸。他抽出毛巾,从艳尸的脚趾开始,时 而帮她举头抬腿,时而掰开臀肉,细致入微的把整具尸身擦拭干。 我们的阿邦终于完成了亲手替女神洗一回澡的夙愿,同时也算能叫她干干净净的 离开这个世界。毛巾一扔,阿邦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林雅妮纤细的腰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脖子枕着他的手臂,脑袋后仰,乌黑 的长发垂下快要触及地板,下身则无力的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尸身散发着一股异样诱惑。阿邦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 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狎玩起女性两腿之间那最柔软而又最神秘 的三角地带。林雅妮的裸身被紧紧抱着,阿邦忽然又擒住一团丰满玉乳,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夹住那情动涨大的乳头,温柔而有技巧地打着圈轻捏细揉,不时又轻轻揉 压,手掌间立刻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粘人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他咝溜一把口水,双手随心所欲的游走,轻轻抚过女尸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平滑洁白 的柔软小腹,揉捏着那浑圆娇翘的玉臀,狠赚了一笔手感作为餐前的小点。 恣意亵玩了一阵女神的肉体,胯间的肉棒早已高昂起雄头来了,他拖曳 着才女博士的胴体重新放到床上,“现在给我老实躺好别动,看小哥怎么射服了你!”他坏笑着在她阴唇上亲吻一口,抓住女尸双踝往两侧分开,两腿夹护着的黑森 林里的神秘花园开始慢慢展露出来,他不由变得呼吸沉重,故意把林雅妮的腿分得很开很开,让她显得愈淫荡愈好,柔软的关节很轻松被分叉到了极限,阿邦只需稍 微抬眼,女神两腿之间的旖旎风光便尽收了眼底:女性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在两腿之间形成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中间隆起的丰满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 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中两片粉红色的嫩肉,也正在那里散发着淫荡的气息,诱惑着自己的神经,他舔湿手指,轻轻把肥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打开, 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才终于显露,令他不得不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 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 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便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就这样,丧命的林雅妮被摆弄得双手举高过头,两腿极其风骚地在男人面前叉开到极限,将自己身体最为绝美淫荡的一幕,毫无保留的展现给了阿邦,而这口迷人的女神 肉穴,即将要迎来屌丝的狂袭了!事实上,尽管昨晚林雅妮不惜以身耗敌,但矜持内敛的本性还是给阿邦制造了诸多障碍,使他玩的难以尽兴,这无疑极大触发了他 的报复心理,对女神遗留下来的无魂肉体,除了供己细细欣赏和疯狂享用之外,还能有其他什么用处吗?他毫不犹豫的将女尸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双手轻托纤腰,好 让整个会阴部更加清晰的显露,也让她胸前媚人的雪白大乳房更加高挺起来,这个姿势的全裸女体,则更像是表达一种求欢的暗示,而不是抗拒被强暴的努力了。阿 邦体会过很多交媾的方式,他觉得还是最普通的姿势最容易达到高潮,享用林雅妮,当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他半跪在女尸两腿之间,双手扶住林雅妮的柳腰,双脚 固定好林雅妮的玉腿,对准鲜嫩的玉门,“我来啦!”忽然将虎腰猛劲一顶,肉棒越过雪白的平原,穿过乌黑的森林,跨过粉红的峡谷,没有停留,“噗嗤”一声微 响,肉棒挤开大阴唇,一下捅进了大才女欲开还羞的花心!因裸露而微凉的女尸再也不会像昨晚那样大喊大叫了,阿邦也完全没有了对女神的怜香惜玉,粗涨的肉棒 一下一下全力撞击向她体内,有如脱缰野马,朝着蜜穴深处直冲,彷佛要把她的身体刺破一样。 尽管昨夜刚刚开了苞,没想到林雅妮的阴道仍然是 那么的狭窄紧迫,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扩张她的蜜穴,肉棒时抽时送,慢慢研磨旋转,透过已插入的部份,阿邦清晰感受到林雅妮肉壁的温暖拥抱,这种温暖的拥抱在 他缓慢而有节律的抽送下带来了无穷的刺激!他更加卖力的将肉棒抽送起来,不时还用龙头在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在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下,林雅妮的蜜穴再无力阻 挡肉棒不断的冲击,渐渐张开了。阿邦索性将女尸两条玉腿高高举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着,用满是胡渣的脸摩擦着大腿内侧最细嫩洁白的部份,双手捉住她的大 腿根部往后压,身体向前猛的一倾,“啪”一声肉响,下腹撞击在林雅妮的耻部,紧贴着林雅妮圆隆的阴蒂,硕壮而粗长的肉棒终于整根没入林雅妮的体内,攻占了 这座维纳斯的山丘。 坚硬而火热的肉棒强插到底,直至根部,两人的阴毛相互缠杂在一块,也将两人亲密无间的连体成对,他甚至察觉到,当到龟 头撞在柔软的子宫颈口上的那瞬间,女尸的嘴巴似乎还微微张了一下。他兴奋难抑,开始强力抽送起来,胯下肉棒凶狠地一次又一次在蜜穴里翻腾、戳刺,冲击力将 女神尸身直撞得上下不停蠕动,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击林雅妮的小腹,耻骨相碰,阴毛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每次肉棒回退,由于动作的猛烈,阴道内膜 都有少许被带出,令他看到了红色的花蕾,而蜜穴内残聚的浴水,令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淫糜吱水声。 阿邦看着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污的美丽胴 体,这份如梦如幻的兴奋感、对女性肉体的本能欲望和对女神强烈的报复心理,将屌丝的兽欲完全引发出来,他的十指力张,狠狠抓着林雅妮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 着,彷佛要把这两团白嫩的细肉扯下来一般,同时舌头也舔吸着林雅妮身上的每一个部份,唾液令玉体蒙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膜衣。 由于肉棒不断的 用力抽动,女尸整个阴道已经被强行扩张开了,但他的攻势显然尚未结束,他扶起林雅妮的身体,让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自己则从后抱着她的小腹,双手轻揪着她 圆圆的性感的小乳头,肉棒朝天指着,仍然插在林雅妮的爱穴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由于是坐着的姿势,所以阿邦不必抽动下身,重力即让林雅妮的尸身含着 肉棒自动往下沉,柔软的子宫颈也一下子主动送到了龙头上,阿邦只需扶着女尸纤腰将她反复上下抬落,肉棒便又在蜜穴内“咕叽咕叽”的欢快畅叫起来,女尸秀美 白皙的玉臂无力地垂下,纤细的脖子支撑不住,耷拉在自己肩膀上,变得松弛的小腹肌肉因上下剧烈运动而肉嘟嘟地抖动不止,但依然显出她生前良好的体形。不过 已经不需要去顾忌这具无主肉体的形象与感受了,作为剥夺她生命的胜利者,阿邦对它有着上帝般的处置权,抽插还在继续,又不停的将女尸摆成各种体位,尽情的 蹂躏,让女神高傲而莹白的裸体在午后的阳光下抽泣。抽插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阿邦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中,一股灼热的液体高速从龙头激射而出,一时间爽意无 限,一滴不漏的全部喷洒在林雅妮的子宫内。 他长吁一口气,顺势一头栽在枕头上,躺在了同床艳尸旁,美滋滋地闭目回味。也不知道是林雅妮的 那几片朵儿胶囊药力补身,还是自己对女神肉体的迫切需要,休息不到十分钟,他就感觉到那根小兄弟又开始有勃起的冲动了。他看下时间,林雅妮离死亡已经有一 个多小时了,还处于肌肉松弛期,但也万万拖沓不得,必须要争分夺秒利用。他一个筋斗起身,打算把艳尸抱下床享用,可惜奋战过后体力匮乏,林雅妮又是足足有 168cm的丰满成熟女性,他是怎么抱也抱不动了,只好撬起她的尸身,一圈一圈慢慢滚到床沿,最后“梆”的一声重响,艳尸被推落到了地板上,可怜兮兮地趴 在那儿。 “哟呵怎么越来越沉了,真是死人重啊!”阿邦擦下汗,俯身把双手伸到艳尸腋下,柔软的腋下一点体毛也没有,“起!”使了吃奶的力 才将这团百来斤肉从地板上提起一半,她的脑袋自然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低着头抵在阿邦的胸前,秀发像瀑布一样挲挲挂下,贴在他小腹上,恃才傲物的林雅妮估 计一辈子都没这么在人前‘低声下气’过。接着,尸身再被膝盖着地缓缓放下,在地板上跪趴成软绵绵一团,摆出一副撅臀朝天、双手高举的奴隶式来,丰胸贴着 地,鼓满的翘臀高高撅起朝天,与同样女性特征十足的圆滚大腿根浑然一体,把女性最为肥美的部分,肉乍乍地尽显淋漓。由于林雅妮尸身的肌肉已经开始慢慢松 弛,结果阿邦刚一放手,跪趴的尸身就向一侧斜歪了几度,不过两只手臂仍是求饶的高举在两侧,那对大白屁股在身姿的作用下鼓得就像是要爆出来了。 阿邦摸摸胸膛,笑道:“哈哈,饶你机关算尽太聪明,误了卿卿性命不算,到头来还得再吃小哥一枪。吼吼,这回,我的底盘我做主鸟”他弄来一张椅子坐在尸 前,双手捧起林雅妮的臻首凑到自己两腿之间,掰开嘴巴,露出林雅妮湿润深邃的口腔和两排整齐贝齿,就是这张樱桃倔嘴,起初还巴啦巴啦吃个不停、自诩个不 停,如今也得在昂头嘶吼的肉棒前既敬畏又无奈的张成又大又圆,任它威风凛凛地突挺在脸前跳动不已,一副等插的德行。阿邦想起她对自己的羞辱,二话不说,挺 起大肉棒一把就塞进了小嘴里!由于林雅妮吐出的舌头占据了口腔内相当一部分空间,使得肉棒勉强塞进三分之二就把里头挤满了,阿邦揪住她后脑勺往回压,肉棒 再向前强力一突,那话儿便呼溜一下全进去了,龙头穿过她的嗓子眼儿,顶到所能及的最深处,直到再也无法塞入半分,在她脖子外面顶出一个凸起的显眼轮廓来, 一股奇爽而又别样的快感顿时从龙头传递到全身,爽得阿邦两眼都快翻白。 林雅妮裸跪在阿邦胯前,一脸呆滞的口含粗棒,把嘴巴都塞得满兜兜 的,后脑勺的头发被他揪住后,整个脑袋被一种几近粗暴无礼的方式前后快速晃动起来対一具死尸已经不需要玩什么情调了,大肉棒便蘸着口液在 她口中开始快速进出,吞吐套弄,反复舔吮着他的命根子,毕恭毕敬的样子像是在试着平抚他久抑的怒气。阿邦尽情享受着林雅妮的‘服侍’,肉棒被湿软的香舌环 绕舔舐,麻酥酥的快感随着口腔的套弄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也让肉棒在她口中很快变得又烫又硬,愈加肆无忌惮的抽戳捣鼓,“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龙头一次又一次猛插到深喉,把她脖子外面也一次次顶得凸出来,映射出整根肉棒在她喉腔内的运动状况。看如花似玉的昔日女神埋首在自己胯下,丝 丝黑发散披在两肩,用熟女性感香艳的樱桃玉嘴低头吞食着自己的大肉棒,红嫣嫣的嘴唇沾染到些许白稠精液,女神与神女、天使与荡妇的强烈的对比,令阿邦心中 涌起的征服快感比起肉体的舒爽更要来得剧烈刺激,不多时就已尿意勃发,直冲强忍已久的下腹,他大吼一声,坐在椅上巍然不动,任凭肉棒中精液如涌泉喷出,噗 噗噗,连发数弹,瞬间钻入林雅妮口腔之内,在强大的喷射力下大多直灌进食道,流到了肠胃里,连带将她整个脑袋也向后射推去,重新栽倒跪趴在了地板上,一股 股白浊汁立刻从她的鼻孔和嘴巴里涌将出来,阿邦赶紧用手胡乱一抹,把这些珍贵的体液悉数涂抹在了林雅妮的素面上,像是给她涂上了一层高级化妆品,透着滑润 晶莹的光泽。 终于心满意足的阿邦坐在椅子上,摸着肉棒,对其恭贺道:“小老弟呀小老弟,今儿个飞机也打了,嘴里也尝过了,可不亏待你了 啊!”昨晚,林雅妮拒打飞机,拒用嘴,不许让他脱靴、解衣还不让看身子,矜持装到头算是全遭报应了,如今自己端坐上位,绝貌才女含精跪趴于脚前,油然一种 君临天下之感,但冥冥中总觉得还是差了一点什么。他托着下巴想了好久,方才忆起不知哪位前辈高淫曾经感叹过,“对女神每一寸的肉体必须充分加以利用”,一 拍掌从椅子上跳起来,绕到林雅妮身后,将歪在地上的尸身扶正,那对当年校园尾随时令自己垂涎欲滴的饱满美臀,就光溜溜地撅在自己眼前,呈现出一个迷人的大 桃形,细窄而深邃的臀沟尽头,那两瓣粉嫩鲜肥的诱人蚌肉触目可见,被刚才的抽插已经硬挤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周围沾满了溢出的白浊。他开心地看着,像是在 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抚摸着林雅妮美臀上的香滑肌肤,享受着女性身体特有的馨香与光滑,忽然伸手掰开那两片雪白臀肉,几乎把整个肛门都翻出在眼底,只见 臀沟内那一圈圈淡黑色皱襞皮肤的正中央,大才女的小小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阿邦用一根食指轻轻触碰着这口玉股后庭,又用两根拇指从中勉强撑开一个小 小的洞口,极窄的洞内长满着女人身上最为娇嫩的细肉,红粉细嫩的犹如初生。林雅妮丰腴的玉腿,圆滚的美臀,茂盛的阴毛,溢液的红穴,还有菊花般的小屁眼, 都在最佳的位置上,共同构建起这副完美的女体艺术品。 阿邦好奇地在细肉内轻轻搓揉,体会手感,放肆抠弄着女人最为羞涩、敏感的后庭,而死 去的林雅妮自然极其‘配合’地依旧高撅美臀,跪趴在那任由他猥琐亵玩自己的肉体,没有兴奋也没有反抗。他咽下口水,腰部发力,那根再度坚硬的肉棒往前猛得 一顶,正中满月般美臀的中心,箭一样刺进了林雅妮娇嫩的菊花蕾内,进入了她温润紧缩的后庭蜜道!林雅妮的肛道真的好紧,登时,阿邦清楚感受到她体内的直肠 立刻紧紧勒住了肉棒根部,那无比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也使得每次抽动都必须发足力道,相当费劲儿的挤开肉壁,发出“嗤嗤嗤”的刮擦声,可对阿邦 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啊! 阿邦双手抱着林雅妮盈盈一握的蛮腰,一次又一次地使劲插进拔出肉棒,让它在林雅妮的浑圆白嫩的屁股中间那娇小 紧致的肛门内频繁进出,纵情地索取快感。粗大的肉棒跟打桩机似得一下下重重地插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女神窄小的菊花撑到了最大限度,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 没留一丝一毫空隙。死去的大才女再也无法像昨夜那般放声爽叫了,放任自己摆着淫荡跪姿接受蹂躏,撩人的胴体在打桩机强力突顶下只能服服帖帖的拼命颤抖,散 乱的秀发在背上甩来甩去,那对木瓜滋养的丰乳和涂满精液的脸庞更是贴在地板上发出“吱吱吱”的刺耳搓地声,像是在向阿邦发出楚楚可怜的求饶。“现在知道后 果了吧,我的装逼女神!”阿邦捅红了眼,一边捏玩着她的美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毫不怜惜地向她发起了最残酷暴虐的捅刺,将娇嫩易伤的菊花蕾捅得一塌 糊涂,遭损的直肠粘膜开始有少量鲜血从肛门内溢出了。直到一阵强烈的触电感,阿邦下意识赶紧向后拉住林雅妮的双胯,龙头深抵到菊花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吐 出大量滚烫白浊,不容分说的又将数股白浊注进了林雅妮的直肠内。 完事儿的阿邦开心大叫,而林雅妮这副精美皮囊也失去了最后的利用价值,被 他在屁股上一推,扑通一声重新直趴在了地板上,微抖着的挺翘美臀内,菊花张开成硬币大的一个洞,一股奶白的黏液从那里缓缓流了出来,把整个臀底弄得跟嘴边 和阴道口一样沾满了精液。阿邦翻动尸身,用手将上下三孔中溢出的精液尽量均匀地涂抹在女尸全身,这副她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白玉凝脂般的美态胴体,在男性 精华的涂抹下像是覆盖上了一层上等橄榄油,愈发显得精光灿灿,晕染得格外光彩照人。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凌乱了,毫无规则的乱散在脑袋周围,盖住了脖子上那道 紫色勒痕和涂满精液的脸蛋,继续直趴在那展示着赤裸胴体,加上昨夜的五次,只怕这具胴体里已是灌满了自己的精液了。 看昔日女神落得如此下场,阿邦也不免有些唏嘘,其实在她临死前还是有机会活下去的,只怪她过于实诚倔强的性格,抵死也要对自己说出“做梦”二字,故而也就只好在尝遍肉体痛苦后死去,至于玉体落入敌手按例惨遭泄愤,恐怕也是在这位研究对手极透的才女预料之中。 阿邦光着身子对女神捣鼓了一阵子后,开始感到有点凉意了,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都不知道被她藏在了何处,于是又是一轮翻箱倒柜,诺大个别墅内竟愣是找不到一点 自己衣服的下落,这可连门都出不去啊,总不能穿她身上扒下的衣服吧?他在卧室内仔细排查,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暗格一类的,这一扫眼倒不打紧,却惊奇发现, 天花板上中央空调的进气栏内像是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八 莫不是另有歹人埋伏在上面?他寻思着搬来椅子,站在上面打开了进气栏,眼前的一幕让他差点叫出声来:一堆自己的衣物旁,五花大绑的叶雅正被死死地固定在天花 板内,嘴上贴着胶带,就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拼命转动,都快挤出泪花来了。阿邦一阵手忙脚乱,赶紧将她从进气栏里抱了出来,放在地上松开绳索。 “你怎么跑着来了?”他一边帮着叶雅活动四肢,一边问。 叶雅白了林雅妮的尸体一眼,忿忿道:“还不是她做的好事喏!” 阿邦抓抓耳勺,突然想到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支支吾吾的问:“你…你一直在上面?” 叶雅余怒未消,只是点点头。 阿邦的脸涨得更红了:“那、那你都看到了?” 叶雅的脸也红了,反讽道:“何止看到,声音我都听到了呢,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还有你,哼哼,现在一定还很心疼吧?” 阿邦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吐吐舌头赶紧躲到一边。看样子,自从昨晚进了这个房间里之后发生的每件事情,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心高气傲的林雅妮估计原本 是打算让叶雅好好瞧瞧自己是如何完爆阿邦,却反倒被她一秒不落的观摩了自己从床叫到被勒毙、最后剥尸奸污的全过程,真是一本自负反被自负误的黑色幽默剧。 不过更令阿邦咋舌的是,叶雅接下来还告诉他,自己这位高智商师姐居然还是林燕妮的亲妹妹,联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林燕妮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禁重新打量 了一遍林雅妮:虽然艳尸的脸上一派死相,松垮的肌肉让表情有些走形,但细细分辨,眉宇间果真颇有林燕妮威傲的影子,而且身材也一如林燕妮般修长,都是那种罕见的可乐瓶型——胸大腰细屁股圆,看来是假不了了。 阿邦替她慢慢按摩了一个多小时,让叶雅久缚的身子恢复血液通畅。叶雅刚觉得四肢恢复灵活,甩手就是一记轻巴掌,打在阿邦肩上,嗔道:“你这小贼,总有一天会死在漂亮女人手上,这么没脑子,只恨那贱人打得你还不够。” “嘿嘿嘿,我这叫欲擒故纵,诱敌深入,再一举歼之……”阿邦贫嘴绕道。 “得了吧你,睡得跟死猪似的,那贱人要是心眼阴点,当场给你一梭子,你这话跟谁说去咧?”叶雅说着,语气忽然柔软下来,细声道:“喂,身上痛不痛呢?” 阿邦知道她也就是气一时,终归还是心疼自己的,此番两人从强敌手下逆转偷生也实在来之不易,心底窜喜,哈哈乐着与她搂在了一起。两人卿卿我我了一阵子,顾不 上搁在一旁的林雅妮艳尸渐渐凉透冰白,先前的高强才女此时就像是室内的一件普通家什,纹丝不动地趴在两人旁边,也引不起两人的注意。还是阿邦无意中扫到一 眼,见艳尸还翻着一对鱼肚眼,仿佛在幽怨的看着这一切,于是叹口气,伸出手上前替她将眼皮合上,也许是她死的太过不甘和痛苦了,阿邦连合了好几次才将眼皮 子捋下来。他撩起艳尸背上的几撮秀发,再一根根的任其从指间滑下,一丝丝落在她雪白的肩胛上,背对叶雅说道:“她毕竟曾是我的学姐,也是那个…那个你应该 也知道,人死为大,我看…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 尽管前天晚上被林雅妮修理的够惨,但对叶雅而言,眼看一位漂漂亮亮、有血有肉的女性同胞从高潮一步步滑向终结,恃才傲物的大美人变作地上一具苍白冰尸,油然间也不禁滋生些怜悯出来,不过嘴头上也只是冷冷地简单说了句:“把她埋了吧,省得发臭发烂污染了这么好的屋子。” 说干就干,该是让这具女尸去它该呆的地方了。阿邦拉起艳尸一条胳膊,发现林雅妮的肩关节已经有些生硬了,肘关节也强直的无法顺畅弯曲,就连脚尖仍是绷得紧紧 的,保持着临死前的姿势。原来就在阿邦替叶雅舒缓筋骨的这一个多小时,林雅妮的尸体过了肌肉松弛期,随着肌肉持续失去水分和室内的低温,尸僵开始在她身上 渐渐蔓延开来,浑身肌肉变得紧缩、僵硬,一团本是性感尤物的诱人胴体,已成了一具有些硬邦邦的女尸了。阿邦使劲儿想要将她从地上拖起,但女尸一百多斤的体 重加上尸身强直,就像一块吸足水分后又结冰的海绵,显得极为沉重,僵硬的关节肌肉加剧了阿邦抬她的难度。阿邦给叶雅递了个眼色,叶雅撅着小嘴,似乎极不情 愿去触碰这个讨厌的对手,但在阿邦再三请求下,还是面带不甘的上前帮忙了,她用毛巾裹住自己的双手,抓起林雅妮的两个脚踝,阿邦则托住艳尸的腋下,“嘿哟”一声,两人一前一后将这具极沉的硬尸勉强抬起,饶是如此,艳尸的臀部离着地面也不过数厘米之高,由于尸体颈部肌肉的强直,林雅妮的脑袋并没有挂下来, 而是依然保持着与身体平行。两人一前一后,慢吞吞地从二楼挪到了一楼,一直抬尸到屋外的竹林边上,这位身前极度自立的大才女,如今也只能靠别人这样抬着才 能移动身体了。 此处背靠竹林,面朝湖水,景色旖旎,实在是一块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两人也已筋疲力尽,四只手同时一放,“啪”一声,艳尸 就笔直僵硬地落在了地上,扬起一圈轻尘,身上的肌肉也抖不起来了。阿邦环眺了一周后,对脚下的艳尸欣然道:“这里是你最喜欢的西溪湿地,把你埋在这里,学 弟算是够意思了吧?嘿嘿。”叶雅一笑道:“就爱虚头虚脑的,人死了丢哪不都一样木,真是的。”阿邦不与她争辩,反正从认识她的哪天起就没从她嘴头上讨到过 便宜,他回到别墅内找了两把铲形工具,在竹林边上挖起了坑来。两人挖了好久,才从地上挖出个又深又长的土坑来,用以适配林雅妮168cm的身高,阿邦还特 地把坑挖深了几尺,才抱起艳尸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平躺在坑底。他低下身子,用力掰动她颇僵的双臂,交叉着捂在她自己胸口。他原本想将她的遗物一并入葬, 但想想还是作罢,既然是光溜溜的来到这世上,那也就光溜溜的离开吧,那些靓丽的身外装扮之物已与她无关了,只是从花园里摘来三朵鲜艳的白色玫瑰花,压在她 臂下,紧紧的贴在胸前。 趁叶雅不留意,阿邦悄悄弹了林雅妮鼻尖一下,顺便看了女神最后一眼:保养甚好的脸肤上已经失去了光泽和紧致,变得松弛、干燥,又有些僵固呆滞,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眼睑肌松松垮垮的瘫挂下来,好像是在渐渐变老,模样也与先前大为了不同,粗粗一看简直判若两人;咬肌放松后,使得她标志性的性感薄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玉齿来,可惜风干后也是干巴巴的像块玉石,昔日的美目也只是微微合上,眼皮间露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细缝,似 乎还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不过,倾注了女人所有心血的胴体依然是那么精雕细琢,身上的肌肤又是那么雪白冰清,毫无杂质,只有那条横亘在脖间的紫色勒痕,破 坏了这所有的美感,宣判了它们的完结。佳人无限好,只是已黄昏,再美的胴体无法掩盖她脸上的死相,也无法掩盖一具尸体将要发生的、不可逆转的化学变化,像 是一座夏日精美冰雕,昙花一现后,就将化为一滩寻常臭水。 阿邦拿起铲子,毫不犹豫地动手拨出了一把泥土,叶雅也一声不吭的在旁,同他一起 将一铲铲泥土拨入坑内。沙,沙,沙,周围安静的一片肃穆,只有泥土洒在尸身上的淅沥声,不断拨入的脏土将林雅妮的尸体一点点淹没,完美的身段也开始渐渐变 得残缺不全了,地下的她此时估计已是泣不成声,但也徒叹奈何,只能接受自己赤裸裸的肉体被逐渐埋入地下的必然归宿。摸约半柱香后,竹林边上终于隆起了一个 长长的小土包,没有葬礼,没有哀乐,没有亲人的相送,这座简陋到连块墓碑都没有的孤零坟坑,就是这位美丽大才女的最终归宿了。有道是人命有几何,绝尘 一命亡,青冢埋艳尸,玉容已渺茫。 叶雅放下铁锹,忽然神情古怪的叹道:“哎!人生得意时高处不胜寒,其实归根到底也毫无二致,不过是副肉 身空壳。你这位师姐才貌双绝,想必一定慕者无数吧?到头来也是一无所有的离开,化作这湖边的一滩春泥,回到大自然中去…大家本是过路人,真是不该走到这般互相夺命的地步,哎……” “喂,是不是每次一见有自己同胞死掉,你都要大发一番感慨啊?别抢我台词啊。”阿邦打趣道,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不过如此美景环抱,让她长眠于此也算相得益彰了嘛。” 两人相视一笑,毅然转身背对孤坟,头也不回的折返到了别墅内。阿邦第一件事就是找回了自己的挎肩包,发现战利品还一样不少的放在里面,顿时吃了定心丸,他爬 到二楼,从林雅妮身上剥下的毛呢连衣裙、胸罩、内裤、黑丝袜、耳环、戒指、铂金摩羯项链,包括那双令她丧命的Prada长筒靴,被他毫不客气的悉数收入挎 肩包内,抵做了战利品,对女神遗物的搜刮,自然是一件都不能剩下。 他一边塞满挎肩包,一边关切地问道:“对了,我妈是不是被她们抓了?” “是,但也不是。”叶雅转折了下,将那晚林雅妮指令黎四多放走邦母的经过,向阿邦详细转述一遍,阿邦听后不禁叹息道:“平心而论,我那个学姐也算得上一个坦荡荡的聪明女人,心地并不邪恶,跟她姐姐倒是完全不一样…” “好了,不要说她了。”叶雅果断打断了他,“有一件糟糕的事情我想必须得告诉你,我跟暴哥下山时被林雅妮截击,结果全都栽在了她手里,暴哥他没能逃出来……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阿邦脸色大变:“天哪!不是吧?!天哪天哪,林燕妮肯定会吊死他的!”他抱头一屁股落在沙发上,一时间,感觉十分对不住这位为自己挺身而出的好哥们,难过了 一阵后,他倏然转头,犀利的目光对向叶雅:“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暴哥被吊死?!要不是他,我们可能连中山剧院都冲不出去,你再想想, 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叶雅想了一下,回忆起:“我记得,黎四多在押走暴哥送去给林燕妮时,报的地点像是什么山基地的。” “半山空军基地?”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儿。我想,黎四多是将暴哥押给林燕妮,那么说明林燕妮的所在就是这个半山空军基地,至于她现在是否已经押着暴哥回了老巢,这个很难讲,不过既然林雅妮还留在这里,依我估计她多半也还呆在基地内,当然这只是一个推测……” “这足够了!”不等她话说完,阿邦噌的起身,快速背上了挎肩包,“我不会丢下暴哥的。”九 暮色降临,大地再次笼罩在了一片黑幕之下,一辆保时捷亮着远光灯,在弯曲的山路上飞驰着,车内,叶雅正聚精会神的控制着方向盘,后座的阿邦则抓紧时间睡觉补 回体力。车到半山腰,两人将车推到边上草丛里,开始弃车换做徒步,在荆棘遍地的荒草丛中靠着天上指南星的方位艰难前进。穿行了大约半个小时,阿邦突然按倒 叶雅,指着山下一片灯火明亮的建筑群,小声道:“看,就那儿。” “好像是个机场?”叶雅从半山腰看下去,山底下的建筑群方圆足有数平方公里之巨,钢筋水泥的停机坪上三十余架F15J整齐的排成两列,还不时有编队夜训完毕降落,又不时会有同样批次的战机升空夜训,尽管都快到夜晚九点,但仍是忙碌异常。 “不错,这就是半山空军基地,以前是鬼子修建的一座机场,后来被废弃了,小时候我跟暴哥就经常到这来踢球。前天晚上在老屋的时候我看到有F15J飞过,听暴哥说是这个机场又被重新启用了,说是搞抗登陆军演,所以印象特别深。哦对了,据说这些飞机都是从乌有城调来的。” 叶雅想了一下说:“要军演有的是空军基地,没必要启用废弃的机场,我想岩春秋无非是找个军演的幌子,把自己的私军部队进驻到这里,再加上这次借追捕我们的机会把林燕妮派来恩威并施一番,只怕这已经是他的势力范围了。” 阿邦点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像这么回事。喂偷偷摸摸专家,地方我是给你带来了,接下来就看你有什么具体计划了。” 叶雅用手测量了下基地的大致距离,说道:“计划说起来很简单,潜入机场,找到暴哥的下落,然后偷一架F15J,升空后保持贴地飞行,躲开地面雷达,朝正北方,直抵安全区。” “哇,真特么刺激。”阿邦紧张的心跳加速,“那,你有多大把握能成功脱离?” “只要能避开守卫,我们有七成的把握偷到飞机。” “哦…”虽然成功率不高,但好歹比强突或是继续留在江南等死要高出不少了,但他还不放心,又问了一句:“那,偷到飞机后,你有多大把握能避开基地的防空网呢?” “二成!” “……” 但形势不允许阿邦担心了,他搭住叶雅的肩膀,激扬道:“哪怕只有一成,我们也要试一下!” 第18章 第18章 基地之战 阿邦瞄眼手表,已是晚间九时一刻,夜幕笼罩在山谷间,厚重的乌云将天空遮蔽的严严实实,只露出细细一道月光狭缝亦是若隐若现,伸手难见五指。白日里郁郁葱葱 的草木,此时便似一团团盖在山坡上的黑色棉絮,将灯火通明的半山空军基地三面环抱其中,而另一面则是湖河纵横的江南平原水乡,也是战机可以轻松起降的天然 通道。 黑沉的夜空中忽然刺出几道白色闪电,将四周照亮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黑暗,紧接着,数响沉闷的雷声过后,开始淅沥沥的落下雨来。随 着雷声愈发频繁,雨势骤急,顷刻间已成瓢泼大雨,疯狂地倾向大地,将埋伏在山坡上的二人淋成了落汤鸡。冷雨胡乱拍打在阿邦身上,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捋开额 前的头发,免得遮住视线,旁边的叶雅也已是浑身湿透,特警制服紧贴在身上,把她凹凸健美的身材勾勒毕现。叶雅发觉到他神色异常,狠狠扭了下他的耳朵,打了 个’注意’的手势后,带着他向山下摸去。 两人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接近机场,最后潜在了一面电网墙前不远处的草丛中。由于下雨,电网已经关 了电源,但矗立在机场内哨塔上的探照灯仍是一盏不少,黄色强光在电网周围交叉着扫来扫去,电网内,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穿着雨衣的哨兵打着手电筒来回巡逻,手 里牵着皮链子,阿邦虽离着还有二十几米远,但还是能听到从军犬鼻子里喘出的粗气。 暴雨磅礴,下的越来越大了,视线迷离的只能看清身边的人。阿邦擦了把脸,小声问道:“阿雅,这下可怎么进去呀?” 叶雅默不作声,只是盯着地上探照灯的光线和巡逻兵手中发出的微弱灯光,好像是在计算着他们的规律。良久,她指着左前方一座简易木桥说道:“这条小河是电网覆盖不到的地方,我们可以从这里涉水进去。等下我先上,你要马上跟进,差一秒也不行,明白?” 阿邦刚要点头,只见 一道探照灯扫过,叶雅噌的一声已从草丛中跃出,像个灵猫一样在草地上蹦跶了几步,悄无声息的钻入了河中。“喂!给点准备啊!”没办法,阿邦只得也跟了出 去,趁着下一轮探照灯未到之时也飞爬到溪边,捏住鼻子滑进了水里。河水并不深,也就淹到人的喉咙处,但为了隐蔽,两人还是弯腰潜在了水下,由叶雅带头摸着 石头过河,探照灯不时从水面掠过,吓得阿邦不敢抬头看。 两人在水下猫了一段路,就当阿邦快憋不住气的时候,叶雅在他腰上轻轻一提,带着他 浮出了水面,原来两人是潜到了河面上一座简易木桥的下方,木桥由几十根木排制成,恰好是个不错的藏身处。不过,叶雅还是很快就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紧接 着,桥面上传来“吱呀吱呀”的脚步声,原来,三名披着雨衣的巡逻兵正打着手电筒从桥上走过,军犬的鼻子贴近桥面,穿着粗气从阿邦头顶嗅过。阿邦捂住嘴巴不 敢出气,只瞪着那只狗看,结果人狗四眼一碰,军犬立即汪汪大叫了起来,害得两人赶紧重新下潜。一名巡逻兵立刻警觉地透过木排间隙,朝桥下观察了起来,这时 旁边一个男兵问道:“大钧,有情况?” “谁知道,这鬼天气看也看不清。”那叫大钧的巡逻兵回答道。 “你俩大老爷们儿下去看看。”又有一个女士官的声音响起,“军犬不会无缘无故叫的。” 那俩男兵犹豫了几秒,还是那大钧开了口:“嗨,估计是水下什么鱼游过吧,咱家这地儿也不是前线,甭疑神疑鬼了。巡一晚了,找个地儿来两根?” “对对对,来两根,来两根,这鬼天气真他娘诡异,说下雨就下雨,可能连狗都看花眼儿了。”另一名男兵正好也烟瘾来了,连声附和。 相比这俩吊儿郎当的男丘八,女士官倒显示出女性特有的细心,自个儿蹲在河边继续看了几眼,但夜色大雨中也看不清有什么蹊跷。见巡逻兵们过了木桥,邦雅二人才 重新浮出水面,在雨雾的掩护下赶紧潜渡到了小河对岸,躲在河边的芦苇丛中,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岸上的动静。只见那仨巡逻兵过了木桥后,径直进了桥边一座独 栋的小哨楼,脱了雨衣,俩男兵就有些急匆匆地点上香烟,大口喷起烟雾来,女士官或许是受不了烟熏,扇了扇手后,独自坐到了哨楼的门槛上休息,不过她仍不放 心,眼睛还在那注视着烟雨朦胧中的水面,总觉得刚才河里有点不对劲。大钧吐了口烟,听他不以为然的笑道:“我说你们这些当妹子就是莫有经验,钧哥我当兵三年见多了,这鬼天气军犬有时候就会不老实,乱叫乱跳的也有。话说回来,就算有嘛情况,就凭咱爷们儿手中这真家伙,还怕保护不了妹子你?你说对不,大志。” 说完,与旁边那叫大志的男兵咯咯坏笑起来,女士官捋开额头的湿发,脸色稍稍有点安定下来了。 大钧抽了会烟,大概是发觉自己有些尿急了,于 是一人绕到哨楼后面,拉下裤子甩起那话儿,对着小河撒起尿来。他正嘘嘘得欢快,天际边忽响起数声闷雷,说时迟那时快,水面下忽然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他的 小腿,大钧吓得半截尿立马缩了回去,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嗖”的一下拖入了水里!叶雅把他拖入水底,不等他挣扎,五指在他喉结上一抓再一扭,大钧当即尸沉 河底。 两人从水下冒出,在哨楼附近的杂草丛中埋伏好,透过哨楼里的窗户,发现屋里凳子上正坐着两人,一人高大粗壮,一人身材窈窕,胸部高 高凸出,让阿邦有些诧异的是,这一男一女此时怎么就给搂到了一块儿,正在那莺莺燕燕地亲热着,全然不觉刚才屋外发生的一切。阿邦努力眯起眼睛看,只见那女士官伸着舌头像添冰欺凌一样在那叫大志的男兵脖子周围舔圈,而那男兵也正把右手插进女士官的军衬衣内摸来摸去,左手还不停地在女士官穿着军裤的大腿内侧摩 挲着,把女士官挑逗得高筒靴翘得老高。 阿邦心头暗喜,把这位女士官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番:她斜戴着镶有空军军徽的贝雷军帽,穿着浅蓝色 空军衬衣的前胸凸挺着,使别在左胸隆起处的姓名牌显得特别突兀,可惜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名字;军衬衣的下摆被整齐地塞进军裤里,用一根黑色牛皮皮带把腰扎 紧,腰胯上挎着着一把M9制式手枪,一条剪裁精良的深蓝色军裤贴着腿形一直延伸到她膝盖下方,衔接流畅地收拢进入一双贴合小腿轮廓的靴筒内——这是一双锃亮、 笔直的黑色制式长筒靴,带了一点鞋跟,把裤脚悉数收入靴筒内,显得十分干练、清爽。 邦雅二人就这么一动不动藏的在草丛中,在重兵把守的半 山基地,如果被发现绝无脱身的可能,他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让对方两人分开的机会,才能安全地各个击破。果然,不到两分钟,由于大钧一直没回来,这引起了 女士官的警觉,她忽然停下来说:“喂,不对,大钧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嗨!那小子不用说,肯定又是找借口逃岗了,咱甭管他。”男兵满脸不屑的答道,“再说了,这好不容易支走他,咱俩不就正好…嘿嘿…” 女士官把男兵的手从自己军衬衣领口里拉了出来,很认真地告诉他:“瞧你这副猴急德行,我爸都还没答应呢。赶紧拾掇拾掇,去外头找大钧去,快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是要处分的。” 男兵拗不过心上人,只得悻悻收手,打开门披上雨衣准备去外头把人找回来,女士官也赶紧把纽扣系好,跑到门口在他脸上啵了一下,叮嘱他夜黑雨大要注意安全。男 兵颇有些无奈地步入大雨之中,女士官也抓紧时间整理了下制服,她看了下表,大约是换防的时间还未到,于是独自到门外屋檐下站起了岗哨。 叶雅推了把阿邦,小声道:“你先挑?” 阿邦眯起小眼目测了下那男兵的体型,那家伙,足有一米九零高,长的是膘肥体壮,膀大腰圆,大胸肌都快把军服撑破了,两个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看得他直噎口水,不假思索当即就回道:“男的交给你,女的由我来。” “你确定?” “什么话,包在我身上了!” “好,下手利索点。” 说完,叶雅像条游蛇一样消无声息地爬了出去。捞了个大便宜的阿邦暗喜着搓搓手心,也爬出草丛,贴着哨楼外墙,一点点向那名站岗的女士官背后摸去。乌云蔽空, 星月无光,雷雨哗啦啦地倾泄着,淹没了他细微的脚步声。他靠的越来越近了,从墙角悄悄探出个脑袋,只见这名担任站岗任务的女士官的肩章上黑底一条白色细线和一 枚V型章——他听林燕妮说过,这是赵春秋私军的少尉的军衔,正挺胸抬头,两腿并拢夹紧,两手紧贴军裤缝,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那目视前方,一个非常标准的站岗姿势,部队锻炼 出的健美身材在靴跟的提托下,呈现出了隆乳提臀的S级曲线,尤其那条裁剪合体的军裤紧紧贴着她腰线以下的菁华部位,把女军人修长而健硕的曲线纤毫毕露,被 雨水沾湿了一点点后,贴在臀上几乎都能印出里头内裤的轮廓来了。 “我去,这么标致的美人儿居然不去当模特,还得在这站岗,哎!”能够近距离欣赏到女少尉英姿飒爽而又婀娜美妙的军姿,叫阿邦心潮澎湃,想到自己就要亲手终结她,又不禁叹息起来。 由于雷雨声太过嘈杂,女少尉直到此时也还未发现身后不断接近的阿邦,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伸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只惊叫出一个“有”字就觉得颈喉被猛 地锁闭了呼吸,后头的那个“人”字就生生卡在了嗓子眼里。女少尉应激之下猛一挣扎,结实的身躯发出无比强烈的反抗力,把阿邦也惊了一下,踉跄几步,差点摔 倒。女少尉的爆发力大大出乎了他意料,她那饱满凹凸的身材看在眼里是享受,真要搁到贴身肉搏上,绝对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没等他回过神,女少尉一声娇喝,紧 接着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阿邦从背后掀到身前,砸在水泥地上。阿邦眼前一黑,登时隔夜饭都出来了,没咳几下领子口又被她抓住,“喂喂喂听我说、听…” 哪容得他喊停,整个人儿从地上被提起,空中转了180度后重摔在了另一头,砰啪!阿邦浑身散架。阿邦被女少尉两下熟练的摔技打个措手不 及,他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怎么就挑了个这么厉害的娘们儿。迷迷糊糊中觉得衣服一紧,知道又被她抓住要一顿狂摔了,头皮一紧,十根爪子在她身上乱抓起 来,居然意外抓到了她腰部的制式皮带,这根坚固的纯牛皮皮带此时几乎被他当做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扣住不放,女少尉发力一摔,结果把自己跟阿邦一起摔倒在了 水泥地上,头上的贝雷帽也被震落了下来。两人一倒地,总算是站到了同一起跑线上,女少尉刚一准备翻身起来,就被阿邦饿虎一样扑倒,眼疾手快的按住她试图拔 枪的手腕,但女少尉丰满健硕的体型加上长期体能训练,拼起力来丝毫不输给普通男性,自然也不惧怕与这小子来一场肉搏,跟他在地上扭打起来。两人低声叫 着缠到一块儿,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不过渐渐的,阿邦还是仗着男性蛮力逐渐占了上风,屁股宝塔一般镇在女少尉的小腹上,把她在地上坐实了,一手压住她握 枪的手,一手伸过去就要掐脖子,女少尉机灵地赶紧缩紧脖子,反手一个耳光拍在他脸上,嘴里大叫起来:“大志,快来救我!大志!大志!” “哎呀我操!”阿邦眼冒金星,虚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又生怕有人真听到她的声音,刚好瞥到一旁的贝雷帽,捡过来就按在她脸上,把整张脸蛋捂了个严严实实!隔着绵 柔的贝雷帽与厚实的手掌,女少尉发不出声音,也喘不上气,呼救嘶呜立即变成了一串吐水泡似的咕哝声。此时男上女下面对面骑着,阿邦终于看清女少尉胸口姓名 牌上写的是’乌兰图娅’四字,原来是个大汗国女子,怪不得这么吃力! 呼吸受阻的乌兰图娅发出比先前更为激烈的挣扎,贝雷帽下响起一阵阵异样 的闷叫,“唔唔唔”听得阿邦毛骨悚然,她单手使劲掰着脸上要命的大手,拼命想从军帽底下钻出脑袋来,健硕的身子更是一次次尝试左右滚动,两条裹着高筒靴与 紧身军裤的结实大腿也疯狂地上下踢蹬着。但这丝毫没有作用,阿邦把自己整个的体重通过手臂全压在了她脸上,根本不让她得逞,脸上的贝雷帽对她而言,此时就 好似一座五指山般巍峨不动,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呼救,只憋得拼命用手去抓,用嘴去咬,用脚去踹,使出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她挣动地是如此剧烈, 加上小腹被阿邦屁股压实,只听“噗噗”几声,军裤臀底下居然憋出了响屁来。难受之极的乌兰图娅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大腿像是两条狂扭的蟒蛇,在阿邦背后做出 各种各种、不择手段的蹬踢姿势,靴跟不断踢打在水泥地,发出沉闷的“得得得”声,不时还会高高抬起碰到阿邦的后脑勺,不过也已是强弩之末,给他挠挠痒而已 了。 乌兰图娅握枪的手被压着无法动弹,于是将另一只手极力往上伸,盲抓了一阵企图去抠阿邦的眼睛,阿邦连忙躲开,把自己按贝雷帽的手臂也 伸直了,同时把脑袋高高仰起,远离她手所能及的范围,不过脖子可就遭了大殃,被她绝命地乱抓一通,连肉都给刨出来了。“妈的,这丫头蛮劲儿也忒大了!”阿 邦使上吃奶的劲儿,钢筋铁骨般的强力手腕依然纹丝不动,手掌心开始感觉到贝雷帽上有些湿润了,闷出的口水正不断渗到帽中。如此过了一会儿,乌兰图娅的挣扎 渐渐变弱下来,长腿已明显竭力变形,只是痉挛性的伸得笔直,连脚背也绷展了,甚至连长筒靴的靴尖也随着脚趾头在内部的挣动挤弄而出现了蠕动,随着一声细如 波纹的出气声,阿邦感觉女少尉双腿的关节一松,紧绷的军装胴体在猛地一阵颤动之后,终于彻底松弛了下来,慢慢瘫软在了水泥地上。 阿邦又继 续按了片刻,然后伸手搭把她的颈动脉,直到确信彻底没了动静,才松开双手。他小心揭开贝雷帽,那背面已经渗着几个深深的牙印,牙印四周一片潮湿,满是口 水,看来把她憋得是够惨的。他扔走贝雷帽,好奇地打量了一遍这名女少尉的面孔:深眼、高鼻、高颧骨,颧骨部位肉嘟嘟的,显得非常健康饱满,琥珀色眼球,梳 着短马尾辫,看起来真不像东亚人,倒是一张典型的大汗利亚美女脸型,可惜这张被活活闷死的漂亮脸蛋上已经泛起淡青色了,肌肉僵成一副紧张恐惧的表情,暗淡 的眼眶里翻出鱼肚白,嘴巴也是张得夸张大,唾液分泌的泡沫顺着嘴角流出来,从鼻孔处还溢出了一缕细细的、带血丝的鼻涕,这都是窒息死亡的尸表特征。 阿邦站起身子,低头审视着整具女尸——女少尉脸朝上服顺地躺在地上,尸身舒展地很直,把胴体的凹凸线条在军装上全都展现出来,两条胳膊举在脑袋两侧,流线型 伸展的大腿稍稍分叉,由于死后跨部肌肉的放松,两只高筒靴还朝外侧翻着,撇成很不雅的八字型,这副刚刚还与自己抵力相搏的健硕肉体,已经变成一团需要别人 处理的死物了。 这时,叶雅从哨楼外头闪进门来,手上拿着一套空军士官制服,不用问也知道,她也已经干掉了那男兵,并把制服给阿邦扒来了。她瞅了眼地上女尸,催道:“还愣着干嘛,等下她尿出来叫我怎么穿啊?快,一起来,赶紧的。” 阿邦特地问了句:“那男兵估计不好对付吧?” “还好,我正要从背后偷袭,结果他哮喘病犯了,被我一刀割了喉咙,省了不少事。”叶雅很轻松地答道,接着她注意到阿邦还在流血的鼻子,反问道:“你怎么了?” “我… 上火而已!”阿邦赶紧岔开这个难堪的话题,闷头解开乌兰图娅腰上的皮带,抢在死尸失禁之前把那双高筒靴和军裤扒了下来,原本笔直帅气的下半身,就成了光溜 溜一对白腿,只剩脚上还套着双及踝的白棉袜;叶雅灵巧纤细的手指则在熟练解开女尸胸前的纽扣,每剥开一枚,衬衣就会被饱满的肉躯向两侧自动撑开一些,看在 眼里特别带劲,胸口乳沟处还露出一串心上人送的桃心挂件,两人将女尸在地上翻个身趴好,乌兰图娅的脸蛋儿歪向了一边,失去精魄的琥珀色眸子无精打采地斜愣 着,被叶雅踩住臀部,以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被她从自己上身扒走军衬衣,一条细细的胸罩系带露出了出来,就紧横在圆润的后背上。叶雅快速换上女少尉制服,套 上高筒靴,深蓝色的贝雷帽往头上一扣,一位同样英姿飒爽的空军女少尉,就站到了阿邦面前。 阿邦也换上男士官制服,顺手捡起两把M4自动步枪,扔给叶雅一支,又给自己再缴来一把手枪藏在裤裆里,这时,叶雅卷起手袖说道:“来,先把她藏好,别暴露了。” 阿邦打量了一周哨楼,看看有没有可以藏尸的地方。房间虽不大,但布置的相当简洁温馨,摆了不少花草盆栽,很容易就看出是有女人呆的办公室,电话桌上立着一张 乌兰图娅跟父母的合家照,是一个乐融融的三口之家,阿邦不由嗟叹了一声。那厢叶雅已经抓起女尸的两只脚腕,在那唤人快来帮忙,阿邦收起思绪,上前把手伸进 女尸胳肢窝,拽起她两条手臂,“一、二、三!”,两人使劲儿将这具糕团儿似的浊重女尸抬了起来,女尸一离地,就有尿液从绣花内裤后缀里立刻渗了出来,滴滴 答答地落在水泥地上,马尾辫的发梢顺着脑袋的后仰挂将下来,像把扫帚一样在地上无力的拖曳着。两人把这具漏水的死物塞进一面立式衣柜里头,不料乌兰图娅身 材极高,上身进去了,双腿还露在外面,阿邦没办法,只好举起两只白袜脚用力往里推,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这具高挑健硕的女尸整个儿塞进去,两条大腿投降似的 高高举起,失禁的尿液很快让内裤浸泡在了一滩黄水中。阿邦捡起她的贝雷帽,放在手中展了展后,盖在了她脸庞上,随手把柜门锁闭。 打扫完战场,两人披上雨衣,压低雨帽,确定不会被人认出后才走出哨楼,装成一对巡逻的哨兵大摇大摆地进了基地。叶雅扭头望了眼不远处的停机坪,遥指着一队正在加 油的战机说道:“这些战机还处于战备执勤状态,等下我看就它了”接着,她又指了指旁边一栋如同二战时德国防空堡垒似的雄伟建筑:“这是基地的主楼,如果暴哥被关在这里的话,十 有八九就在里头,能不能救出就看我们了。”阿邦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这座巨型建筑委实壮观,虽不过五层楼,但层距极高,外墙厚实的钢筋混凝土加固,足有寻常十层楼之高,宽亦有数百米之 广,占地极为广阔,将整个停机坪和起降道怀抱在前,而背面则沿着山边建成,与山坡融为一体,山脚边被挖出了一个个宽敞的洞口,估计整座山的内部都已被掏空 用作了机库,主楼的这种建法不仅将人工建筑与天然地势融合,又将人员的休息区、执勤区与机坪、机库相邻,其目的就是为有效缩短出勤时间。 就当两人在那商议对策时,顺着风势又传来几声军犬的喘气声,两人怕泄了身份,赶紧装作巡逻的样子挪步朝主楼走去,他俩必须在哨楼内尸体被发现之前,找到暴哥,并离开这座戒备森严的机场。 两人走到主楼入口处,尽量保持着镇定,冲门口的卫兵行了个抬手礼后,用从尸体上搜出的ID卡打开铁门,走进了主楼内部。两人扫了眼楼梯口的指示图,大致 了解了一下这座巨型建筑的内部构造:整座巨楼从左到右依次由A、B、C三栋独立的大楼构成,其中B楼为普通办公区,A、C两楼的一、二层也是普通办公区, 三、四、五层则为机场驻军的生活区,而在这三栋巨楼之间互相均由一段天桥相连接,这种混杂布置与普通机场大相径庭,但却非常适合平地稀缺的山谷地带。邦雅 二人此时所进的正是A楼的一层,整个办公区内安静异常,办公室的门都紧闭着,只有走廊上还亮着几盏灯,此时已近晚上10点,对于普通文职人员而言早已过了 下班的时间,而战备值班人员则应该是呆在楼外机坪对面的航站塔内。 两人正试图从大楼指示图上找出些端倪,就在此时,身后忽然响起纷杂的脚步声,夹杂着一阵年轻女人的欢声笑语。 阿邦侧过半张脸,扫目处,一群还穿着飞行紧身衣的女飞行员们正互相挽着手臂,有说有笑的从二人身旁走过,朝楼上拥去,倒并没有留意到自己。她们都还很年轻,也就 二十出头的样子,不过个个都是齐平高,跟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样,健康饱满的脸蛋上挂着夜训归来后的喜悦,一边走一边轻松聊着天,是不是还发出阵阵银铃般的 笑声,无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尤其是其中一名圆脸马尾辫的年轻女飞行员,蹦蹦跳跳的在人群中很是显眼,倒让他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朱丽颖。那女飞行员似乎也察 觉到了阿邦的目光,冲他笑了笑,还调皮地吐了下舌头,阿邦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去。 目送走这拨女飞行员,阿邦与叶雅也扮作悠闲跟在后头,尾随她们上了三楼,这三楼倒是一反楼下的清静,一间装修的灯壁辉煌的大门朝走廊开着,不时有三三俩俩的男女军官结伴进出,里头还传出醉人的靡靡之音来。阿邦定睛一看,原来是所小型军官俱乐部,是专供军官放松娱乐的场所。 女飞行员们从俱乐部门口鱼贯而过,继续朝走廊里头的更衣室走去。阿邦和叶雅跟在队伍后面,也从俱乐部门口穿过。毕竟是头一回见到电视中才有的军官俱乐部,所 以在路过门口时,阿邦忍不住好奇还是往门内张望了一眼,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幅景象,可是,这一逗留不打紧,却是惹出了个大麻烦。 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的年轻女军官,正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从俱乐部里走出来,人还未到,一阵香水味杂合着酒气先冲鼻而来,把阿邦刺激得直想打喷嚏。或许是她刚刚喝 多了,也或许是脚上那双高跟鞋的鞋跟太细太高,以致于在经过阿邦前面时,鞋跟意外一 扭,身体不由倾斜。风流成性的阿邦自然不能目视美人落难,急忙伸出双臂想要扶她一把,可没想到这位女军官酒后失衡,整个人都倒了过来,那团酥绵又弹性十足 的耸胸顷刻间就压在了他胸口,让阿邦香喷喷的抱了个满怀,这飞来艳福让他好不快活。 不过,此时刚站稳的女军官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她正 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吃自己豆腐的小兵。女军官俏脸一抬,刚要发作,正好和阿邦四目相对,见到阿邦还算颇俊的脸庞,教训的话语当即全部咽了回去。 略微呆了一下后,嘴角反泛起一丝笑意,浪声道:“哟谢谢” “没关系!没关系!”阿邦嘴上客气,两眼借机也飞速打量着女军官:这 张离着自己不到几厘米的圆润鹅蛋脸上,杏眼桃腮,眼角含春,化着艳丽不俗的浓妆,头发斜盘成花形,一副十足的风流媚相,尤其是那抹着鲜红唇膏的细长嘴唇, 若不是这一身端庄大方的裙式军装,乍一看脸蛋让阿邦差点儿误以为是哪间夜场的头牌。 “这位帅哥好像今晚没见过呀咯咯咯”女军 官醉笑着问,声音中带着一股轻佻。不过,或许是碍于现场人多眼杂,她还是作势轻轻支开阿邦,让自己站直了身子,这一来,同样也让阿邦对她看得更加清楚了: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少校衔长袖军衬衣,丰满的胸部又把整件军衬衣鼓得发胀,让人十分担心剩下那几粒纽扣会不会就此而绷开;军衬衣的下摆被塞进深蓝色的 倒A型窄军裙内,一根细长的皮带绕着水蛇般的柳腰扎紧,把腰身收的非常紧也非常细,使得侧面看过去胸部愈发挺出,臀部也愈发鼓翘,在军裙上隆出明显的圆弧 型,前凸后翘的样子令人喷火;腿上裹着标准的肉色薄丝袜,脚蹬纯黑制式浅口高跟鞋,8厘米的鞋跟令她站直后几乎与自己身高相仿,起码有1米75以上,同样 是高挑的裙装女军官,却与阿邦之前见过的林燕妮完全两种风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狐狸骚味儿。 没等阿邦开口应付,女少校借着酒 劲春心萌发,竟主动邀请道:“进来…进来。陪我喝…喝一杯…进来…不许说不!”女少校不由分说的挽住他一条胳臂,拉着他就往军官俱乐部里头走,急的阿邦束 手无策,自己身上这件小士官的制服让他根本无权拒绝高级军官的‘命令’,连连回头向叶雅示意求救,可叶雅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有眼睁睁看阿邦被她勾肩搭背 的拉入俱乐部内,身上的M4突击步枪也被收缴放在了门口。叶雅思量了一下,卸下武器也放在门口的枪械箱,决定跟着进去见机行事。 军官俱乐部内 灯光幽暗,布置精美,正当中是一圈大大的霓虹酒吧台,罗列着各式各样的中外酒类,酒吧台的一侧摆着十几张小圆桌,众军官三五成群的有说有笑,酒吧台的另一 侧则是宽敞舞台,一对对男女军官正或依或偎,伴着悠扬的舞曲挪来挪去。由于到这里的人军阶较高的缘故,男军官们都是穿着笔挺的蓝色西装式制服,显得貌似斯 文,女军官们则都是浅蓝军衬衣和蓝灰色直筒军裙的搭配,系着墨黑的制式领带,脚蹬制式高跟皮鞋,头发或盘或披,如果不去看她们制服上的肩章,俨然像是一群 白领丽人在聚会。 叶雅选了个空位坐下,观察阿邦与那女军官的动向。只见那女军官挽着阿邦去到酒吧台旁,用命令的口吻冲座位上的一名猥琐的中年男说道:“黎四多,你可以走了。” 黎四多?阿邦一听这名儿脑袋都懵了,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不过所幸一来他此时正穿着士官制服,形象大不同与以往,二来此时黎四多的心思全都在女军官们身 上,哪会看这些小男兵一眼,倒丝毫没有认出他来。只见黎四多傻巴傻巴的愣在那,还没回过神来刚刚还聊得起劲的女伴怎么一下就变了脸色,“岩、岩大小姐… 怎…怎么…” 女军官甩甩手,不耐烦地催道:“快走,没看到我有新男伴了!”甭看黎四多平日人五人六的,但在这名年龄几乎小他一半的女军官面前却连发怒的勇气都没有,还 得陪着笑,端起酒杯灰溜溜的走了。见阿邦这个小士官突然间就交上这么个桃花运,旁边几个知道底细的男军官眼里都快冒出妒火来了,另有几个则在那偷偷窃笑, 把阿邦搞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以,当然,更令他吃瘪的还在后头。 赶走了黎四多,女军官将阿邦按在空出的座位上,给调酒师打了个响指后,很快就 上了两杯高烈度的‘深水炸弹’。女军官摇晃着端起酒杯,醉醺醺地自我介绍道:“呵呵呵我叫岩曼文,你…你呢?” “这么巧啊,我也姓岩,岩实。”阿邦又胡绉了一个名字,他正左顾右盼的等着叶雅来解围,可他发现此时美丽的叶雅竟也已被好几个喝醉的男军官团团围住搭讪 了。 “岩实……呵呵…你可真有趣哦”岩曼文似乎真有点醉了,上身一斜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闭着眼摇头笑道。轻舒玉臂将手中酒杯一 横,与阿邦碰杯之后就优雅地一饮而尽,然后睁开两眼直勾勾的盯住阿邦看,目光中带着寂寞女人的强烈饥渴。注视之下,阿邦只得硬起头皮把酒杯凑到嘴边,一股 超高浓度的酒精味就已经熏得他呛鼻,岩曼文见他犹豫,推着杯底把这杯‘深水炸弹’给他硬灌了下去,阿邦肚中登时一阵如火烧炙,还有不少酒水从鼻孔里被呛了 出来。 阿邦拼命咳嗽,正打算起身道别,哪知道岩曼文一杯下肚更是兴致盎然,春心荡漾,年轻力壮的在阿邦在她眼里早已玄化成今晚的猎物,死死缠住不放,又点 来了两杯血腥玛丽,按着阿邦给他强灌下去……不知不觉中两人‘对饮’了五轮,岩曼文已是醉意十足,香汗频出,美目眯成了一条线,鹅蛋脸上红扑扑的熟透极 了。她纵情地媚笑着,似乎是觉着有点热了,于是一边挑逗地摇着脑袋将盘好的簪发层层散开,微卷长发从脸庞两侧柔缓地披下,将她愈发显得妩媚至极;一边松开 领带,故意解开军衬衣的第一个纽扣,紧绷的衬衣立刻被丰满的胸部撑开一道大口子,把自己雪白细长的脖子完全裸露了出来!原来穿着军装也可以玩出如此女人 味,真是长见识了,阿邦心里这么想着,突然,小腿又好像被硬物轻轻戳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只见翘着二郎腿坐在高脚椅上的岩曼文,正翘起脚尖,用细长的鞋跟 在他小腿上划动挑逗,还不时用鞋尖顶他一下,由于坐姿的缘故,军裙被大大的往上缩,让那两条从军裙底下伸出的性感包丝腿线在他眼前几乎展露无遗,诱得他下 身顿时起了变化。他嘴里咂巴了一下,视线从高跟鞋尖掠到丝袜脚背,接着慢慢继续上移,对于女人的美腿,他是从来不肯放过的,更别提是一位女军人的丝袜美腿 了,岩曼文似乎也察觉到阿邦正在看自己,于是‘配合’的挪了挪屁股,女性丰腴的臀腿部位令军裙鼓得更加紧绷,几乎快到涨破,自然又向后褪了几分,连两腿夹 缝间的一小团黑色内裤竟然也若隐若现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香艳的情景令见惯美女的阿邦也不禁呼吸急促,想入非非,长枪已不知不觉中铁硬了。 幸亏阿邦酒量甚好,五杯下肚尚只是略微头晕,还远未到意乱情迷之时,他压下淫念,继续给两人点来一杯鸡尾酒,心想只要将她喝倒便可拍屁股走人,以免夜长梦 多,他的身份可是分分钟都有可能被识破的。不过,这一次,岩曼文似乎不打算再喝了,她趴在酒吧台上冲阿邦勾了勾手指,阿邦赶紧凑近听命,只听岩曼文极带醉 意的喃道:“来…扶…扶我去…化妆间…” “咦?!那地方我可进不去啊。我看我还是先过去给长官倒杯水吧。”阿邦脱身心切,已经不想再呆上 哪怕一分钟了。可岩曼文并不罢休,身为岩司令的独女自小宠溺有加,早已养成骄横的习性,长大后又仗着自己老爹的权势,平日里在部队中勾引年轻士官无数,从 来是无人敢管,也无人敢说个不字,她再次不由分说的挽起阿邦,朝俱乐部内一条走廊蹒跚走去,嘴里近似命令的说着:“不许说不…哼…过来!” 叶雅注意到了这一切,不过同样苦于被几个半醉的男军官死缠烂打,根本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岩曼文将阿邦往走廊里‘拖’去。两人在一扇并不起眼的门前停 下,门面被装修成与墙壁同色同质地,均是用上了高级隔音材料,若不是门上一行细小的‘首长休息室’字样,阿邦差点误以为还是一面墙。岩曼文用挂在脖子上的 IC卡刷开了门,接着作势就要把阿邦往里带,阿邦脸色大变,连忙摆手拒绝:“长官使不得,长官使不得啊”但酩酊大醉的岩曼文借着酒后的蛮力,一把将他 拽进了这间’长官部休息室’内…… 这是一间三十余平米的大房间,除了豪华桌椅、电视冰箱等‘休息室’必备的家具外,另有一间用全磨砂玻璃隔 成的‘卫生间’,几乎占了‘休息室’一半的面积,不过奇怪的是,‘卫生间’内没有马桶、洗漱台,却是放了张大大的按摩床,和一口足可容下四五人的冲浪大浴 缸,按摩床边儿上的小台桌上堆满了进口情趣用品,各种露骨,各种匪夷所思,灯光也特制成暧昧的玄幻色,端得是情色无比,糜烂至极,“还果真是‘长官部休息室’呀”阿邦暗自惊叹到。没等他观察个够,赵曼文已将他按坐在按摩床上,抬起一条大腿用膝盖压在了他的腿上,胸脯向前一挺,富有弹性的高耸乳峰就贴 上了阿邦的脸庞,乌黑柔软的的秀发滑落下来擦着他的脸,沁人心脾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她一边甩开秀发,一边满意的扭着水蛇腰,娇滴滴的说道:“嗯 嗯嗯我美吗?”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长官。”阿邦忙不迭的恭维道。平心而论,说这话他还真没昧着良心,眼前这位少校女军官比自己年龄相仿,身段那是一个成熟丰满,前凸后 翘,裙式制服穿在身上就像是小了一号,脸蛋上化着精细的浓妆,扭起水蛇腰、发起忸怩声来活脱脱一只妖艳迷人的军装狐狸精,把这个年龄段女人的成熟妩媚用一 种极端的方式表现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呢?”岩曼文醉笑着,她实在是喝的太醉了,开始慢慢撩起自己的军裙,裹在肉色长筒丝袜内的修长美腿肉随着她的荡笑声似乎也在微微颤动, 在阿邦眼前性感的灵动着。她继续扭动水蛇腰撩着军裙,直到露出了一小团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才故意停手,但就是这么一小团若隐若现的私密物就足以让任何男人 为之疯狂了。面对这个妖艳放荡的军装美人,阿邦的小雨伞已经撑到天上了,但他现在最想的还是如何早点离开这里,于是苦笑道:“长官,您误会了,我…我有女 朋友的。” 岩曼文扑哧一笑,大屁股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深蓝色的军裙撩得老高,把套着黑色高跟鞋和肉色长筒丝袜的长腿撒娇似的上下踢动,接着扭动身子,将柔软的双峰 在阿邦胸前磨来磨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男生就会口是心非。”说完,只见她慢慢抬起自己的右腿,直到紧紧贴在丰满的右乳上,再将小 腿慢慢伸直,穿着丝袜高跟的修长玉腿笔直的贴在身体右侧,绷直了脚背让鞋尖直指向天花板,这个颇为高难度的动作令她裙下春光一览无余。 “比你的女友如何呀?嗯?” 岩曼文娇媚地笑问。 阿邦没想到高挑的岩曼文身体韧性居然如此之好,惊讶的张大了嘴:“长官!您太厉害了”。其实这对自小学习芭蕾的岩曼文简直是小菜一碟,今晚的她非常自信,凭 着自己的脸蛋和身材,一定能够迷倒这个英俊的小士官,而她也确实有这个骄傲的资本,作为首届‘巾帼选美赛’的冠军,她常以军中第一花自诩,只是背地里人们 都偷偷称她是军中第一腿:军中和她有一腿的人数量第一。 “这算什么,等你见识了姐姐的手段,只怕到时赶你都不走呢,咯咯咯”说着, 她将身子紧紧贴住阿邦,双手搂在腰间,涂抹红艳指甲油的手指在他身上迷恋地抚摸起来,阿邦还算发达的肌肉群让岩曼文惊喜不已,呼吸开始明显加速,一口口热 气饥渴地扑到他脸上,猩红的两瓣香唇开始慢慢贴近……阿邦只是一个劲儿低着头,嘴里机械地叨念着:“长官,我真的要走了,等下还有巡逻任务…”岩曼文正在 兴头上,哪管他任务不任务的,依旧如饥似渴的吻着阿邦,右手中指开始在自己的内裤外轻轻搓圆,呼吸顿时更加急促了:“唔唔去你的任务唔 唔快来嘛唔人家都湿了”抱着这具肉甸甸、热烫烫的丰满尤物,阿邦尽管也很想来上那么一枪,但自进俱乐部到现在,已经被这个女军官浪费了 足足二十分钟,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就越不利,那几具尸体被发现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岩曼文自摸了一阵,忽然又拉住阿邦的手掌将他手指放到了自己的私密处, 带着他给自己爽摸了起来。隔着她黑色的蕾丝内裤,阿邦只觉得手指尖上碰到了一处极软之物,蕾丝内裤上更已是湿漉漉的一团,岩曼文兴奋的直晃脑袋,额头不断 有细汗逼出,脸红成了一个大苹果,爽吟也越来越放荡了,“哦”她拉了一个长长的爽音,搂着阿邦脖子嗲声嗲气的说:“今晚你哪也不许去,哪 儿,也,不许去……” 阿邦一听这话直抓狂,没想到自己在门口就这么好奇一望,竟对上了这么一个放荡不羁的大淫娃,简直是莫名其妙。逢场作 戏也就罢了,可没空真陪她一夜风流,还要救暴哥、偷飞机呢,必须得找个机会溜走。他一边敷衍着,一边观察到浴缸内的水龙头已经被赵曼文打开,正在不断地注 入温水,看来,这个淫娃是打算先沐浴再享受猎物,或许,乘她洗澡时溜号是个不错的选择? 色欲熏心的岩曼文还在那自娱自乐着,丝毫察觉不到 阿邦脸上的变化,娇笑着说:“你这小色鬼,刚才还装的一本正经,姐姐这才略施小计,你就忍不住了,咯咯咯我们先来个鸳鸯浴,把姐姐伺候舒服了, 包你日后飞黄腾达。”顿了一下,声音突然转柔为厉:“要是服侍的不够,明天就送你上军事法庭。” “咦!什么理由啊?”阿邦大吃一惊。 “对长官意图不轨,这个理由够不够呢?” “这话还能反过来说啊?” “看你这样,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岩曼文忽然冷笑数声,从衬衣胸兜里取出一份证件,亮在阿邦眼前:“军管局法务部二处少校监察员,怎么样,怕了吧?” 这下阿邦彻底呆住了,现在就算想敷衍一下也不行了,真要耽误一夜的时间黄花菜都凉透,虽然刚才岩曼文的一吻让他爽得浑身发痒,但理智告诉他,要想离开这里,只有让这条狐狸精上西天一条路了。 岩曼文见阿邦脸上阴晴转变,还以为他被自己的来头震慑住了,指尖戳在他鼻子上,盛气凌人道:“咯咯咯就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是又现实又好色的动物。等不及了吧?咯咯我先去试试水温啦。” 岩曼文扭着屁股慢慢站起来,包着丰满胴体的军装故意在他怀里磨得嗤嗤作响,阿邦心底厌恶,但为了充分麻痹对方,还是装成很放荡地在她翘臀上拍了一掌,惹得岩曼文忸怩骚叫起来。她踩着高跟鞋,扭着妙曼的水蛇腰“橐橐橐”走向浴缸,没有蹲下来,而是直接弯下腰用手去试水温,把整个滚圆的臀形都刻意撅了出来,军裙 顷刻间撑胀到极限,令三角形的内裤轮廓凸显无遗,柳腰、翘臀、婀娜有形的丝袜美腿线条,构成了一副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勾魂画面。阿邦整顿了下心神,起身从背 后将岩曼文忽然一把抱住,一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游走,另一只手滑到她细细的腰肢上:“我现在就要!” 岩曼文’熟练’地嘤咛了一声,顺势向后一靠,香喷喷地靠在阿邦怀里,嘴里娇欢道:“小色鬼,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心口不一,嘻你来帮我脱……” 但没等她娇声浪语完,阿邦忽然双手移到她双肩上,猛地向下一按! “啊!”岩曼文登时一声惊叫,如果不是急忙用手撑住浴缸的边缘,整个人差点栽进浴缸里,“你疯啦?!”紧接着,她尖声叫起来。 阿邦没想到这个骚浪的女军官反应还如此之快,但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了,阿邦将手移到她的后颈,随着一下更猛烈的按压,彻底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水里,接着一手一个抓住那双丝袜长腿,把她整个人倒插在了浴缸之中。 “咕 噜噜噜”,水底很快就冒上一串气泡,猝不及防的岩曼文被狠狠灌进了一口热水,呛得她脑袋发闷,肺部马上剧烈反应起来,本能的开口要咳,可刚一开口,又是一 股热水不由分说的倒灌入口,连带着鼻孔也吃进了不少水。这种感觉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她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惊恐万分中用双手顶住浴缸底部,让身子使 劲的往上挺以求脱离水面,但是这种豪华多人浴缸很大也很深,就算双手撑住缸底,头部仍然无法抬出水面,何况两只脚踝已经被阿邦擒住,还一个劲儿的往下送, 让自己根本挺不起腰。她似乎一下子烦躁了起来,显得很是疯狂,不顾一切的扭动蛮腰,妄图用腰力带动全身的力量来挣脱阿邦的控制,双手也在水底舞来舞去,愤 怒地敲打缸壁,这条丰腴肉感的胴体就像一条被制住七寸的大水蛇,在水里搅来搅去,一时间水花四溅,无数水泡从水底不停地窜上来。同时,阿邦也发现自己手中 的脚踝正在拼命挣动,细高的鞋底不断踢在自己的脸上、肩上和胸膛,那一层如蝉翼般轻薄的天鹅绒肉色丝袜在手中极为丝滑,阿邦担心被她挣开,干脆将她两腿并 拢后死死抱在了胸前,任凭这条狐狸精如何翻腾死踹,就是不松手。 如此淹了一分多钟,奇怪的是,水里的这条狐狸精没有一点趋弱的迹象,仍在 顽固的反抗着,水底也再没有冒起一点水泡。“骚货原来在闭气!看我怎么叫你开口!”阿邦明白过来,他腾出手,拔掉赵曼文脚上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指在她的脚 底板上搔起痒来。这下岩曼文算是彻底没辙了,尽管一手捂嘴一手捏鼻,但终究还是抵不住那一阵阵难挨的痒意,阿邦听水底有‘噗’的一声,就见浴缸中水泡‘咕 咕咕’直冒,热水立刻无孔无入地再次倒灌进了她的口鼻里。 热水不停从口鼻处丝丝流入岩曼文的体内,氧气已经吐得差不多了,而那一身丰腴多 脂的骚肉是需要大量氧气来供应的,此时更成了加速她死亡的累赘。难受的她把长指甲在缸壁上划得嗤嗤作响,丝袜小腿像泥鳅一样乱蹭,而且由于身体倒立的缘 故,原本包臀的军裙被掀了上去,把裹护着女性三角私域的黑色蕾丝内裤和连裤丝袜全都露了出来,就着肥厚鼓满的臀腿脂肉,在阿邦眼皮子底下蠕动着。 “咝娘的,这大骚货,小哥不来一枪不行了!”阿邦放开她的腿,转而用一只手继续按住她的脑袋继续沉在水底,一只手勾住蕾丝内裤和连裤丝袜的边角,向 下一拉捋到膝盖,岩曼文雪白膨香的肉臀立马裸露在了空气中,细而深邃的臀沟尽头,那只鲜肥的大鲍鱼已触手可及,还带着刚才溢出的淫水,水灵灵、肉滋滋的极 为诱人。阿邦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狂热地往前狠狠一顶!噗嗤一声,汁水四溅,岩曼文‘经久考验’的肉蕾让他一下子就很舒服地整根没入,快速抽插起来。岩曼文被按牢在浴缸边沿,头沉在水底,滚圆的撅臀被阿邦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发出清脆而连续的“啪啪啪”声,快乐的呻吟化为水里不断浮出的小水泡,呛水的肺部像 针扎一样难受,但下体的快感却又袭来,就在快乐与痛苦的交替之间折磨着。 性爱是相当耗费体力与氧气的,岩曼文丰腴的体躯迅速滑向死亡的深 渊,起先她还能拼命挣扎,双手拍打着水面,丝袜长腿也使劲乱蹬,高跟鞋踩得地砖“嗒嗒”作响,但只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动作的幅度就明显减弱了许多,上半身 插在浴缸里,只有双腿还在露在缸外,随着阿邦每一次猛捅把身体撞得花枝乱颤。根据经验判断,阿邦知道她还没有死透,因为她的玉道依然紧紧夹住阿邦的神器, 真是个‘神奇’的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享受性爱。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爽到死吧!阿邦两手捧住岩曼文的胯部,连续猛冲数下,大吼一声,将大票精华送入了 她的体内,岩曼文也像是满足了最后的愿望,咕噜一串长气泡,两条丝袜长腿触电般抽搐了几下,紧接着,阿邦只觉得两手间那纤劲的腰肢在一阵尽情扭动后彻底放 松了下来,手一放,便随着上身的体重一溜滑进了缸底。 阿邦怕她装死,继续按着她脑袋在水里足足浸了一分钟,直到水底不再有任何小水泡出 现,死咬住神器的玉蚌肉也渐渐绽开松弛,这才把手从她脑袋上移走,被水泡开的长发立刻像水草一样漂浮在了水面上。阿邦拔出神器,照着她雪白的撅臀啪啪拍了 两下,笑道:“对不起啦岩大小姐,自个儿送上门,就别怪我笑纳啰。”女尸臀上的肥肉颤悠悠地晃了两下做为回应,又像是被阿邦这俩巴掌拍中了什么开关似的, 随即一阵‘哔哔哔哔’的轻响,大量黄色尿液混合着溢出的白浊从她两腿间流出,沿着大腿一直流到跪曲的膝盖,在地砖上蔓延了开来。堂堂岩司令之女、嚣张跋扈 的‘军中第一腿’,如今就光着个大白屁股,裸着被蹂躏过的私处,趴在浴缸边缘失禁不止,上半身沉在水中,只露出一对缺了一只高跟鞋的丝袜长腿翘在缸外,真是纵欲有风险,勾搭需谨慎,风流成性、骄淫无度的岩曼文这次算是被浸了一回猪笼。 阿邦穿好裤子,心想,这个女军官好歹是少校军衔,不如 姑且先搜上一把,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他拉动女尸套着透明丝袜的小腿,半身湿透的丰满尸身很是浊重,阿邦费了老大力才将她拖出浴缸,扑通一声摔到 浴室大理石地砖上。阿邦把死尸踢翻过来,拨开沾在她脸上的湿发,发现女尸脸上的浓妆经过热水浸泡已经洗去大半,苍白中隐隐泛着铁青,还留着临死前惊慌的神 色,而那两只妖媚勾人的狐狸眼也总算是呆滞不动了,漫无目标的睁在那;再看下身,军裙依然是整件翻起贴在腰部上,内裤和连裤丝袜之前已经被他脱到膝盖边, 裸露着整个儿私处和半截大腿,只套着一只高跟鞋的双脚则向两边歪倒呈八字脚的摆着,这是人死后胯部肌肉松弛的表现。审视完战果,阿邦蹲下身子在她身上搜查 起来,从军衬衣胸兜里又翻出一张照片,这只是一张普通的合照,不过照片上的人却让他大吃了一惊:一身戎装人模狗样的岩春秋坐在沙发上,一位妖娆的年轻女子 则亲昵地扑在他怀里,照片上的这个女子居然正是自己刚刚淹死的岩曼文!再看照片左下角,还写着一行小字:与爹地照于威尼斯。阿邦倒吸一口气:敢情这个骄 横淫奢的女军官是岩老贼的亲生女儿啊?老贼把自己女儿安排在军中拿军衔而且又是远离作战危险的文职人员,可谓是煞费苦心,只可惜女儿最后还是毁在了 自己的风骚上,咱家这次也算是歪打正着,即严惩了这条败坏军纪的狐狸精,又给岩老贼狠狠重创了一把,真可谓是一箭双雕矣。 阿邦乐滋滋地想着,上下其手把女尸全身摸了个遍,又解开军衬衣的纽扣,扒下乳罩袒露出胸口,也再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玩意儿,干脆把她腿上的连裤丝袜和内裤脱到底,随手塞进了挎肩包内,这件带蕾丝边的黑色镂空内裤倒是配合撸管的好道具。 三 搜刮完毕,阿邦捞起岩曼文两只手臂,把女尸拖到浴缸后面藏好,结果在墙壁的一排衣钩子下发现了一个钥匙孔,不过与寻常不同的是,这个小小的孔洞不是设计成插 匙,里面似乎装着一个电子扫描元件,看起来是需要人体特征识别才能开启,而且必定是位VIP级别的人物。阿邦扫视了一圈,目光最后还是落到了岩曼文的尸体 上,“看来还得麻烦岩大小姐一下啰!”他把手伸到她腋下,将这具体温尚存的死狐狸架到钥匙孔边,用她的手指头一根根在孔上试过,毫无反应,他想了想,又揪 住她的头发把脑袋抬起来,扒开眼皮在孔上一对,由于岩曼文刚刚死掉生理变化还不明显,虹膜处没来得及出现混浊,只听“滴滴”,墙面应声向一旁挪开,露出一 间狭窄、阴暗的黑室来,密室内什么也没有,除了一张铁椅和椅子上一名被绑住四肢、捂住双眼的男子,他赤裸着上身,下面一条西装裤也是污秽不堪,尽管密室里 没有任何灯光,但阿邦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暴哥。 阿邦惊呼一声,赶紧扔下女尸钻进密室内,利用完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的死狐狸在身后咚一声 跌落,双手屈在两侧,又趴在了地上。“老哥你居然真在这,可找到你了!”阿邦兴奋地说着,两手飞快给暴哥松绑,嘴里那块破布刚一被拔出,就响起暴哥熟悉地 骂声:“去你妈的,老子不在这,难道还在天上人间逍遥不成!你小子什么时候给老哥带点好处有没有,妈的,又是飞车直升机又是维安公司的,要不是老子命硬,早被你 克死了!对了,这他娘的又是哪儿?!” 暴哥嘴上骂咧个不停,其实能再见到阿邦心里同样高兴地不得了,手脚刚能动弹就与他来了个熟悉的互擂。“我们现在在半山空军基地,还记得不,就是我们小时候踢野球的地方。”阿邦利用一点时间简单向暴哥说明了一遍形势,“叶雅在外头,我们是专门来救你的。” “我操,空军基地啊?!那不得至少有个千八百人的,混球什么时候胆子变肥了啊?” 阿邦笑道:“如果我被囚禁在这,老哥你还不是一样会来救我?” “那...我可得想想了。” “去你的吧。” 阿邦踢开堵在门口的女尸,把暴哥救出密室,看到岩曼文袒胸露腹、掀着军裙的艳尸侧躺在地上还扭成一个性感的大S型,暴哥嘴里夸张地“wow”了一声,阿邦倒 是直想发笑,因为如果没猜错的话,岩春秋这个风骚入骨的女儿把暴哥囚禁在此是打算好好‘享受’他一番,毕竟暴哥那一身彪悍的肌肉还是很能让女人为之疯狂 的,这般看来,还是自己替他渡了一场艳劫。阿邦见暴哥看得入神,拍他一掌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脸淫相!叶雅不在,现在我指挥,想办法怎么把你这个大活 人整出去。” 暴哥回过神来,脸上杀气腾腾道:“还怎么出去,丢他娘,找几把枪杀他几个户口簿冲出去!” “放屁,你有几条 命,用你最不发达的大脑想想也知道。”大摇大摆的出去回到军官俱乐部显然是不可能了,阿邦环视下浴室,发现天花板上有个排气入口,根据自己在乌有城医院爬 管道的经验,在其他房间也会有类似的入口。想定主意,他跳到马桶盖上打开头顶的塑料栏,带着暴哥先后爬了进去,打算爬到一个无人的走廊上方再下来。狭 窄的通风管道四通八达,阿邦凭着记忆朝大致方向慢慢匍匐前行,当爬过军官俱乐部上方时,见到里头依然莺歌燕舞,男女军官们正卿卿我我,不时发出女军官悦耳 的笑声,自己与赵曼文喝剩下的那两副空杯还孤零零的摆在酒吧台上,调酒师或许还在等着他俩回来继续畅饮吧。而叶雅则在四个男军官的包围圈里忙于抵挡各种咸 猪手,看得阿邦心头有了几分吃醋的感觉。两人屏住气息,放慢了爬行速度,像两只老猫在管道内挪动着,生怕会让她们察觉到一点异响,爬着爬着,阿邦开始感到 周围空气中的水汽含量正在愈发上升,鼻孔里也闻到了一丝淡香的浴水味,前方一处通风口正不断地冒上缕缕热气。他爬到通风口上方,透过通风口的栏杆之间朝下 瞄去,只见通风口下热气腾腾、水雾缭绕,隐隐约约中许多条婀娜的雪白肌体闪烁其间,传出哗啦啦的欢快嬉水声。阿邦眯起眼睛,看到其中一个好像就是刚才在楼 道内遇见的那名圆脸女飞行员,齐耳的波波头,微微翘起的鼻尖,看起来很是俏皮可爱,正光着身子一人坐在浴池角落,用手捞起浴水洒在自己胸前,然后用手掌轻 轻搓着,初育成熟的小山峰在热水的淋湿和手掌的按摩下,就像两个红润多汁的水蜜桃,颤颤抖抖的令人不禁想咬上一口。早就听人说起,女飞行员的选拔标准极 高,不仅要求身体素质一流,更是细到身上不能有一点疤痕,整个就是一件无暇的玉雕品,都是千里挑一的佼佼者,阿邦大致扫了下浴池内,约有二十多个正在泡澡 的女人,一个个自然是一丝不挂、身材修长健硕,满眼尽是大奶子大屁股,白花花的甚是扎眼。 阿邦咽咽口水,既然此处是集体女浴室,那么更衣 室肯定就在边上了,他稍微改变了原定的计划,打算在更衣室给暴哥弄一件飞行服,这样一来走动就方便许多了。他给暴哥做了个手势,又爬了十来米找到下一个通 风口,果然,下方室内空无一人,摆着数排铁制的绿皮衣柜,每个更衣柜前都放着一个衣篓,篓内堆着从这些女人身上换下的紧身制服鞋袜,和各种颜色的内衣内裤,花 花绿绿琳琅满目,看来这帮女飞行员是刚刚结束了夜训任务,正在这儿洗澡准备休息呢。 两人轻轻打开通风栏,从里头跳了下来落到更衣室内,隔 壁就是那帮女飞行员洗澡的集体女浴室,当中只隔了一个塑料门帘,不时传出年轻女兵充满青春气息的嬉笑打趣声。这时候的她们应该是一天中最为放松的时候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两个大老爷们正在堆满自己私物的更衣室里鬼鬼祟祟。阿邦俩人轻手轻脚地在一面面铁皮衣柜前尝试开门,可是这些女人们都把自己的私物锁得十分 严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业余的阿邦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就在他俩抓耳挠腮之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女人的惊问声:“你们是谁?跑到女更衣室来干什么?” 邦暴二人正偷偷摸摸开女兵衣柜,被人一声喝止,赶紧扭头看去,原来那圆脸女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浴来到了更衣室,光裸的身子上只披着一件浴巾,正惊讶地盯着这对’偷衣贼’。 阿邦反应很快,立即冲她做个噤声的手势,同时,亮出了自己裤裆里的M9手枪,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啊?”圆脸女兵浑身颤了一下,紧张的表情一闪而过后,竟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嗓子说:“嘘大哥哥不要开枪,我很安静,很安静滴。” “把门帘拉上,快。”阿邦小声命令道。 女兵很听话的转过身,把门帘合上了。 “大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放我走吧。”女兵像是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大眼睛直盯着阿邦,一脸萌态地哀求着:“大哥哥,你不会杀我的,是吗?” 阿邦见这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五官清纯,所谓貌由心生,想来不会是什么坏种子。于是心生怜悯,给暴哥使了个眼色,决定将她打晕后藏好就算了。可是他还不知道,这个圆脸女兵其实叫做张琪,别看外面外表单纯,楚楚可怜,一副小女生的样子,实际上人小鬼大,是飞行中队里最鬼最滑头的一个,每次捉弄男兵总是手到擒来。这一次,直觉已经告诉她这双男人绝不是’偷衣贼’这么简单,只是慑于对方有枪,所以才先故作萌态骗人。 张琪眼珠子转得飞快,她意识到阿邦已经放弃了灭口的想法,就在他插回手枪的当口,忽然拔脚飞奔起来,嘴里还不忘大喊着提醒自己的战友:“姐妹们快出来,这儿有情况!!!” 张琪骤然变脸,完全打乱了阿邦二人的计划,只见她光着脚丫在地板上‘啪啪啪’跑得飞快,浴巾还披在肩上,在身后快速甩动着,没几下就绕过了铁衣柜,朝更衣 室大门口跑去,阿邦哪里还赶得上,张琪蹭蹭几下跑到门口的武器箱前,手里已握住箱内一把MP7冲锋枪,这时候阿邦才总算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就在她取出武 器的前一秒,抢先一步掏出手枪对准她的后心,砰!一颗子弹钻进了她的桃形小屁股内,登时碰撞出了一团血花,“哎~”张琪顿时怪异地疼叫起来,捂着臀部,把整个腰部都向后仰去,但这一枪没能打中要害,她还是坚持着转身试图射击,阿邦铁起心肠,坚定地瞄准了她的脑袋,砰!又是一枪,一朵大红花在挺起的阴阜上绽开,“哦”貌似清纯的张琪居然放浪地酥叫起来,丢掉枪,转而又捂住了自己的下身,血水、尿水外带着些不明液体从指间狂涌而 出,稀里哗啦的滴在地上,子弹的杀伤力令她不得不弯下蛮腰,胸前浴巾大开,那对水蜜桃就挂在那抖来抖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哀求道:“哦别别再打了… 别打…别打…” “妈的什么破枪法,半天打不死,让我来!”暴哥看不下去了,夺过枪砰砰两下,将两发子弹精准地送入了那对水蜜桃内,强大的冲击力将她身体连着那块浴巾一起打飞到了墙上,然后又反弹到地上,趴在那再也起不来了。这名垂死的小女兵显然不甘就此毙命,还使劲撅了撅她刚刚成型的臀 部,发出一声细长的哀叫,四肢象征性的抽搐几下,把大腿和臀部的嫩肉最后抖了两抖后就两腿紧闭、双手捂胸的趴毙在地。接着,飘飘然落下的浴巾正好盖在她背 上,裹住了裸露的尸身,宣告一场刚刚起步的美好人生谢幕了。阿邦心底一阵痛快:“这只小狐狸,幸亏今日结果了你,要不日后也是一条害人的毒蛇!” 虽然击毙张琪大快人心,也暂时解了燃眉之急,但枪声同时也暴露了两人的身份行踪,不到十秒,整个机场内便开始响彻起刺耳的警报声,排楼外的停机坪在几十盏 探照灯照耀下如同白昼,连只耗子都看的一清二楚,这下想要再劫取F15J无异于痴人说梦,而更迫在眉睫的是,只听里头澡堂内传出一阵杂乱的击水声,那些泡 澡的赤裸女兵听到呼喊和枪声,正在纷纷准备出浴迎战。 阿邦扶住额头,捶地疾呼:“完了,又搞砸啦!” 第19章 第19章 杀出个黎明 虽然阿邦果断击毙了柴心悦,但也惊动了整座机场,一拨拨全副武装的叛军士兵开始出现在停机坪,朝综合楼围来,一时间警报声、脚步声、犬叫声杂成一片,而尚在楼内的机场人员也拿出武器,在楼梯和走廊里嚷嚷着搜索侵入者。但眼下最为紧迫的,还是女更衣室里头集体澡堂内那二十余名正要出浴的女飞行员,训练有素的她们一旦离开澡池,将是一支极具战斗力的有生力量,至少,对于只有两人的他们而言是如此,必须要将她们消灭在出浴之前! 暴哥毕竟是军伍出身,对敌我战斗形势的变化远较阿邦敏感,他三步并作两步走,捡起柴心悦撒手丢下的MP7冲锋枪,在极短的时间内瞄准了澡堂出口,只见塑料门帘稍一撩动,一名还包着浴帽的女兵第一个光脚跑出来,冲锋时自己还在想:姐妹们那么害羞,反正都一丝不挂了,要是我能冲上去,一定要把这两个家伙干掉,给柴心悦报仇!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周遭,哒哒哒,一梭子弹喷膛而出,“嗷!”女兵惨叫一声,子弹射穿了她赤裸而湿漉的胴体,在饱满的双峰上打出三口红色喷泉,子弹巨大的初射威力不仅贯穿而过,更将 她打回进了澡堂内,身子重新落入水中,沉到池底,大股浓郁的鲜血旋即浮上来,原本清澈的浴水染出一团迅速扩散的赤潮。见朝夕相处的同伴一下子就被打成池底 死鱼,吓得众女兵们惊恐尖叫,但仍有几个奋不顾身往外冲,可惜澡堂的出口很窄,只容两人同时通过,这一下子涌上来好几个女兵倒成了暴哥绝佳的阻击点,三个点射下来,出口处又堆下了三具女兵的裸尸,反而将出口层层堵住,后面一个女兵跨腿不及,结果一脚绊在女尸腿上扑倒了过去,自然被暴哥轻松笑纳,子弹疾风骤 雨般密集射入她的后背,“啊啊啊啊啊!”女兵发出凄厉地惨叫,四肢神经质一样疯狂地乱抽起来,直到最后一颗子弹打断她的脊椎,这才让她停止了惨叫,扑腾几 下后惨死在了战友雪白的尸体上,加入到了尸堆成员之中。 暴哥精准地点射,将一名名试图冲出澡堂的女兵陆续击毙,转眼间,门帘处已堆起四具身材矫健的带血裸尸,她们都是这支飞行中队里最勇敢的分子,当然,也是死的最早的一批。冲锋枪连续的点射声也唤醒了阿邦,眼下可不是怜香惜玉、判定正邪 的时候,还是那句话,‘我不杀敌,敌必杀我’,他也从武器架上操起一把PM7冲锋枪,站到了暴哥身旁,两人一边射击,一边迈动步伐向里头集体澡堂内前进。池中 剩下的女兵终于发觉这两个侵入者的用意是要将她们悉数全歼,而出口又被火力堵死,一时间,绝命而尖锐的哀叫声响彻在整间澡堂,这个时候她们反倒多么盼着那 些男兵能马上冲进这个平日里的女性禁区来拯救她们,可惜,男兵们还在路上哩!两人跳上出口处的尸堆,踩在诸尸臀背上,手上端着要人命的冲锋枪,面无表情 如黑白无常到访,女兵们彻底崩溃了,她们捂着自己的羞处,高声尖叫着,一个个就像漏水船上的小白鼠一样四处乱窜起来,“救命啊”“别开枪别开 枪”“呜呜”“快来人啊”,惊慌失措中,一些女兵爬出浴池想要往墙角边上缩,一些女兵慌不择路的重新跳进浴水中,一些女兵则蹬着大腿拼 命往澡池远端游去,可笑地以为这样就打不到自己了。看着澡堂里一副副丰满修长的雪白胴体在眼前乱成一锅粥,“对不起啦,小姐们!”邦暴二人的脸上不禁抽了 一下,毅然换上一副新弹夹,调到连发档……尽管有些违心,但不得不承认,现在是消灭这股有生力量的绝佳时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两人努力压着跃动的枪口,数十发热辣辣的子弹从双管中蜂拥射出,毫无怜悯地朝池中女兵扫去,澡堂内的尖叫声顿时换做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间杂着子 弹打在女兵丰满躯体上的‘扑扑扑’声,血沫四溅与蒸气相融合,变做一团团血雾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就弥漫了整间澡堂。中弹的女兵纷纷沉入水中,但不长眼的子 弹继续穷追不舍嗖嗖钻入池内,激起一朵朵美丽的水中血花,她们扭动着,挣扎着,硕壮的大腿扑腾得厉害,露在水面的胳膊乱舞着好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却只 能是垂死的盲乱,依然无法避免的被子弹生生打入水下,在这片血海中痛苦地走向死亡,变成一具具浮尸冒出水面。饶是她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空军精英,可惜眼下一丝不挂,也只有被这俩菜鸟疯狂屠杀的份儿。 暴哥扫完三十发,又换上一副新弹夹,一名齐脖短发的的女飞行员正拖着伤腿艰难的想要爬出浴池,三发子弹立刻点穿了她的肩胛,‘哎呀!’女兵凄厉叫着又滑入了水底,咕咚咕咚的冒出一长串水泡,暴哥连扣扳机,继续在落水处打出一排水 花,水底下的泡泡便再也没了踪影,几秒钟过后水面上便浮出了一对浸着血水的大奶子来。 阿邦最后巡视了一遍澡堂内,原本欢声笑语不断的馨香 玉池间此时已完全成了一所人间炼狱,笼罩在淡红色的气雾中,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浴池亦被鲜血染成殷红,二十余具披头散发的女兵裸尸横七竖八的漂浮在水 面上,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挤满了整个浴池,二十几条鲜活生命转眼就成了一堆泡在血池中的无魂女尸,正纷纷流出黄色尿液,条条雪白丰腴的美妙肉体更像是一锅煮熟了的大白饺子,如浮萍般随波荡漾着。 “善哉呀善哉呀…”阿邦自我忏悔了一句,或许这样他才会稍微心安理得一些。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返回更衣室,踢开地上圆脸女兵的尸体,就在他从武器箱里又掏出几副弹夹藏在挎肩包内时,他发现,事态正在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因为,隔壁军官俱乐部内也传出了突击步枪的开火声。 话说叶雅在军官俱乐部内左右招架,正应付着各路醉鬼丘八,突然传来那四声清脆的枪响,光这四枪还没完,紧接着又是哒哒声不绝,连续的枪响将整个军官俱乐部 内的人一时间惊得鸦雀无声,但很快,这群职业男女军官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熙熙攘攘的朝俱乐部门口跑去,叶雅气得一脚踢翻凳椅,但气愤归气愤,眼下这屋 里男男女女三十余名军官听到枪声和警报声已骚动了,她们都是这所机场内的中层指挥骨干,要是让这伙人放出去,她们立刻就可以组织起有效的侦搜,必须马上将 她们彻底消灭在这小俱乐部内。 想到这,只见叶雅轻灵的跃上咖啡桌,蜻蜓点水般跳过几张桌子,已抢先一步占据了俱乐部出口的位置,门口的警卫还未来得及判断 她是敌是友,喉咙已被她利落的一刀划破,顺手捞起了自己存放在门口武器箱内的那把M4突击步枪,将正要蜂拥而出的军官们堵在了俱乐部内。 黎四多跑在队伍的最前头,倒不是他最急着要回到自己的岗位,只是枪声响起时恰好离着门口最近而已。黎四多见叶雅‘不合时宜’的堵在门口,刚要开口呵斥支走,却 发现那把黑洞洞的枪口竟朝着自己指了过来,吓得他妈呀一声,双腿顿时条件反射的软了下来跪倒在地,几乎与此同时,叶雅也扣下了扳机,一梭子弹从他头顶呼啸 掠过,噗噗噗,全都射在了身后一名叫唐瑶的女军官胸前。“啊啊啊!”唐瑶被打的措手不及,双手不由自主的高高举起,仰面惨叫着原地转了一圈后,像摊软面糊 一样扑倒在了黎四多的背上。 黎四多只觉得背上一沉,似乎有两团温软厚实的圆肉压在了自己肩头,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脑袋也耷拉在了自己耳边,她头上的贝雷帽 自然而然的脱落下来,甩出了盘在帽中的长发。虽然半扎半散的头发遮住了她部分脸庞,但黎四多还是很快认出她就是刚刚与自己共舞完一曲的机场气象站站长唐 瑶,没想到转眼间这个大美人就已面无血色的瞪着死鱼眼见上帝了,真是白费了刚才一番苦心勾引。更让他恶心的是,这个死女人胸前涌出的鲜血已浸湿了他衬衣后 背,又黏又暖的怪是慎人。“杀…杀人了?!”黎四多脑子里闪过那么一个念头,逃命一流的他顾不上站起身子,跪在地上扭头就往回爬。那二十余名穿着深蓝色紧 身军裙的女军官们正露着二十余双丝袜大腿站在他身后,腿形或修长纤细,或婀娜丰满,美姿各异不一而足,树立在眼前肉花花的好似一座玉腿森林。 黎四多可没功夫去欣赏这些美腿秀足了,从玉腿林中拼命扒出一条缝隙钻了进去,因为叶雅手中的那把突击步枪可不等人,只听扫射声连续不停,面对这群密集的军官 们,叶雅几乎无需瞄准只用举枪横扫,前排几名身穿西服式毛料女军衣裙、脚穿高跟皮鞋的女军官们顿时像割韭菜一样,齐刷刷的躺下一片,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几下 后就被当场击毙了。 剩下的女军官们立马乱了阵脚,身上武器在进俱乐部时按规定存放在了门口武器箱内,眼下赤手空拳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纷纷尖叫着在俱乐部内 抱头鼠窜,可俱乐部就这么一个出口,她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枪法精湛的叶雅干脆调到单发模式,瞄准一个个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女军官精确点杀,砰!啊, 砰!呃,砰!呜,砰!哎,每一发枪响都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如同阎王点名一般,弹无虚发,枪枪夺命,可怜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军官一个个被击 中,像水蛇一样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倒在地上,平日里听起来婉约动人的娇娇女声此时也个个惨叫的如杀猪般凄厉。一时间,俱乐部内充斥满了女人高分贝的尖 叫声、纷繁杂乱的高跟鞋声、翻桌倒椅的摔物声和中弹者的痛苦呻吟,闹哄哄的乱成一锅粥。 一个估计穿着黑色制服的金发白肤女子见情势不妙,不顾穿着高跟鞋奋勇跳上吧台,叽哩哇啦大呼小叫的似乎想要镇住阵脚,却恰好做了出头鸟,被叶雅一枪命中,“哦”女子应声弯腰捂住了小腹,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了两堆肉,身子在桌上摇晃了几下后慢慢前倾,最后咚的一声上身栽到了地上,两只脚却还挂在桌面,就这么头脚颠倒的死在了吧台上;一个稍胖的女军官扭着大屁股,竟慌不择路的一只脚跳上窗台企图破窗而逃,另一只脚在抬在半空就被一发子弹追上,在她背上穿出了一个小小窟窿,女军官一声揪心惨叫,双手漫无目的的 在两旁乱抓一通,虽抓住了窗帘的一角但还是掉了下来,连带着窗帘也被她扯下正好盖住了全身,光露出双圆头高跟鞋来,只见这对高跟鞋蹬了几下后就一动不动 了;一个年轻女军官不知所措下甚至拿起椅子挡在胸前,天真的以为这样可以挡住子弹,结果自然是椅穿胸爆,连人带椅子被打出好几米远,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正在低头猛爬的黎四多身上。 黎四多早吓得膀胱充尿全靠一股气强憋着,被这年轻女军官突然一压,哗啦一声全都给尿了出来,抖抖索索的推开女尸想接着爬走,哪知道 没爬出去几步脚踝就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拽住,怎么拉都拉不回来,他焦急的回头一看,原来那年轻女军官还留着一口气未亡,双手死死拽住黎四多的脚踝不让他走, 气若游丝的呻吟着:“救…救我,救…我…救…”,那发子弹摧毁了她的呼吸系统,她哼哼了几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瞪起双眸几近哀求的盯着黎四多。黎四多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小相好、飞行调度室副主任王旭雯么?但相好归相好,眼下这生死关头可不是亮人品的时候啊,黎四多猛踹小腿拼命要甩开王旭雯的纠 缠,一边踹着一边还小声斥道:“放开放开,你倒是放开呀,哎哟我的姑奶奶哟,现在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求求你还是先帮帮忙救我一命呀!”王旭雯却将他的小腿当做了救命稻草死抓不放,黎四多把心一横,狠狠一脚蹬在她胸前伤口处,可怜的王旭雯终于吃不住枪伤,“嗯啊”闷哼一声昏迷了过去,黎四多如获大 赦赶紧一溜烟爬开,丢下年轻的王旭雯在地上慢慢死去。‘逃命王’黎四多埋头急爬,在女军官们的军裙底下和高跟鞋旁东钻西闯,一会儿撞上哪个女军官的小腿肚 子,一会儿又不小心按到了谁的脚背,那一条条惊慌失措的丝袜小腿、一双双忙乱无章的高跟皮鞋在眼前交叠晃动,看得他眼花缭乱,不断有女军官惨叫着中弹倒在 身旁,原本竖在眼前的大腿立刻就变成了横在地上,在那做着无力的抽搐。 黎四多不知道该往哪里爬,只是乞求别让自己挨上那要命的子弹,竟一头撞在了‘长官部休息室’门上,所幸岩曼文之前给过他密码,当即想也不想就刷开门钻了进去。他趴在地上,透过情趣浴室的玻璃墙,见到里头地上摆着一双高跟 鞋,高跟鞋旁边还笔直的挺着一双白花花的长腿,虽不见此女的面貌长相,但仅从这大腿的曲线丰满程度判断,除了前几天刚来机场的少校监察员、岩司令的掌上明珠岩曼文之外还会有谁呢?“咦,莫非这妞醉倒在这了?”黎四多贼珠子一转,随即嘿嘿奸笑,爬进了情趣浴室内。只见岩曼文妖娆的艳尸蜷缩在浴缸边上,手指曲 成爪状似乎还想要抓住些什么,凸瞪的眼眸中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机,最令黎四多感到奇怪的是,她的衬衣敞开着,身上胸罩、内裤和腿上丝袜也全被人剥 下,就这么袒胸露腹、私处大开的静静躺着,那对饱满大粒的胸脯还挺得老翘,裸露出一条勾魂的乳沟来。“岩小姐?岩小姐?”黎四多试探的推了岩曼文一把,却发现她早已冷成一具女尸,铁青的脸颊上透着冰凉,死的不能再透了,“啧啧啧,可惜了一个大美人儿啊,我还没来得及尝一口啊,哎呀呀呀”。此时此刻,休息 室外的枪声仍未消停,不断传来声声俱厉的女人惨叫,黎四多自忖今日在劫难逃,再看看地上这具挺胸撅臀的性感女尸,老淫雄不禁色欲大发,忽然就像一个末路狂 徒一般解下裤带,掏出老枪,屁股坐在岩曼文头上,将老枪夹在她那道深凹的乳沟之间狠劲搓了起来:“你奶奶滴,老子今天估计是活不成了,不过要死也要先爽你 这官大小姐一把,做个风流鬼!”老枪在肉谷之间迅速膨胀,没多时就已鼓胀欲出,黎四多见时机成熟,赶紧抽出肉棒将棒头对准岩曼文那张仍不失性感妖艳的狐狸 脸,一团白液便迫不及待的喷射而出,落进了她口内。黎四多边射边撸,“啊哦咝”白液由远及近,肆无忌惮的洒在她脸上,喷的到处都是。黎四多毕竟已过50岁,精力大不如壮年,这一番快活后老枪就虚软成了一条橡皮泥般,但想到今晚将是自己最后一夜,不禁心有不甘,于是从兜内摸出一粒备用伟哥吃 下,顿时原地满血复活,继续解开制服裙拉链将它从尸身上粗暴的褪走,为了增添点情趣,黎四多又给岩曼文重新穿好高跟鞋,然后分叉开女尸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扶起老枪正中靶心,啪啪啪,啪啪啪……,咸猪手也没老实呆着,在双峰上又捏又揉,胡乱搓巴,这个陷入末日疯狂的老色鬼硬是在岩曼文死后还将她的尸体好一番奸 污,顺便报了适才被当众抛弃之辱。“嗨!嗨!嗨!”黎四多下身频震,顺势将女尸抱在怀里,快活的一泻千里了。 “诶呀,值啦,值啦!艳尸身旁死,做鬼也风流啰”黎四多疲惫不堪,头枕女尸双峰自己嘀咕着。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洗手间外的枪声已经停止了却始终不见叶雅进屋搜杀,黎四多大 难不死,穿好裤子摸出隔间,偷偷打开洗手间的大门往外一看,眼前的一幕令他毕生难忘:只见俱乐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十余具尸体,其中至少有二十余名各级 女军官,她们身上的蓝色制服几乎铺满了整个地板,桌椅、酒杯、高跟鞋、女式坤包和军帽凌乱的散落着,浸泡在由鲜血和尿液组成的混杂液体中。她们有的看来是 打在了致命处,已经一动不动了,有的则还不时抽搐一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黎四多第一个找到小相好王旭雯,正仰面躺在离洗手间不远的地上,她才23岁,刚 刚发育完毕成型的丰满胸部被爆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两手捂在伤口上,鲜血仍汩汩地从指缝间冒出,染红了整件军衬衣,此时她目光凝固,无神的瞟向一 侧,应该是已经没有生命了,两只高跟鞋在临死前的挣扎中已脱脚而出,静静的歪躺在主人脚边,这位年轻有为的女军官不仅姿色清丽,更是赵家私军接受的第一批军 校科班生、远赴联邦重点培养对象,只可惜仕途方起步,就莫名其妙的被一枪毙命,光着一对丝袜脚丫子、屁股浸在尿液中,就这么毫无形象可言的死在地上,成了女尸堆中 的普通一员,泯然众尸矣;在王旭雯的军裙上,还横趴着飞行调度室的另一名副主任,30岁的邹雪,她脚上那双高跟长筒靴是特意为今晚穿上的,以显得与那群露 出小腿的女同事们与众不同,也更能展示自己的成熟女人味,或许是年长几岁生命力也顽强点的缘故,她趴在王旭雯身上还在用长靴脚掌艰难的蹬着大理石地面,军 裙紧裹着的饱满臀部也随之一拱一拱的,毫无用处的挣扎了几秒后,随着嘴里轻轻一声低呻,整个身子便慢慢软了下去,还是死在了同伴尸身上,美丽性感的大屁股 被下面的女尸隆得老高,看上去就像一团发酵充足的大馒头,尿液染湿了整件军裙贴在臀上,连里头的内裤轮廓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这对女军官平日里为争飞行调度 室主任的位置没少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现在却亲密无间的叠尸一处,在地上摆出一个女体十字型,竞相飙尿。黎四多叹口气,不禁唏嘘世事无常,又见一张咖啡桌上亮着一双明晃晃的高跟鞋,鞋底朝天,鞋内的脚背正搁在桌沿才没掉下,顺着这双高跟鞋往下看是两条弯曲成L型的丝袜长腿,女尸上身趴在地上,头上的黑贝雷帽 滚到了一旁 ,一裘金发散落出来,遮盖在她的脸庞上,白皙的双手十分狼狈的举在脑袋两侧,或许在她被击毙的前一秒还在想着举手投降吧。从她裤裆里流出的尿液正顺着斜挂 的尸身渗到上衣,小腹下不断渗出的鲜血又令她泡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的已经被击毙身亡了,她是联邦来的联络官詹妮?哈里斯,也正是那名跳上桌子发挥个人英雄主义试图稳定局面的女联络官,结果被叶雅一枪打中腹部丧了命,“真是可惜了这大洋马了”黎四多无不惋惜。 尸体旁边同样躺着四五名死去的女军官,她们均是胸口或后心 中弹一枪毙命,个个挺着胸脯扭曲着腰,或仰或侧或趴,尸尸相连叠成了一片尿液上的肉蒲团,看着这团自己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已成一摊死肉的大美人儿,黎四多对叶雅简直恨到了骨子里头。 在这片肉蒲团的不远处,并排侧卧着他今晚的舞伴—唐瑶,那个首当其冲被叶雅击毙的机场气象站站长双目紧 闭,樱唇微张,嘴里还在不断往外流着鲜血,军帽被压在了身下,卷发松松散散蓬落下来,露出长长的细嫩颈部,脖子上还挂着黎四多为讨好而刚刚送她的铂金项 链,看来现在是全打了水漂了。黎四多数数她身上的弹眼,两枪打在正胸前,一枪射穿了左肺,在浅蓝色军衬衣前留下了三个小洞,她死前痛苦的蜷曲成弓形侧卧在 地,将臀形极美的屁股鼓得暴圆,在深蓝色军裙的包裹下呼之欲出,两条丝袜长腿并拢缩在腹前,当中竟汇聚了一滩黄液,一只高跟皮鞋已滑出脚外,露出圆圆的脚 后跟来,就剩个脚尖还留在鞋内。 黎四多还想再细赏,只听俱乐部外走廊中再次传来了激烈枪声,惊魂未定的他以为女屠夫要折杀回来,赶紧爬到 那堆十字形叠尸旁,用手在王旭雯胸前摸把血往自己脸上一涂,然后掀起邹雪的尸体,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尿液的骚味立刻扑鼻而来,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将 自己夹在两具女尸上下之间做成一份女体汉堡包,闭上双眼装起了死人。三 话说那叶雅倒没有折杀回来,她同阿邦一样求退心切,把俱乐部内的女军官悉数打死后便着急离去,在走廊内与赶来的阿邦、暴哥撞了个满怀。目前的形势迫在眉睫, 虽然就近的有生力量被消灭在了源头,但这座巨型排楼内还留驻着不少值班官兵,大楼外荷枪实弹的援兵更是一波波争相涌入大楼内,三人已成了瓮中之鳖。“怎么 办!?怎么办!?怎么办啊!?”阿邦焦急的连问三遍,可眼下他心目中的机器猫叶雅也没了办法,只能带着两人往走廊深处狂奔,顺着走廊走到底便是通往另一栋 大楼的封闭天桥,现在无路可去只能是哪里没人就往哪里去了。 可两人没跑出十来米远,在一处楼梯口竟与正要上冲的岩家私军—亲卫队的一个排遭遇了!为首一灰蓝色西式衬衫、头戴船型帽,脚踩高跟鞋的女兵见邦雅二人也身着军装,一时间敌我难辨,犹豫中举枪喝道:“亲卫队警卫连!你们哪部分的?”叶雅机智地喊道:“敌人在你们后 面!”趁这对女兵纷纷回头的时候,叶雅二话不说,冲着脚下人头攒动的楼梯开枪就射,哒哒哒哒哒哒,三十发子弹一下射尽,可苦了楼梯上的这帮女兵们,她们在狭窄的空间内根本无法躲避,想要后退又被后面的人团团堵住,只能发着绝命的惨叫,眼睁睁的迎着子弹依次一捆捆一捆捆倒下,枪火所指之处便会‘陷’下一 个缺口,中弹的人又会把幸存者压倒在地,令她们无法脱身等待下一轮扫射的到来。“呃”“往后退…啊!!”“你挡住我了…哦哦哦”“别推别推…”, 子弹密集爆射,楼梯上被一层血雾弥漫,顺着阶梯堆出了一座杂乱的尸坡,头脚交错、层层相叠足有两三人之厚,最上面的一层尸体顺着坡度滚下楼梯,像沙包一样 一个个累聚到了楼梯中央的拐角处堆成尸堆,同为女子之间紧密挤压毫无忌讳的肉贴肉堆在一块儿,在活人看来自然是尴尬无比。 叶雅这一顿泼射,着实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加上机场内的中层骨干军官已被叶雅全歼,短时间内竟无法组织起有效反击,一股脑的往下退去。叶雅打完一个弹夹,直接解下一枚催泪弹扔下去,楼道内登时烟雾 缭绕,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潮水似乎退去了大半。 楼梯被封,还有电梯。叶雅刚想到电梯,电梯还真的就“叮咚”一声到了!此时此刻自然 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梯门刚打开一条缝,叶雅就大喊起来:“往里打!”阿邦也不多想,如此狭小的空间,即便枪法烂成像他那样的人,也能达到‘百发百中’,不过,这可苦了电梯内的六个女兵:叶纬纬、丁怡、顾佳佳、胡可馨、安小妮和陈晓丹,她们都是刚满十八岁应征入伍的女兵,刚刚完成训练,分配到亲卫队的新兵,胸部发育得很丰满,扎着秀气干练的各色发型,军衬衣、船型帽,高跟鞋一应俱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她们一个个手持冲锋枪挤在电梯内。可惜,还没有等门全部打开,阿邦手中的枪声就响了,将一弹夹的 子弹一股脑全泼洒进了电梯内,射进女兵们鼓鼓隆起的胸脯,一个接一个击爆了她们最骄傲的部位,喷溅出殷红的血花染红了女兵的衬衣和胸罩,子弹穿过她们苗条 而单薄的身体,将她们一个个‘钉’在电梯墙壁上像跳舞一样浑身乱颤,然后一个个不情愿地摇曳着栽倒,相互依偎着叠在一块儿,她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捂住伤 口,便永远地闭上眼睛。 “快,把她们的尸体拖出去!照我的做!”叶雅守住楼梯口,示意阿邦把电梯内的女尸赶紧拖走。阿邦冲进电梯,抓住女尸的脚踝一具具拖出了电梯,堆在一旁,又把电梯放了下去。楼下的女兵见空电梯来了,也不多想,又进去几个。 “叮咚”“哒哒哒”阿邦只需故伎重演,突击步枪喷着怒火狂射进去,里面的几个女兵还没来得及出枪就被迎面而来的子弹打的花枝招展,又死了一电梯。 就这样连续上来几拨女兵,全部都一枪未发的被阿邦乱枪击毙,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狭小的空间,又是连发的突击步枪,枪法极烂的阿邦甚至连瞄准都不需要,只管电 梯门一开就闭眼乱射,然后进去拖尸体就是了。直到打得枪管发烫,拖尸体拖得手臂发麻,梯口堆起了二十四具女兵的尸体,已经快放不下了。 叶雅知道弹药消耗不起,扯着阿邦衣袖催促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快撤啊!等下他们一合拢我们就完了!”阿邦检查了遍挎肩包,里面的弹药已经所剩无几了,抓 紧时间且战且退,一路逃过天桥,撤到了巨型排楼正中央的B楼。但追兵紧追不舍,只见两团黑影喘着粗气跟踪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三人急扑过来,三人吓 了一大跳,忙不迭压低枪口对着黑影泼射,但黑影的速度太快又是折线前进,饶是火力交叉也只是打中其中一只,另一只则成功突破火线跃到阿邦面前,一口就咬在 了他持枪手臂上,“嗷!!!尼玛是狗!”阿邦被军犬咬住,手臂上顿时血流如注,倒地打起滚来。“快捂住要害!”叶雅一边大声提醒道,一边飞快的抽出匕首在 狗脖子上一划,哪知这军犬反而狂性大发咬的更狠了,直到叶雅差不多将半个狗头割下才松开嘴巴。三人惊魂未定,楼梯尽头又传来军犬的粗喘声和士兵的脚步声, 其间还夹杂着黎四多满口汉奸腔的尖叫:“你们跑不了啦缴枪投降的不杀” “妈的,呸!老子总有一天崩了这肥佬!” 阿邦话虽这么说,脚下不敢怠慢,撒开脚丫子就跑,慌不择路中撞开一扇门,竟是机场驻军的食堂大厅,“这可不行,她们光用狗就把我们给耗死啦!”暴哥换上一 副新匣,焦急的说。食堂里醒目的煤气管道激发了阿邦的专业灵感,他指挥大家拧开所有的煤气开关,不一会儿整个食堂便弥漫着煤气的臭味,与此同时,一拨追兵 杀到,“再见喽!”三人双手抱头对着窗户飞撞过去,女兵们训练有素的整齐开火,当她们发觉屋内浓浓的煤气味时,已经为时太晚了,“轰!!!!!”一声巨响 伴随着屋内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见一团火球从头上的窗户里奔出,还落下几只高跟鞋,和烧焦了一半的胸罩,可怜这帮女兵,稀里糊涂全葬身了火海。 煤气管道引起的爆炸还在持续着,这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原先紧追不舍的士兵似乎全都放弃了追赶,乱作一团拼命向大楼外撤,嘴里还大喊要爆炸。阿 邦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尽管瓦斯爆炸威力极巨,但还不至于将这么巨大的一座建筑摧毁,怎么可能让一群职业军人如此落荒而逃?叶雅一拍大腿,这才说起:“我 知道了,一定是这样的!我们进来的时候侦察过,这座半山基地是作战、办公、营地三合一布局,只怕弹药库就在大楼的底下……” “哎哟我去!大妹子你咋不早说!”暴哥第一个跳了起来,“那、那我们还不赶紧跑啊!” “跑哪儿啊我说?”阿邦紧接过话茬,“外面全是她们的人,跑出去还不给当场乱枪打成渣了!” “走 一步算一步了,继续留在这铁定是死,快走快走!”叶雅拉起二人,刚跑出楼道,从底层开始冒上的瓦斯浓烟就逼着三人不得不向楼上撤。仨人退到四楼,楼层里的 人都已经撤离的差不多了,忽然一道矮胖的身影在楼道里窜过,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办公室,叶雅瞧着眼熟,几步冲进去,只见一面大屁股正塞在办公桌底下瑟瑟发 抖,估计是身子太肥,怎么也钻不进去了。“死肥黎!”叶雅厉喝,拉住他的皮带把这团肥肉从桌底下揪了出来,此人猪头脸,大背头,下巴上长着一颗带毛的黑 痣,丑陋猥琐无比,有道是冤家路窄,又有言善恶终有报,这妖孽正是恶贯满盈的黎四多。 见到阿邦的枪口,黎四多吓得魂儿都没了,当即瘫倒在地,跪行至阿邦脚边,脑门子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爷爷饶命!爷爷饶命!”黎四多拜佛一样哀求着,“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都给你!2000万欧元!2000万够不够?5000万欧元…” “你给我住嘴!”阿邦打断了黎四多的表演,怒不可遏道:“狗官!你们打着各种旗号、各种幌子,忽悠善良的人为你们卖命,自己背地里荒淫无度、腐败透顶、媚上欺下,勾结外敌的叛徒!枉披了一层人皮,还有什么脸面以自居?!今天,我就判处你死刑!” “邦哥邦哥邦哥…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上头有人,那可是联……”黎四多见阿邦一脸杀气,扣着扳机的手指不停地在抖动,知道自己末日来临,歇斯底里的嚎叫着。阿邦早已怒火中烧, 不等他说完“啪啪啪啪啪…”,连续扣动扳机,弹无虚发,把整个弹夹的子弹全部射到了这堆肥肉上。黎四多杀猪般嚎叫起来,四脚朝天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蹦跶了几下,像头死猪一样趴毙在了电脑桌旁。 阿邦照着肥尸狠啐一口,又泄愤地踢上两脚,直到被叶雅强行拉走方才作罢。顺手惩治了黎四多后,三 人依旧无路可逃,只能一边躲着火势,一边向顶层撤离,不时有瓦斯爆炸的声音在大楼内响起,照目前情况下去,不出十分钟,火势就会蔓延到军火库,届时整座大 楼将夷为平地。这时,楼外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响,是一架飞行器的发动机轰鸣声,听声音似乎是一架重型直升机,叶雅大喜道:“有直升机!一定是她们派来协助撤 离的,接下来该怎么,不用我教了吧?” 三人顿时有了方向,撒脚在楼梯上狂奔,一口气冲上顶层,放眼看去,只见楼道尽头矗立着一面落地玻 璃,六七名穿着军裤长靴的女兵正慌慌张张将文件塞入包内,地上同样乱糟糟的洒满了文件,只有一位穿着灰绿军用披风、黑色高跟长靴的女人气定神闲的坐在屋 内,冷眼看着。她虽是坐着,但依然可以看出身材高挑,水貂毛军帽下秀发盘得纹丝不乱,蛮赞肉的鹅蛋脸上皮肤展白,椭圆的下巴,弯弯的嘴唇,特别是鼻梁超乎 常人的高挺,眼廓又稍微有些深邃,似乎带了点塞外血统。这个女人,叶雅化成灰也不会忘记,她伸手一指,脱口而出:“她就是林燕妮!” 三人被林燕妮追杀好久,几次还差点丢命,此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三人奋不顾身朝玻璃墙冲去,乓乓乓三声冲破玻璃,撞入办公室内,举起手中武器,齐声喝道:“林燕妮,你的末日到了!” 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当下怒喝之后便齐扣扳机。林燕妮倏然一个超乎常人的闪移,三发子弹悉数打在了她身后的倒霉女卫兵身上,趁这一闪间,林燕妮已转身向楼顶跑去,“该是你尽忠的 时候了!”林燕妮阴笑道,长腿一撩,将一名卫兵踢飞到阿邦诸人身前,堵住他们的追击。待叶雅上前踢开卫兵的尸首,林燕妮高跟长靴的脚步声已渐行渐远,只见 一道黑影在楼梯尽头一闪而过,叶雅举枪快射,子弹在墙壁上迸出几朵火花,人已溜得无影无踪,只在楼梯尽头处飘来一句嘲弄的笑声:“想杀我,还得再准点!”